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節和明理一起在離研究所幾十公裡外的地方觀察研究所的情況,守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把明理帶上,大概是不放心?...
“我們在這裡是要幹什麽。”明理問道,趴在地上揚起來的塵土讓她有種想打噴嚏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這就是我說的要做的那件事,我需要那個研究所裡的一份資料。”守節冷靜的回答。
“哦。”明理只是哦了一聲沒再說別的。
“你不問我為什麽嗎。”守節歪頭看了看明理。
“不問,我只要幫你拿到就可以。”明理說。
“嗯,好,不問最好,嗯。”守節邊撇撇嘴邊點頭說道。
“那你要那份資料幹什麽。”明理問道。
“你不是不問嗎。”守節驚訝的說。
“但看你非常想讓我問的樣子,我就想著配合你一下,不對嗎?”明理疑惑的看向守節。
“哪有,不過你既然都問了,我就跟你說說吧。”雖然否認了但守節一副一吐為快的表情,畢竟將這些東西都壓在心裡確實有些不好受。
“我跟你說過你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對吧。”
“嗯。”
“這個研究所裡的資料有關你其中一個哥哥的下落,我必須將他救出來,因為是我害他到如今的地步,我有責任也必須擔起責任還他自由。”
“是嗎。“明理冷淡的吐出這兩個字就不再說話,她對月之線的其他人果然還是沒有什麽實感。
見明理這個樣子守節出了苦笑沒有其他表情可以做。
“那現在有拿到那份資料的計劃嗎。“見到氣氛有些冷場,明理將話題放到守節要如何做的問題上。
“計劃……還沒有。“
“是嗎。“還是冷淡的兩個字。
“這個研究所防守很嚴密,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防守又變嚴密了,輪流崗哨增加了兩輪,沒有混進去的可能。“
“你跟我說這些,我也沒有辦法啊。“明理看到守節將希望放到自己這樣一個小孩子身上不由得吐槽道。
“額,當我沒說。“守節也回過神來不由得羞恥的撓了撓頭掩蓋自己的害羞。
“有人出來了,為什麽沒人檢查他的車呢,明明剛剛那輛都檢查了。”明理通過望遠鏡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什麽,不可能,每個進出的車輛都會檢查沒有例外,就算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出來我都看見他被檢查了。”守節不信邪也用望遠鏡看向研究所的門口。
“還真是,那家夥何方神聖。”守節透過望遠鏡看去是一輛黑色的普通浮空車,車牌沒有看到過的印象。
“啊,難道增加的看守就是因為他?”守節反應過來。
“我不是很懂。”明理不清楚自己這個時候該說什麽。
“不管怎麽樣現在果然還是先把那家夥調查清楚,跟上。”守節從地上躍起跑向浮空車,明理也跟在他的後面一起上了浮空車。
“這樣尾行不會被發現嗎,如果那家夥真的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的話不應該有保鏢嗎。”明理在副駕駛位置對守節說。
“你以為我是誰啊,還有你的位置不在前面,給我回後座。”守節在臉上揚起自信的微笑。
“你要停車讓我去後座嗎。”明理這是明知故問。
“哪裡來的及,算了,你就坐前面吧。”守節最後還是妥協了。
時間倒回兩小時,徐林和徐流琪吃完午餐躺在地上消食,
至於為什麽不運動,這就與人類的終極答案有關,當然是懶。 “好閑啊,教給你常識後感覺沒有什麽事情做誒。”徐林躺在地上感歎道。
“哦。”徐流琪不知道回答什麽隻好隨便吐了個字。
“嗯,我出去找點樂子,那些人蠻怕我的樣子,我去嚇嚇他們。”徐林的性格果然還是這樣惡劣。
“哦。”老實說徐流琪不在乎。
“你要乖乖的哦。”徐林開門後對徐流琪囉嗦了一句。
“哦。”看來是領會了精神的樣子。
徐林才打開門,一個充滿成熟韻味的女人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陳大人,您出來是有什麽事嗎?是包子不夠嗎?我立刻讓他們追加。”鍾惠禾謙恭的對徐林說道。
“啊,那個啊,包子夠,不過我有事想找你們老大說一下,帶我去見他,不準提前通風報信,知道嗎。”徐林故意板起臉說道。
“知道了。”看到徐林這樣鍾惠禾臉上的標準笑容都僵硬了,不過還是表明自己知道了。
經過一段不長的步行路程後,徐林在鍾惠禾的帶領下來到了任詮的辦公室門前,徐林自己上前敲了三下棕色的辦公室門。
“請進。”門後一個悅耳的男低音響起,看來是可以進去的樣子,徐林扭開門的把手大踏步走進了辦公室。
“有什麽事嗎。”任詮頭也沒抬,一邊處理文件一邊問道。
“哦,那個沒事找事的陳大人又開始作妖了。”徐林沉著嗓子說道。
“唉,隨他去,只要他高興就算把這個研究所拆了都沒事。“說完任詮用手揉了揉鼻梁附近緩解自己的壓力,而鍾惠禾在一旁想說又不敢說的表情讓徐林很樂。
“這次又是什麽事。“任詮繼續處理文件然後問道。
“這次陳大人想把研究所拆了。“徐林繼續用剛才的聲音說道。
“什麽?你耍我吧。“任詮很是生氣,自己已經忙的焦頭爛額還有人拿自己開涮,於是他抬起頭想看看是誰這麽不長眼,而他抬起頭就傻眼了。
“陳,陳大人,您怎麽……。“任詮結巴著說完立刻站起身來對徐林鞠躬。
“哈,逮到你了,我來這個研究所的時候也不是你親自來接,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到眼裡啊。“徐林佯做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