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發一章,去醫院檢查,祝我好運吧。)
想要駕馭兩隻鬼,不僅需要兩隻鬼的能夠互相平衡,還需要自己在其中找到那個平衡的點。
最深層的鬼蜮范圍並不大,在經歷了第三次襲擊之後趙逸晨很快就遇到了源頭鬼。
在趙逸晨前面兩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的皮膚呈現一種詭異的暗紅色,似乎是體內血液全部被擠壓到了皮膚附近,如同一個氣球一般,身體莫名的膨脹。
同時在看到那中年男人的時候,趙逸晨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似乎是心臟使不上力了,心跳頻率開始修煉降低。
在心跳降低的同時,周圍一隻隻鬼奴出現,血霧之上,一隻隻血人凝聚出來。
一隻手按著自己胸口,感受著心跳逐漸降低,趙逸晨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原來心跳嗎?”
心跳的頻率降低就會引來鬼奴,這也就解釋了當時趙逸晨體內厲鬼被刺激到的時候,為什麽身邊會有二三十隻鬼奴出現的原因。
因為劇痛導致當時的趙逸晨心跳的速度非常的快,等到心跳平靜下來之後,一下子就引來了很多鬼奴。
確定了源頭鬼的襲擊可能和心跳也有一部分關系,趙逸晨當即從口袋中掏出那隻鬼毛筆,向著那中年人衝去。
同時將剛剛製作出的四幅鬼畫卷打開,控制著上面的黑霧覆蓋在趙逸晨周圍,血人畫伸處手將一隻只靠近趙逸晨的鬼奴抓住。
同時在趙逸晨身上的那幅鬼臉圖案也辦法出詭異的紅光,幫助趙逸晨抵禦著那隻源頭厲鬼的襲擊。
雖然趙逸晨不知道心跳的頻率降低除了會召喚出更多鬼奴以外還有什麽後果,但是趙逸晨知道,絕對不能就這麽讓那隻鬼襲擊自己。
與鬼僵持,即便是那些已經成為異類的馭鬼者都十分危險,更別說只是駕馭了一直鬼的趙逸晨了。
趙逸晨強忍著心跳頻率降低帶來的虛弱感,向著那中年人模樣的鬼走去。
鬼是沒有靈智的,所以對於趙逸晨的動作它並沒有什麽反應,依舊站立在原地。
可能是這隻鬼的召喚鬼奴方式的原因都是一個個血人,沒有人類的化為的鬼奴幫助,所以它連最基本的一些陷阱,躲避都不會做。
就這麽呆呆的看著趙逸晨靠近自己,趙逸晨和那隻鬼的距離並不遠,即便是在這種虛弱的情況下,趙逸晨依舊很快走到了那隻厲鬼的身前。
手中的鬼毛筆一用力,向著那隻鬼扎去。
不過趙逸晨這一下攻擊,並沒有讓厲鬼被壓製,反而是那中年男人和毛筆接觸的位置,暗紅的血液噴湧了出來。
似乎是這個口子的出現,讓男子皮膚上的那些血液得到了宣泄,很快男子的身體就變得乾癟,變成一個皮包骨的乾瘦男子,身上的皮膚也從暗紅色變成了黑灰色。
失去了血液,那男子緊接著動起來,一隻手抓向趙逸晨。
趙逸晨見狀連忙收回戳在男子身上的手,因為厲鬼侵蝕變得發白的那隻手抓住那乾瘦男子伸來手。
同時趙逸晨開始催動著體內厲鬼的力量,企圖將這源頭鬼變成鬼畫卷。
不過很顯然,趙逸晨身上的這隻鬼力量還不足以直接把源頭鬼變成鬼畫卷。
沒有鬼蜮的鬼不一定弱,但是擁有鬼蜮的鬼一定強。
趙逸晨體內這隻鬼才剛剛複蘇就被趙逸晨駕馭,想要將能夠釋放出鬼蜮的厲鬼變成鬼畫卷,顯然現在是不可能的。
趙逸晨體內的厲鬼就這麽和對方僵持住,雖然趙逸晨奈何不了那厲鬼,但是厲鬼短時間內也傷不到趙逸晨。
就在趙逸晨以為雙方就這麽僵持住了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意外卻突然出現。
那乾瘦男子身上開始變得死灰,一股惡臭傳來,同時在乾瘦男子胸口出一顆不斷跳動的猩紅色心臟出現,趁著趙逸晨張開嘴巴呼吸的時候直接撞到了趙逸晨嘴裡。
隨著心臟離開,那乾瘦男子直接倒下,開始腐爛。
不過趙逸晨已經沒有心思在意這個了,因為心臟進入了趙逸晨嘴裡,所以趙逸晨的嘴巴被撐得非常巨大。
一種嘴巴即將被撐爆的痛苦感傳來,趙逸晨連忙用手去扣。
可是靈異的力量那裡是人類能夠對抗的,隨著一種疼痛想要嘔吐的感覺出現,那心臟直接從趙逸晨喉嚨裡咽了下去。
這是因為那具被它寄生的屍體裡血液都已經消失的原因,所以本能的想要直接佔據趙逸晨的身體。
就在趙逸晨跪倒在地上乾嘔的時候,心臟位置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這是那顆鬼心臟想要代替趙逸晨原本的那顆心臟。
因為趙逸晨體內進入了其他厲鬼,想要爭奪這具身體歸屬權的原因,趙逸晨體內原本存在的那隻鬼開始和鬼心臟對抗。
趙逸晨身上的皮膚被侵蝕的位置越來越多,蒼白沒有血色的皮膚在趙逸晨身上越來越多。
從手掌蔓延到整隻手臂,又從手臂蔓延到趙逸晨的心口位置
鬼心臟的靈異也開始出現,在那些蒼白的皮膚上,血色開始在心口的位置上出現,並且逐漸向四周蔓延。
不過每當猩紅的血色在皮膚上出現的時候,那股詭異的白色肌膚就開始向著那血色皮膚蔓延。
紅色和白色開始爭奪著趙逸晨身體的控制權。
原本趙逸晨意識有些模糊。可是在這種兩隻鬼爭奪自己身體歸屬的情況下,非但沒有陷入昏迷,反而被劇痛驚醒。
兩隻鬼爭奪時傳來劇痛就像是把趙逸晨體表的皮膚扒開,隨後撒上酒精消毒,然後又把皮膚縫製上去,接著再次把皮膚扒開,再次撒上酒精。
就這麽不斷循環,血液剛剛被擠壓到趙逸晨的皮膚邊緣,那如畫出來一般的白色肌膚就將這股血液驅趕離開。
被驅趕離開的血液換了一個位置,再次擠壓到皮膚上面。
在這種劇痛下,趙逸晨此時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即便是身體因為劇痛想要叫喊出聲都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