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男人修長的手指靈敏的在屏幕上敲擊著:【我在南城大學門口,你出來一趟!】
南潯看到這條微信的時候,剛好走上宿舍樓的樓梯。
一個破舊的行李箱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滾了下來。
等南潯反應過來的時候,行李箱眼睛狠狠地撞在她的腳裸上,她一個沒站穩,重重的摔在樓梯上,膝蓋被磕出了血。
她強忍著疼痛抬眸,就瞅見彭雪瑤站在樓梯口,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抱歉啊南潯,我剛才手滑了,一下子沒拿穩,你不會跟我生氣的吧?”
南潯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彭雪瑤。
然後什麽話都沒說,轉身瘸著腳一人前往醫務室上藥。
醫務室的女醫生見南潯的膝蓋破了一個好大的口子,忍不住說道:“同學,我這裡只能給你消消毒,你的傷口有點大,建議還是去醫院去上個藥,打個破傷風針會好點。”
南潯淡淡一笑:“謝謝,我等會就去。”
她從醫務室出來後,沒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前往校門口。
打算自己打車去一趟醫院。
醫生說的沒錯,這個傷口有點大,要是感染了,後果可能比想象中要嚴重。
她必須得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這樣才有力氣去對付那些想要傷害她的人。
南城大學門口。
那輛奢華的邁巴赫停了許久都沒有走。
好多路過的同學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能開這麽豪華的車,一定是非常有錢的人吧?
南潯以為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陸瑾之也該離開了。
可是沒想到出來時,依然看到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路邊。
南潯的眉頭微微鎖了鎖。
為了避免被陸瑾之看到,她故意往另一個方向繞著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來的那一刻,陸瑾之就看到了她,同時也注意到了她一瘸一拐的腿以及膝蓋那醒目的傷口。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裡頓時湧動出一種說不出的寒意。
南潯站在路邊,拿出手機準備打車,屏幕上突然跳出陸瑾之的來電。
少女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按下了掛斷鍵。
但很快,號碼又再次打了進來。
南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邁巴赫,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陸瑾之,你找我……”
一道微怒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來:“南潯,我給你五分鍾時間自己上車,否則我不介意下車抱你上來!”
南潯:“……”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同學,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到邁巴赫車前,拉開車門上了車。
不遠處的牆角,有女同學將這一幕給拍了下來:“原來南潯之所以回到南城大學,是傍大款了啊!”
一隻修長的大手突然從背後奪過女同學的手機,毫不猶豫的刪掉了那段視頻,冷冷地說道:“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拔下來!”
女同學回頭,瞅見的就是時卿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
她整個人都驚呆了:“時……時卿?”
時卿將手機扔回女同學的懷裡,眼底閃爍著狠厲:“我警告你,要是再敢說南潯的壞話,我跟你沒完!”
然後就轉身走掉了。
女同學嚇得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許久她才拿起手機,想給自己的好朋友發個微信,但卻不小心把消息發到了班級群:【你知道嗎,大一校草時卿喜歡的人居然是南潯!】
邁巴赫車上。
范威已經注意到了南潯受傷的膝蓋在流血。
他二話不說就駕駛著車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南潯一言不發的坐在車上,目光淡然的望著窗外。
可屬於陸瑾之的氣息卻總是能飄到她的鼻息裡。
南潯有些煩躁。
陸瑾之自然是發現了南潯在刻意回避著他。
尤其是還刻意與他隔開一個座位。
好像他是什麽洪水猛獸。
很快,男人的視線就落在她受傷的膝蓋上,眉頭狠狠地蹙在了一起。
傷口很深,不停的有血滲出。
看起來傷得不輕!
他直接問出聲:“腳是怎麽傷的?”
南潯垂了垂眼,語氣淡漠:“走樓梯時沒看路,不小心摔的。”
陸瑾之看著少女跟他慪氣的樣子,卻覺得格外的迷人。
在頓了片刻後,他關心的詢問道:“怎麽這麽不小心?”
南潯轉臉看向窗外:“只是皮外傷,不礙事。”
她的語氣有些衝,甚至帶著濃濃的不滿。
陸瑾之並不生氣,反倒是伸出修長的大手將她攬入懷中,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磁性魅惑:“還在跟我生氣?”
前排開車的司機忍不住在想。
好像也就只有少夫人南潯對他家陸先生發脾氣,陸先生還會反過來哄吧?
“沒有。”
南潯被陸瑾之摟入懷中,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溫度以及心跳。
以及那自帶荷爾蒙的氣息。
“我找顏熙出來吃飯,是為了和她父親搭上關系。”陸瑾之難得耐心解釋:“時卿惹上了吳家人,我總會去疏通一下關系。”
南潯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心中卻有一股暖流掠過。
他是在跟她解釋嗎?
……
陸瑾之是親自抱著南潯去醫院上藥的。
因為南潯走路還有點坡,陸瑾之在上完藥後就直接把她抱回了市中心別墅,勒令她必須養好傷才能去學校。
南潯表示抗議:“陸瑾之,我才剛回到學校上學,就請假缺課,這樣會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已經幫你請了病假。”不容置疑的口氣。
南潯直接選擇沉默。
陸瑾之看著眼前過分安靜的小姑娘,心底逐漸一軟:“肚子餓不餓?我去幫你準備吃的?”
“陸瑾之,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南潯卻在這個時候仰頭看向男人,擰著眉心問道。
她和他才在一起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可她發現自己已經逐漸陷了進去。
她害怕,害怕自己會無法自拔。
“你是我妻子。”很片面的回答。
南潯眼底湧動出失望:“僅僅只是這樣?”
陸瑾之卻注意到她脖子上那條‘人魚眼淚’不見了蹤影,忍不住蹙眉問:“項鏈呢?”
南潯淡淡道:“那項鏈太貴重了,要上學,不適合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