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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盛世,再難也要反!》第43章 柯南體質
  歷代大清皇帝都於勤政愛民著稱,這一點還直接體現在每天的上朝時間上,雖然出於對臣子關愛,春天和冬天可以到了清晨的六點再上朝,然而在夏天和秋天,卻必須在清晨五點半就召開朝會——大清君臣勤勉至此,天朝百姓真的有福啊!

  做為一個合格的奴才,福長安當然得在清晨五點半前就進宮準備上朝,這一天也不例外,提前了大約十幾分鍾進宮後,福長安還是照例進到了朝房稍做休息,看是讓福長安略略有些意外的是,平時總是比自己早到的和二這一天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竟然這會了還沒來到朝房。

  略感好奇,福長安便隨口向和二的死黨蘇凌阿問了一下情況,蘇凌阿的消息十分靈通,馬上就答道:“可能與和中堂的公子生病有關,聽說和中堂的公子病情加重,昨天還請了太醫,和中堂昨天還難得提前回了家,這會他還沒來,應該和這事有關。”

  和二子息艱難,三十幾歲了還是只有豐紳殷德這麽一個兒子,疼愛和關心這個兒子也毫不奇怪,所以福長安便點了點頭,還在心裡盤算是不是該去探望一下這個小侄子。

  這時,又一件讓福長安意外的事發生了,平時裡與福長安連見面時都很少點頭的太仆寺卿恭阿拉,突然笑著來到了福長安的面前,一邊象征性的給福長安行禮,一邊微笑問道:“福大人,聽說你家裡的下人,在外面給你長了大臉,現在情況如何了?”

  “什麽意思?”福長安滿臉糊塗,不明白恭阿拉是在說什麽事。

  “難道說福大人還不知道這件事?”

  恭阿拉很是驚奇的追問,福長安更加糊塗的搖頭,恭阿拉也頓時來了勁,趕緊拍掌發出聲響吸引眾人注意,又大聲說道:“各位大人,新鮮事,有一件很有意思的新鮮事。”

  雖然年輕,但是做為蟎清頂級權貴傅恆之子,又與和二這樣的超級人精臭味相投,福長安自然不是什麽善於之輩,一眼就看出恭阿拉這麽做肯定沒憋什麽好屁,便也沒有急著吭聲,只是任由恭阿拉大聲吆喝,吸引許多朝臣圍上來查看究竟。

  恭阿拉也很快就原形畢露,笑著說道:“各位,天下奇聞啊,昨天在宛平縣的縣衙大堂上,福大人家裡一個叫做瞿老三的家奴,和一個平民百姓打官司,不但賠了那個百姓一萬五千兩銀子,還被逼著當眾承認自己被人蒙騙,不小心做了偽證,只差那麽一點就觸犯了我們大清的國法。”

  故意讓福長安難堪,背後又有嘉慶撐腰,恭阿拉沒有任何顧忌,毫不客氣的把福長安家奴昨天在宛平縣衙上的丟臉醜態詳細介紹了一通。雖說無人附和幫腔,然而得知福長安的家奴試圖幫著親戚敲詐勒索劉安雲失敗還被反殺後,在場的蟎清官員卻幾乎都選擇了表情冷漠,裝著什麽都沒聽到一樣,反倒是福康安開口問了一句,“真有這事?”

  “中堂,這麽大的事,還關系到了福大人的臉面,下官敢胡亂開玩笑嗎?”

  恭阿拉假惺惺的苦笑,福康安再不吭聲,只是冷冷的看了福長安一眼,福長安繼續保存沉默,心裡則這麽說道:“恭阿拉這個狗東西擺明了是在煽風點火,故意讓我難堪,可他的目的是什麽呢?不管是瞿老三還是劉安雲,都不值得他這個三品官員出手啊?”

  還是在馬上就要上朝時,和二才風風火火的衝進朝房,和二一黨的官員紛紛上前迎接,蘇凌阿還十分關心的問道:“和中堂,令公子的情況怎麽樣了?”

