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初眼中寒光一閃,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籙,他要憑借道法施展五雷符。
“五雷純陽,天地正法,誅邪!殺!”
轟隆!
天打雷劈!
李言初隻感到眼前白茫茫一片,耳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雷鳴。
還在雷光只是一瞬,接著他就恢復了視野。
原本密密麻麻的黑色長發已經消失不見,那道女子白影直接被五雷純陽劈死了!
天地間至剛至陽最霸道的雷霆,專破陰氣,煞氣,屍氣,世間一切肮髒邪祟。
功德壹仟!
李言初這次獲得功德比之前幾次加起來都要多,這也意味著這道女子虛影徹底被劈死。
馮府之中殘留著五雷純陽氣息,短時間內連一絲陰氣都不會再出現了。
.......
經歷了馮府的問題,李言初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選擇是多麽正確!
若不是敕封了一張五雷符,這次遇到的邪祟恐怕就會要了他的命!
李言初感應到這張五雷符蘊含的靈韻少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說還有兩次使用的機會。
這張五雷符如今只是佩戴,便有一絲絲純陽氣息進入李言初身體,溫陽神魂。
五雷符霸道。
主殺伐!
這次斬殺了馮府作祟的女子白影,更加將五雷正法的氣息顯露了出來。
方青嵐和李言初的關系緩和,並且李言初總是感覺方青嵐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柔和。
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這在以前是不會出現的。
老板娘倒是看出了什麽,醋味有些濃鬱,不過自己妹妹剛剛死裡逃生。
老板娘也沒有說什麽。
只是晚上用自己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要讓李言初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事情。
可惜的是,李言初如今的體魄,如狼似虎,筋骨強橫,老板娘最近反而總是晚起。
李言初在道觀中修煉請神術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身穿玄色長衫的年輕人。
背負長劍,面容俊逸,氣質出塵。
他叫白宏圖,是金川府一位豪富之家的公子。
父親不僅掌握了萬貫家財,還與府城官員高層交情申甚篤,在當地頗有勢力。
白宏圖是白家的次子,從小被管教也很嚴,跟家中的護院學了些武功。
還跟一個遊方老道學了一手道術。
這樣一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從小的夢想便是遊歷江湖,斬妖除魔。
可是家中規矩很大,他雖然是次子,可是也不能任意妄為。
好容易趁著這次青衣節,跟父親央求了很長時間,來魏城參拜青衣娘娘。
沒想到一進城胯下那批黃驃馬就被一個年輕道士搶走了。
行走江湖第一天,白宏圖就感受到了江湖險惡四個字。
不過後來得知,搶走他坐騎的是最近魏城中名頭很盛的青雲觀道長。
白宏圖聽到李言初那些事跡,簡直是熱血沸騰,恨不得故事的主角是自己。
慕名而來拜訪了李言初。
李言初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來要求賠償的,正好他也愁找不到對方。
可是聊了下,才發現這位是金川白家的公子,並且也是武道雙修。
李言初也挺高興。
如今那些道觀寺廟,就算是香火鼎盛的,但是大多也是欺世盜名之輩。
沒有正統的傳承法術。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個年輕人,
也是道門弟子。 並且同樣習練武功。
白宏圖比李言初更激動,委婉的提出想要跟李言初比武切磋一下。
李言初沒有拒絕。
然後白宏圖十招內就被李言初打掉了長劍,臉色通紅。
這位公子哥武功尋常,可是眼力不差,自然看得出對方是留手了。
不然一招就能打敗自己。
兩人都是年輕人,也就熟絡了起來,白宏圖經常來青雲觀找李言初。
“言初,你聽說了嗎?城外失蹤了好幾個小孩,據說是邪物所為。”白宏圖吃著一串糖葫蘆,神秘兮兮道。
李言初搖頭道:“沒有,這幾日我都在觀中,衙門怎麽說?”
白宏圖撇嘴道:“還能怎麽說,王捕頭帶人去追捕逃犯,不在魏城,方姑娘最近坐鎮青衣娘娘廟,分不開身,是董班頭帶人去的,啥也沒看出來。”
白宏圖對於這些事情如數家珍,眼中還有些發亮。
李言初皺眉道:“瞧你這樣子,難道是想去管一下?”
白宏圖嘿嘿笑道:“沒錯,我也是江湖中人,見到這種事情總要仗義出手的,再說教我的老道長也告誡我要替天行道。”
李言初一語道破:“我看你是想出名吧。”
白宏圖正色道:“我輩修士,救死扶傷,斬妖除魔是分內之事, 怎麽能說是為了揚名呢?
李言初道:“方才你還說你是江湖中人。”
白宏圖擺手道:“這些都不重要,我這次來,是想讓你旁觀一下,見識一下我的玄門法術。”
李言初道:“伱怕自己打不過,讓我給你掠陣?”
白宏圖苦著臉道:“你這就沒意思了,看破不說破,幹嘛老是揭我老底。”
李言初好奇道:“我有時候也納悶,你說你一個富家公子,為什麽對於這種事情這麽感興趣呢。”
白宏圖沉吟了一下,道:“會不會因為我骨子裡就是這麽一個俠義的人?”
李言初:“........”
無論如何,李言初還是去了。
白宏圖這個人除了思維逃脫些,心地還是很好的,甚至有些爛好人的趨勢。
脾氣也很好,絲毫沒有富家公子的架子。
就是經常將自己名下有上千畝田產,還有二十多家鋪子掛在嘴邊。
不過李言初知道,白家財雄一方,白宏圖名下卻是也有這些資產。
但是白宏圖身上的銀子卻勉強夠用。
白家家規很嚴,白老爺子怕這個小兒子胡作非為,成為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所以從小對他的吃穿用度管的很嚴格。
結識李言初後,白宏圖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一開始李言初還和白宏圖互動一下,後來發現這家夥話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有時候就變成白宏圖在說,李言初在聽。
白宏圖則是感覺李言初這個人很值得交往,很對自己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