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到了。”
建渠,煙沉地,徐林和徐流琪已經在這裡搜尋了一上午,頭頂的太陽已經不像早晨那樣溫和,而是放出毒辣的射線炙烤著這片沙漠,雖然徐擁有溫控服這種利器,但乾燥的空氣還是惹人煩悶,好在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徐林他們總算是有了收獲。
“找到了?”徐流琪聽的徐林這樣說立刻問道。
“當然,我一出手會有空軍嗎。”徐林驕傲的挺起胸膛說道。
“那你就快把它拿上來,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啊。”徐流琪催促徐林快些動作,她已有些不耐煩了。
“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好吧,我這就把它拿出來。”徐林用“凝“讓自己的氣化作一張大網向自己探尋到的方位罩去,不過一會兒,一顆拳頭大小的墨色結晶體從煙沉地的地下浮了上來,並在徐林的操控下向他飛來。
“夜晶,拿到了!“徐林用手握住夜晶並單手叉腰將夜晶伸向天空擺出來一個經典的姿勢。
“好了,別丟人現眼了,快回去吧。“徐流琪看到徐林這個表現就知道他又犯病了,隻好單手扶額搖著頭說道。
“用不著這麽刻薄吧。”徐林也發現自己確實有些丟人,立刻恢復了正常。
“大人就是他們。”就在徐林犯完病打算牽著駝獸打道回府的時候,一隊人影從沙丘的另一面越過,兩名頭前領路中的一人還用手指著徐林他們對另一個人說道。
領頭的兩人一人瘦小枯乾,面容猥瑣,兩隻小眼睛時刻不停轉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在打什麽壞主意,另一人給人的觀感好上些許,當然也只是些許,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絡腮胡枝杈橫生一看就從未打理過,最為讓人驚懼的十那條從額頭正中直到耳邊的一道大疤,經過眼睛,讓眼皮外翻了出來,但他也不帶眼罩,好像這能更具威懾。
“拿下。”那大漢看了徐林他們一眼,隨意的向後面的跟著他的嘍囉吩咐了一聲。
聽得命令,那一隊人馬迅速向徐林合圍,將徐林他們包圍在了圈的中心,見到這個情況,那個瘦小枯乾的也竄到了徐林面前。
“小子,你是自己投降,還是我們收拾你一頓讓你服氣呢?”瘦小男子志得意滿的對著徐林說道。
“哈?抱歉,你在說什麽。”徐林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而剛才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眼睛也出問題了,他看見了什麽,一群拿著冷兵器的,穿著破舊的流匪試圖打劫他,一個身上有著精良裝備的青壯年,還有天理嗎。
“我叫你乖乖投降,把剛剛從煙沉地弄出來的東西給我們。”瘦小男子大聲說道,看來他是真的認為徐林的聽力不怎麽樣。
“啊,所以,你剛剛是看見我把東西弄出來的,你就不感到奇怪嗎,東西憑空飛行誒?“徐林試圖讓眼前的這群人認識到自己是個危險人物。
“對,還有那個戲法也要教會我們,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瘦小男子完全沒有認識到徐林的本意,反而為自己有找到一樣有價值的東西沾沾自喜。
“完了,我要怎麽解釋才能讓你們理解啊。“徐林對這群人的智商絕望了。
“別羅裡吧嗦,給句痛快話。“瘦小男子繼續說道。
“看來還是這樣才能讓你們更容易理解一些。“徐林放棄了解釋,而是打開了自己的穿戴的武器系統對著遠處的沙丘轟了一記,激起漫天沙雨,也嚇傻了眼前這群人。
“天神發怒了。“
“天神息怒啊。
” 終於從呆滯狀態中恢復過來的眾人作鳥獸散,連那個故作高手風度的頭領也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此地,不過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那個瘦小男子,他還留在原地,不要誤會,他留在此處不是因為更有膽量什麽的,而是他被嚇得腿軟跑不動了。
“別殺我,別殺我,爺爺,祖宗。”瘦小男子腿一彎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用不複方才的軟弱語氣說道。
“誰說要殺你了。”徐林看著眼前這個磕頭如搗蒜的人有些無語。
“多謝爺爺,多謝爺爺。”瘦小男子得到這個回復後欣喜若狂,直對徐林道謝。
“好了,站起來,我最討厭別人跪著和我說話了。”徐林製止了瘦小男子的道謝,讓他站起來說話。
瘦小男子聽的,立刻竭力的想站起來,但他的兩條腿像剛出生的小鹿一般顫顫巍巍,最終他的努力還是白費了,癱坐在了地上。
“行吧,這樣也可以。“徐林看到了男子的努力也就不再苛責。
“說吧,叫什麽名字,為什麽盯上我們。“徐林開始審訊起了男子,徐流琪對這個橋段再熟悉不過,所以她埋下頭去繼續自己對靈子濃度的研究。
“小人叫袁世可,我乾這個還是第一次,求爺爺放過我吧。“袁世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扯著徐林的褲腿說道。
“起開起開。“徐林看著袁世可的鼻涕都要滴到自己身上了,立馬就嫌棄的逃離了袁世可的身邊。
“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又不是什麽惡人,你是不是第一次乾這個先不論,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麽要我從煙沉地拿出來的那個東西“徐林沒奈何的對著袁世可說道。
“建渠地下黑市有一個懸賞就是關於煙沉地裡的黑色晶體的,只要有人拿出來就可以獲得三百萬克尼。“袁世可見徐林確實沒有要殺他的想法,就耐心的回答起了徐林的問題。
“三百萬,換算一下就是六十萬聯邦幣,大手筆啊。“徐林心算了一下,發現手中的夜晶還蠻被重視的,可這種東西除了靈修者誰會花這麽大的功夫來獲取呢,難道是真理會的人?但之前徐林在鄭城連的記憶中沒有發現除了陳留澤外的人被授予了靈子學知識,那這就是一個可以勾起徐林好奇心的一個謎團了。
“我有一個好主意,你帶我去領賞吧。“徐林好像在腦子上點亮了一個白熾燈泡,笑眯眯的對著袁世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