  和二故作輕松一笑,

語氣明顯有些勉強的說道:“還行,吃了太醫配的藥,已經好了一些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和二這話是在口不對心,可是誰也沒有任何辦法,只是能是紛紛開口安慰和二,然後也不等福長安把嘉慶一黨故意挑釁自己的情況告訴給和二,太監就已經來傳旨命令上朝,百官不敢怠慢,趕緊排列好班次上殿,照例去給乾矮子三跪九叩。

  這一天的朝會比較平淡,惟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辦完差使回京述職的軍機首輔阿桂在路上病情加重,被迫滯留在了保定,對此,乾矮子非常關心,馬上派了好幾個太醫立即趕往保定迎接阿桂,還要求盡快把阿桂接回條件更好的京城療養,其他的瑣碎政務乾矮子則幾乎都懶得開口。

  豐紳殷德的情況也顯然不象和二說的那麽好,結束了早朝後,才剛向幾個死黨交代了一句,和二就急不可奈的奔向了宮門,福長安見了也拿定主意,暗道:“不行,於情於理我都得去看看情況,趕緊去內務府把今天的料理了,然後去和府看看我那小侄子。”

  這時,表面上與福長安相處還算融洽的和爾經額,忽然走到了福長安的並肩處,還語氣頗為誠懇的說道:“福大人,之前在朝房裡的事,還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恭大人向來就是那個德行,心裡藏不住事,稍微有點不痛快就喜歡胡說八道,所以才冒犯了你,一會我會請十五阿哥教訓他的。”

  “沒事,這樣的小事,我怎麽可能放在心上?”

  福長安表面回答得十分輕松,心裡卻無比警惕,很清楚和爾經額未必安什麽好心。結果也正如福長安所料,和爾經額馬上又說道:“不過福大人你那個家奴,是得好生教訓一下,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才是敲詐勒索的幕後主使,這樣的奴才如果不嚴加管教,以後肯定會給大人你闖下大禍。”

  “多謝和大人指點,下官回去就會徹查此事。”福長安回答得益發小心,心裡也越來越懷疑和爾經額另有目的。

  圖窮匕見,和爾經額終於提起了關鍵,又看似無心的隨口說道:“那福大人動作得快點,就下官所知,那個叫劉安雲的台灣百姓,已經把他的甜水井以十萬兩紋銀的天價賣給靖海侯一家,很快就要帶著銀子離開京城了,大人如果查得慢了,這事恐怕就沒有希望再查出真正的真相了。”

  “十萬兩紋銀?!”

  被朱珪料中,做為乾矮子朝的著名貪官之一,聽到了十萬兩紋銀這個不菲的數字,福長安果然是心中一動,還馬上生出了這麽一個念頭,暗道:“賣地那件事,很可能是瞿老三偷雞不著蝕把米,反過去被劉安雲吃了獨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劉安雲那小子手裡豈不是已經有十幾萬兩銀子了?好小子,這麽短時間就能弄到這麽多銀子,撈錢的手段,就是本官都望塵莫及啊!”

  察言觀色發現福長安神情有異,目的已經達到的和爾經額當然是很快就拱手告辭,而福長安雖然明知道和爾經額等人肯定沒安什麽好心,可是想起劉安雲手裡的巨款,福長安還是忍不住心中大動,剛出紫禁城就派人回家,命令瞿老三立即去內務府衙門與自己見面…………

  …………

  在睡覺休息這方面,劉安雲還真比和二與福長安等蟎清高官幸福一些,福長安等人都已經下朝了,劉安雲才慢騰騰的從床上爬起來,接著還有姿色平庸的丫鬟侍侯洗漱,然後還是到了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劉安雲才與劉全、鄭崇和商量起了正事,說道:“崇和兄,劉全,我昨天晚上仔細考慮了許久,覺得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最好還是去鏢局找一個鏢師,帶著人保護我們回台灣。”

  “是應該找鏢局保護我們回去。”

  鄭崇和與劉全都很明白其中輕重,一起說道:“京城的銀票沒辦法在台灣兌現,我們只能是帶著現銀或者金子回去,現在路上又不太平,到處都是強盜土匪和偷雞摸狗的小蟊賊,帶這麽多銀子回去肯定無比危險,只有去鏢局雇一支鏢隊送我們回去,這樣才可以保證安全。”

