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王,瓦羅的詬病,他是想除掉我們呀!”
一個少數民族裝扮的男人一翹一翹的走著,腿已殘疾了一條。
男人手上的中指少了半截,這是民族的象征。
“小沙羅,他要殺我們,他也不會殺了你的!你父親照顧了他的蓄嫚。”
那男人正對的壯漢,身上的肌肉露出大半,都顯出一股無法被侵犯的莊嚴。眼中閃著紅光,嘴巴生成一個圓形,像個小醜。似乎是盤古的身材伴著仇人的模樣。
“父親奸殺了他的蓄嫚。瓦羅的公主。”
“你父親本來可以殺了他的,但他卻沒有,他曾和我同為沙場上的戰友。他一輩子沒碰過女人,不知道什麽叫玉體。他和我在三十多年前一起進的大皓,我們殺了一個王侯,然後離開了大皓!他的眼睛失掉了一個,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在來大皓了,他不想成為瞎子……可是幾年後他又去了,這次他帶了了你,一個被撿來的孩子。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去那幹了什麽。直到他死,我們都不知道。也許還會有人知道,但也許那曾經知道的人已經死去了。”
“蠻王說這話是要……”
“這瓦羅不是他瓦羅王一個人說了算的。曾經的功勳都會成為權利,我們都可以阻止他。”
“那此次出征,蠻王意下如何?”
“這事是天下注定的,縱使我改變,也改變不了。”
“何以見得?”
瘸子的男子驟起眉頭,手指在獸衣上捏動。
“瓦羅自出世立國之時,便就注定了這事。”
“為何呀?此去,死的人會極多的!我們的種族也許會滅亡!”
“不會的!有人是不會死的!”
“當今十六皇子?他,也許可以歷史留名,可又怎麽不死?縱使身上留著瓦羅族的血,他也是種族的叛徒!”
瘸子激動了,那瘸了的腿欲要站起,卻在接觸地面時忽的疼痛,讓他又沉沉坐下,屁股摔得疼痛,腳上顯出腫脹。
那蠻王看著瘸子,笑了笑。
道:“是瓦羅族拋棄了他!”
“路家,是名門!他曾令我們收養他!可他離開了。這就是叛徒,赤裸裸的叛徒。他帶走了我的妹妹,和我父親的命!”
“是我們推開了他!而他,只是索要了賠償!”
“我妹妹失了清白,我父親失了性命,這到底是多大的深仇?”
“我們把他推入了火坑,而當他爬出火坑。如若不死,便是鬼妖!我們讓他萬般痛苦。”
……
蠻王的腦海中一個少年拖著一條腿,站在敞開的大門之處,一條魚兒遊動,咬食著那亭亭而立的荷花。
門內是一派夏日景象,美輪美奐。
門外是滿天白雪,四處淒涼。
少年轉過頭,下巴上留著紅血。
血液滴落,在地上留下紅色的圓點。圓點在光芒照耀之下,閃著紅光,紅光衝出隨著日光,往那更深處的,不知的何方而去。
少年道:“謝謝。我……的家人”
寒風席卷,大門緊閉。
少年沒有倒下,然後我們都不知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麽。
少年叫秦長壽,然後,便叫了皓禦軒。
……
風雨淒涼,屠神之時便在此刻。
當即黃昏,
諸神且看最後的日落和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