胡宙斯跑至近前,立時對自己的判斷力傲然自得,果然是辛勤與吳小四。 胡宙斯與辛勤打過招呼後分開推拉中的兩人,轉身說話話時不由得面帶不豫語隱責怪,心中暗罵吳大龍真是個粗貨,就算遇上競爭對手也該換個地方單挑嘛,瞧瞧現在臉上的狠戾樣子,也不怕嚇著辛勤。
吳大龍見老大插手訓人便發力推開某男,用手揉揉臉後恨聲回道:“胡老大,不是俺想打人。小辛剛才打手機給我,說她在練跑時有人一直在身邊纏著她說瘋話,最後還動手動腳不讓她走。媽的,我女朋友也敢非禮。”
胡宙斯見他又要發狠打人,立刻拉開他,心中衰歎吳小四真是頭憨龍,沒聽明白我是讓你先弄走辛勤再揍人嗎?這要是將下流人打得掛紅見彩,你就不怕辛勤胡思亂想擔心未來的家庭暴力嗎?
吳憨龍顯然還是沒領會老大的話意,一個勁狂吼著讓胡宙斯放開自己,他今天一定要抽死非禮自己心中女神的混蛋。
“小子,別沒事找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非禮她了?笑死人了,一頭奶牛而已,也就你這種憨貨會將她當仙女般供起來。別動手動腳的,本少爺是文明人,現在肯和你說話講理,已是看在大家同是花海一員的份上了。”粉面少年見有人拉著他立時膽氣大壯,又開始油腔滑調。
胡宙斯微微皺眉,瞧浮滑少年斜睨自己、目空一切的樣他就打心裡感到不痛快,立時放開吳大龍,瞪了他一眼後冷下臉上前道:“原來大家都是校友。本人胡宙斯,這位憨大個是我兄弟。”
粉面少年仔細打量他兩眼,忽然揚揚下巴陰陽怪氣地道:“喲,本少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個笨到踩香蕉皮摔下坡道的缺心眼嗎?難怪你們兩個連本少爺是誰也不知道。本少爺趙江橫,金融管理系。我老爸就是濱海市大名鼎鼎的江河奶業董事長,附近三省的人都是靠我老爸才有鮮奶喝,沒我的話花海金融系新大樓頂多只會有二十層。”
你老爸是誰關我屁事!胡宙斯對粉面少年得意揚揚的神情嗤之以鼻,伸手拽過辛勤,指指她運動服胸前的黑手印臉現慍色,沉聲喝問:“吳大龍,是你小子乾的?”
吳大龍一看到這個心火就再次飆升,鯁著脖子憨憨地直言辯駁:“胡老大,俺是什麽性子你是知道的。俺是真想用手摸摸,但只要小辛不肯,俺就絕不會動手。再說俺要是真打算強摸隻也會到裡面摸,絕不怕挨揍。老大你別管了,俺寧可退學也要抽死他。換了是在村裡,俺能帶人活埋了他。”
趙江橫拉長怪腔,浪聲蕩語:“你聽聽,他自己都說了,外面沒摸夠還打算到裡面摸。你們這對寡廉鮮恥的野鴛鴦少在別人面前誣陷本少爺,身為學生卻躲在僻靜處摸來摸去,真是不知羞恥。胡宙斯,管管你小弟,本少爺只是路過好心勸說,他們竟然還反咬一口,我都替他們感到羞愧。這裡是校園,別和本少爺耍什麽拚命三郎,我可是文明人。有種的話我們就去學務處,讓老師們看看到底誰才是摸胸、違反校紀之人。”
“大龍,算了!別做會讓你大伯傷心的事。”辛勤不想吳大龍為這種事退學,男朋友可不是來花海混文憑的,他的理想讓辛勤發自內心地感到敬佩。
“不行!俺不抽他,大伯才會感到傷心。身為男人連自家女人受到欺負還不敢吭聲的話,大伯能將俺逐出家門。辛勤你別再說了,其實俺有高中學歷一樣可以教小孩子,別拉著俺了,松手!”吳大龍憨是憨,
但自小就在山裡長大,內心深處自有一套樸素處事原則,平時事事退讓是因為他心胸開闊不願多做計較,但若是有人觸犯到他底線的話便沒的商量,脾性暴發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 胡宙斯惱了,回身狠狠踹了小弟一腳,真是夯貨,你和辛勤吼什麽?連要師出有名的道理都不懂?吳大龍見老大真發火了,隻好哼哧著立在原地摩拳擦掌,等待揍人指示。