  言罷,過年前就已經來到了京城的鄭崇和還又補充道:“穩妥起見,我們還最好是去前門外找那裡的興隆鏢局雇人,興隆鏢局雖然在京城的鏢局裡收錢最貴,但是他們的鏢師個個都是功夫好手,走鏢還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這樣最安全。”

  咬了一口肉包子後,劉全也含糊不清的說道:“最好是得請興隆鏢局的鏢隊,我聽人說過這個鏢局的情況,開辦這個鏢局的人叫張黑五,人送綽號神拳無敵,在京城裡與無數武術名家交手,從來就沒有輸過一次。這個張黑五現在雖然已經過世了,可他的兒子張懷玉(史實人物)聽說身手更好,武功更高,鏢局的生意也比以前更大。”

  劉安雲也聽說過興隆鏢局,知道這家鏢局目前在京城裡名氣很大,口碑也相當不錯,所以劉安雲也沒猶豫,馬上就說道:“那就這麽定了,吃完早飯咱們就去興隆鏢局,雇好了鏢隊就馬上回台灣,到淡水去發更大的財。”

  說乾就乾,享受完了豐盛的早餐,把時刻以布蒙面的施萍托付給了兩個丫鬟照顧,劉安雲主仆與鄭崇和便乘車直往前門而來,還非常輕松的找到了著名的興隆鏢局,直接向守在門前的趟子手說明了來意。

  事有意外,面對著主動送上門的生意還是一筆非常不小的生意,興隆鏢局的趟子手卻並沒有立即把劉安雲等人請進鏢局,略帶歉意的說道:“這位公子,實在是對不住,我們總鏢頭現在正有事在身,沒辦法和你談生意,只能是請你到了下午再來。”

  隨便往鏢局裡看了一眼,見院子裡的照牆後人頭湧動,聚集著不少人,劉安雲便隨口問了一句,“有什麽事?院子裡怎麽這麽多人?”

  “正在比武,從滄州來了一個鄉下土鱉,也不知道在那裡學了點花拳繡腿,居然敢來我們興隆鏢局找人比試武藝,還要和我們總鏢頭較量。”

  趟子手順口回答,又無比輕蔑的說道:“我們總鏢頭大發慈悲,答應了給這個土鱉開開眼界,也讓我們鏢局的鏢師煉一煉手,所以這個時候沒辦法見客人。”

  “比武?新鮮啊,少爺,能不能想辦法進去看看?”

  鄉下來的鄭崇和與劉全一起來了興趣,劉安雲也對這個時代的比武究竟是什麽情況十分好奇,所以劉全剛一開口懇求,劉安雲就馬上拿出了一點銀子塞給了那趟子手,說道:“這位兄弟,我們還從沒見過真的比武,幫幫忙讓我們開一開眼界。”

  趟子手有些猶豫,不過劉安雲又拿出了一塊銀子後,守門的趟子手還是動了心,吩咐同伴暫時看住鏢局大門,自己則將劉安雲等人領進院中,讓他們到近處觀看興隆鏢局的鏢師與挑戰者比武,還低聲叮囑道:“記住,如果有人問,就說你們是來談生意的。”

  “哎喲!”

  還沒等劉安雲點頭答應,人群中就響起了一聲慘叫,同時還有一個穿著坎肩的男子飛出了圈中,重重摔在了幾個看熱鬧的鏢局趟子手與雜役身上,把劉安雲等人領來看熱鬧的趟子手也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吃驚說道:“唐鏢師?怎麽可能?!”

  還是到了這個時候,劉安雲才看清楚人群裡圓形空地上站在一個衣著普通的男子,二十四、五歲的年齡,五官平常相貌普通,惟獨眉毛長得要比平常人長出不少,讓人過目難忘,接著那長眉男子還向眾人抱了一個四方揖,說道:“承讓。”

  圍觀的趟子手和雜役紛紛議論,被幾個穿著坎肩男子簇擁著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則臉色非常難看,哼了一聲才向一個坎肩男努了努嘴,坎肩男會意,立即跳入場中,大聲說道:“我來會一會你!”

