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施,城郊研究設施,晚十時,一群研究人員結束了自己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到宿舍休息,但他們的休息時間很明顯要作廢了,每個研究員的終端都彈出來一則重要信息,要求所有人到中央區大會議室集合。...
“誒,你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嗎。”一個留著鍋蓋頭,厚眼鏡的男子向旁邊的人問道。
“我哪知道,我雖然消息是比你要靈通一些,但這種緊急情況我和你一樣抓瞎。”在他旁邊的清爽男子一臉無奈的回答。
“肅靜,肅靜。”高處的講台上一個白胡子白發的精神矍鑠的老人滿面通紅的對著麥克風喊道,他是這座研究設施的所長,全權負責這座研究所的所有項目,不過是不是所有好像要打一個問號,由於喊得太過用力老人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好在場面終究還是安靜下來。
“你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現在是緊急情況,一個兩個的如此悠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從頂尖學府成功畢業的。”不久老人的咳嗽平複下來,然後開始不疾不徐的說話,抑揚頓挫的聲調讓人想睡覺,當然也怪不得他,多年的習慣是不容易改的。
“所以我在這裡宣布本研究所進行一次緊急狀態的演習項目,從這一刻開始,全員進入三級警戒狀態,不可落單,時刻保持警惕,武器要在三步以內……”老人獨有的嗓音在這個大型會議室裡回蕩。
“好就是這樣,解散。”過了十分鍾老人就將三級警戒狀態的要求念誦完畢,宣布解散。
“什麽嘛,不過是演習而已啊,真是掃興,我還以為真的會有人闖進來呢,說不定可以看到那個人被自動機炮打成篩子。”鍋蓋頭青年聽到散會的命令後撇撇嘴滿臉無聊的說道。
“你的心理真的很變態,我們是怎麽成為朋友的來著?”清爽青年無語的看著鍋蓋頭無奈的說道。
“我就說說而已,而且,我們原來是朋友嗎。”鍋蓋頭說完還特意拉開了和清爽青年的距離後離開了。
“喂。”清爽青年疾步追了上去。
“怎麽樣,已經提前說明是演習了吧。”一個陰暗的小會議室裡,只有光屏發著幽幽的白光,徐林要是在這裡絕對會喊一聲“簡直是反派標配辦公室。”不過現在他多半是在出租屋裡睡大覺。
“嗯,已經公布出去了。”剛剛在大會議室內演講的老人忝居末席,看來他並不是這座研究設施的真正掌控者。
“真是的,到這個關頭非要給我來找麻煩,真理會那群家夥可真是陰魂不散呐。”一個臉被隱藏在陰影中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大人接下來該怎麽辦呢。”演講的老人接著問道。
“還能怎麽辦,先安撫研究員的情緒,盡快完成樣品的開發與試運行,我可不想讓那個家夥出現在我面前搗亂。”中年男子說完就離開了光屏也隨之熄滅,隨後老人也跟著中年人的腳步離開。
老人來到另一個明顯明亮許多的會議室這裡十分寬敞,有來來回回的辦事員不停的穿梭在各個文件櫃前,雖然現在的信息存儲技術很是發達但這些機密資料果然還是要用紙質文件保存才算穩妥。
看到老人進來,一個精神抖擻的青年人小跑著趕了過來。
“趙所長,您來有什麽事嗎。”青年人用恭敬的語氣問道,老人名叫趙成科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
“嗯,現在的情報確切了嗎,確定是真理會的申秋?”趙成科點了點頭對青年人說。
“如果是申秋的話,我們必須立刻上報給聯邦的特異管理局讓他們來處理。“
“現在還不確定,但是申秋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那家夥是個瘋子不顧合約的情況也是會發生的,您看。”青年人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覆而是將趙成科迎到一副全息地圖前。
“這裡是為申秋規定的活動范圍,時時刻刻被聯邦監視著確保知道他每秒的行動軌跡,但在一小時前聯邦丟失了申秋的行動追蹤,這是半小時前據稱見到申秋的情報出現在承恩附近,十分鍾前申秋的目擊情報出現在了大賀,這樣就可以推算他的行經路線,大致了解他的目標,現在規劃出來范圍是在這一片,度施恰巧也在這個范圍內。”青年一邊操縱全息地圖一邊為趙所長演示做出來的預測。
“恰巧?我要的可不是恰巧,你應該明白這個項目的重要性,我現在要知道申秋這次的行動是一時起意還是另有意圖,給我查,聯邦的情報工作不是一直宣稱做的比真理會強嗎,是證明這個說法的時候了,得到確切的消息的時候通知我。”趙成科聽到青年人模糊的用詞變得火冒三丈,將青年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然後轉身離開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許多。
趙成科離開會議室轉身下樓,通過各項身份驗證來到了這座研究設施的最核心的部分,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各種緊密昂貴的以期井然有序的堆放在這個空間裡,其中最顯眼的還是要數地下空間的中央的一個大型柱狀容器,裡面注滿天藍色的透明溶液,一些小小的氣泡從容器底部向上緩緩飄起,最重要的是容器裡的東西,那是一個很是瘦小的八九歲左右的小女孩,以還是在子宮中的姿勢蜷縮著,神情平靜似乎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