“趙同學,聽你口氣剛才只有你們三人在小操場?”胡宙斯左右看看後平靜地笑問粉面少年。
“當然,要不然這對狗男女哪有膽子訛本少爺。我說,你們的手法是不是太老套了些?我告訴你們,本少爺有的是錢,但寧可用錢擦屁股,也不會給你們一分一毫。走啊,都去學務處,今天本少爺就給你們這些無恥淫邪的爛渣學生來次深刻教訓。”趙江秋眼見辛勤不敢鬧大,嗓門頓時又高了五分,越發的趾高氣揚。
“既然只有三人在,那這種小事就沒必要勞煩學務處的老師們了。辛勤你過來,抬頭挺胸,大龍你伸手按上去對手印!”胡宙斯邪邪一笑,神色越發溫和。
按胸?吳大龍的雙手不聽使喚地伸了過去,只是又被辛勤瞪得心裡發毛,於是訕笑著縮了回來,咽口唾沫,期期艾艾、流著口水輕聲發出正義控訴:“胡老大,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胡宙斯見辛勤阻撓,於是寒臉沉聲道:“小辛,我知道你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有屬於自己的原則、矜持。但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寧可被這種下流垃圾白摸,也不願讓身為男朋友的吳慫龍佔點便宜?”
吳大龍差點便要撲過去啃胡老大兩口,不愧是傳說中的萬花衰王,竟然能在討伐殘花賤人的同時製造如此美妙的摘花機會,真是將時機把握得妙到毫巔,這下以辛勤的性子……。
辛勤聞言臉上神色明顯窒了窒,接著再次瞪向吳大龍,挺胸怒吼:“吳大龍,你愣著做什麽?對手印!給老娘抽死那混蛋東西。”
很顯然那隻瘦弱爪痕與吳大龍的手基本沒什麽可比性,而且他的手更配辛勤的胸。
胡宙斯一腳踹翻見勢不妙就想轉身溜走的下流學生,扭頭笑罵:“大龍瞧你的那慫樣,以後的是時間慢慢享受,這小子很滑溜,過來堵住他,別讓他逃了。”
對喔,現在不是給女朋友做胸部保健的時侯,吳大龍轉身加速在狂吼中來了個飛身前撲, 趙江橫感覺如同被水牛狠撞了一下般,慘叫著滾向操場邊緣。
“慫龍,真不知你腦子是什麽做的,推他幹什麽?要摁住爆打狠踹才對嘛。快追!”胡宙斯被憨傻小弟的舉動氣得七竅生煙。
“我很有錢!”躺在草地上直哼哼的趙江秋為保住自己小命而開動腦筋。
“趙同學你真是言簡意賅,我明白了,醫院的確是最歡迎你這種有錢豪客。”胡宙斯鄭重表示自己能理解他的意思,定是讓他們放心可勁揍,反正他有的是錢請名醫。
“我老爸是大企業家,手下管著萬多號人,市長也和他稱兄道弟。”
“俺老爸是鄉長,是國家幹部,別說人,附近幾座大山都歸他管,山上的道長、大仙們見了他也要叫爺呼伯。”吳大龍實話實說。
“我…我…我告訴你們,我老大是這片威名顯赫的金毛狗,你們要是敢動我,砍死你們。”
胡宙斯一腳踹中他面門,拇指倒轉對向自己,傲然開口:“他大哥就是我,萬花衰王胡宙斯!本王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下賤殘花客。大龍,用多大力用多大力,揍挺這龜孫子。”
趙江橫確是如泥鰍般滑溜,抱頭挨揍的同時找準機就向吳大龍胯下鑽了過去,猛然發力頂翻吳大龍,接著從打開的缺口處拚命向操場出口跑去。
胡宙斯衝人影吐了口唾沫,別再讓本王碰到你。嗯,減壽說過他是花海五小鬼中的一員,看來其他四個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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