  “承認。”

  長眉男抱拳行禮,坎肩男卻極不講武德的乘機上前,拳拳帶風的接連使出黑虎掏心,接連猛擊長眉男胸口,然而那長眉男雖然落了被動,被迫連連後退,卻不知道為了什麽,那坎肩男的拳頭就是沾不到他分毫,每一拳都打進了空氣中。

  見此情景,對武術幾乎一竅不通的劉安雲當然是滿頭霧水,領劉安雲等人進來的趟子手卻看出端倪,低聲驚呼的說道:“好怪的步法,怎麽從來沒見過?”

  還是聽到了這句話,又仔細去看了那長眉男的腳步,劉安雲才發現他的腳下步伐確實頗為古怪,變幻繁多與尋常人的腳步截然不同,很多腳步都是踏到了讓常人匪夷所思的位置,偏偏還行雲流水無比自然,讓人不覺半點別扭。

  這時,穿心拳接連落空的坎肩男也露出了破綻,被長眉男抓住機會,一腳踢亂他的腳步,導致他的身體失去平衡,接著長眉男的動作兔起鶻落,瀟灑有力的接連幾記重擊,又將那坎肩男打出了比武場地,圍觀的趟子手與雜役也頓時又是一陣低嘩,很是驚訝於自家鏢師的接連落敗。

  被鏢師簇擁而坐的中年男子也終於起身,問道:“你這是什麽拳法?”

  “迷蹤拳。”

  長眉男子的回答讓劉安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中年男子也十分意外,說道:“迷蹤拳?沒有聽說過啊?”

  長眉男微微一笑,解釋道:“總鏢頭不必不奇怪,迷蹤拳是我們滄州武師近年來以燕青拳為基礎,又效仿猿猴動作,逐漸演變而來,在滄州本地知道的人都不是很多,總鏢頭你遠在京城,沒聽說過這拳法很正常。”

  興隆鏢局的現任總鏢頭張懷玉又哼了一聲,然後回憶著說道:“你剛才說,你叫什麽來著……?”

  “張德茂(也是史實人物)。”長眉男平靜答道。

  張懷玉又哼了一聲,伸手就去解身上衣服,還說道:“很好,張壯士,今天就讓我來會一會你的迷蹤拳。”

  事有意外,張懷玉剛決定親自下場,不曾想一個坎肩男卻跳進了場中,大聲說道:“姐夫,殺雞何需牛刀?讓我先會一會他!”

  喊叫著,新下場的坎肩男一個雙龍奪珠去分散長眉男張德茂的注意力,接著右腿又突然彈起,十分陰毒的去踢張德茂下體, 無奈張德茂反應極快,一個詭異步伐就輕松躲開了坎肩男的撩陰腿,同時立即發起反擊,很快就和坎肩男打得是你來我往,眼花繚亂。

  見此情景,張懷玉只能是坐回椅中,無奈他的小舅子同樣不是對手,沒過片刻就也被打出了場中,張懷玉的小舅子大怒,不肯服輸的縱身又跳回了場中,吼叫著對張德茂連下重手,甚至連猴子偷桃這樣的招數都用了出來。

  張德茂也明顯有些被激怒,靠著詭異並且靈活的步伐加持,突然繞到小舅子背後,接連幾個彈腿將張懷玉的小舅子踢到了場外,還讓他摔了一個嘴啃泥,狼狽無比。

  “狗娘養的!老子和你拚了!”

  張懷玉的小舅子人品明顯有些抱歉,接連輸了兩次還是不肯罷休,竟然再一次跳起來衝回場中,右手往腰間一撈間,手裡還多出了一把匕首,紅著眼睛擺明了想在張德茂身上戳一個透明窟窿。

  依然無用,反應極快的張德茂先是一腳把小舅子手裡的匕首踢得高高飛起,繼而又雙腿連環彈出,接連踢中小舅子前胸,將張懷玉的小舅子再一次踢出了場中,落在地上摔了一個五腳朝天。

  這個時候,劉安雲身上的柯南體質突然發威,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之前被張德茂踢飛的匕首從高處落下間,竟然要死不死的落到了張懷玉小舅子的胸膛上,還是好死不死的刀尖向下,重重戳進了張懷玉小舅子的胸膛,讓他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鮮血,頓時湧出張懷玉小舅子的胸膛,染紅了他身上的土黃色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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