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姨簡單理了了一下貼在身上的襯衣,然後凶巴巴的橫了此刻又一臉乖巧的余淼。
好像剛剛撓她癢癢的不是他似的,看得吳姨一陣好氣,伸出小手捏成拳頭,就錘到了余淼的胳膊上。
余淼見狀,趕緊心疼的抓住吳姨的手,然後呼呼,給她吹吹手背,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熱切的問道,“不疼吧,別把我吳姨弄痛了。”
搞得吳姨無語的一把把手抽開,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別忘自己臉上貼金了,瘦巴巴的,又沒肌肉,光剩骨頭了,我痛什麽啊我。”
余淼可不是瘦得只剩骨頭的那種身材,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六塊腹肌呢,你以為,不過現在他當然順著吳姨說,“我這不就是怕我骨頭磕著你了嗎。”
吳姨噗呲一笑,對著余淼翻了個白眼,余淼就知道撓她癢癢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嗡嗡作響,余淼接下來就老老實實的看著吳姨開車,
“傻愣著幹嘛,臭小子,安全帶。”
“啊?”余淼有些恍惚,以前在一起之後,在床上躺著的時候,吳姨也會這麽說話,只不過變了一個字。
“安全帶!”
余淼哦了一聲把安全帶系上,余光快速瞥了吳姨那黑色高跟鞋一眼,瞅見了她腳面上的肉絲襪,看著她勾著身子在位置上自然的換了雙平底鞋,快速又收回目光。
他剛剛為什麽突然借著撓癢癢不動聲色的去扒拉吳姨肚子旁邊的軟肉?
嗯,余淼問了問心,它說,情不自禁。
等奧迪a6駛出了車庫,一路通暢的到了不遠的菜市場。
吳姨和余淼他們的家就在公司附近,菜市場離得也不遠,所以很快就到了。
夏天,天暗得晚。
陽光大致已經帶上夕陽的昏黃了,
下了車,噠噠兩步,吳姨就踩在了菜市場門口的石板路上,余淼從另一邊副駕駛下來,眼神不注意就就看見吳姨苗條的身段。
豐滿的身材,長長的美腿,裹著肉絲襪,踩著高跟鞋,女人味十足,吳姨真的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
當吳姨看到站在原地沒有動的余淼,高跟鞋加快了些頻率,笑盈盈地走回來道:“讓你有事兒沒事多出來轉轉,多久沒來菜市場了?翻新了,不熟悉了吧。”
余淼眼睛不再瞎看了,道:“我這不是高中嘛,學習壓力那麽大。”
吳姨呵呵笑著一指斜對面,“走,先去菜市場買點你愛吃的菜。”
車停在路邊,過了馬路,見吳姨一個勁兒地揉肩膀,余淼剛剛揉肩膀也是玩的,還是心疼吳姨,於是關切道:“累了一天了吧?我給你拿包?”
這個時候吳姨手機響了,鈴聲都還是余淼給她錄的一首歌,挺好聽的,她搖搖頭示意不用,也在讓余淼安靜,接過電話,也不避諱身旁的余淼。
“嗯,你說。”吳佩蘭把手機貼到耳邊,另一隻手大方的環在胸前,聲音並沒有面對余淼時候的溫柔。
“企劃案?嗯,那你發到我郵箱吧。”
“這個,你要讓他們組和劉總交流,明天也拿給他看看吧。”
“嗯。”
吳姨還真有股子女強人的味道,也很有能力,上輩子親生父母突然找來之後,兜兜轉轉接手當時那麽大的一個集團,也管理得井井有條的,更是有更上一層樓的味道,離不開這幾年職場的醞釀。
掛了電話,吳姨把手機一收,眼睛一眯,
就笑盈盈的親熱的拉住了余淼大臂,“走吧。” “吳姨,包。”
吳佩蘭領著他進了菜市場大棚,“不礙得,畢竟我這也剛升職不久,累也是應該的,不過比起之前考研的時候,這還好了,當時考研,天天早上6點就去圖書館佔位置了,壓力又大,頭髮都讀掉,身子累,心更累。”
攤位前,吳佩蘭當著余淼面的時候,此刻一點女強人的氣質都沒有,全是被賢惠的家庭主婦的氣質替代。
可以說從小在孤兒院長到15歲的吳佩蘭當然有a面和b面,a面是對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b面是對其他人的,很有防備心,也比較冷,甚至可以說不怎麽好交流。
“玉米怎麽賣……兩塊三啊,那稱兩斤吧……這個雞腿多少錢……哦,那來點……”說罷,吳佩蘭頗為向往地笑了一下,接著之前的話題道:“可惜啊,當初年歲小也不懂,只知道學習學習掙錢掙錢,一點生活方面也沒有顧及,沒到處去看看,沒到處去玩玩,整天都是學習學習,工作工作,要是給姨一個機會,姨真想偷懶,在家好好歇歇,心情不好了就到處轉轉,”
余淼上輩子和吳姨結合是意外,那個時候兩人之間關系很尷尬的,吳姨心亂糟糟的,加上接受的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了,她真找了一個機會,偷懶到處出去轉轉,
余淼也是一咬牙,跟過去之後,兩人關系才重新破冰,回來之後不多久,就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會有機會的。”
余淼若有所思的應道,他覺得這輩子肯定不用酒後,就能和吳姨睡到一張床上。
上輩子先上車後補票,這輩子怎麽也得先買票再上車吧?
當然,看吳姨給不給機會,如果不給,余淼瞅瞅吳姨賢惠的和老板講價的背影,哦,那把吳姨再一次灌趴,那也不是不可以......
江北禦龍天峰小區。
余淼本想給吳姨展示一下他的手藝,精她一臉呢。
結果吳姨就說他沒進過廚房,搗蛋,人家吳姨也不知道上輩子余淼上了大學聽信了狗日的吳文的讒言,說,要想徹底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是先拿下她的胃,而發奮學廚藝。
現在的吳姨肯定不能知道,此刻的余淼是個大廚。
於是吳姨隻覺得余淼要幫倒忙,死活不答應他進廚房,還把余淼給轟回了家,說他汗巴巴的,趕緊洗個澡再過來。
吳姨之前是住在余淼家的,余淼長大了,她自己也有錢了,就在余淼家隔壁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搬了出去。
余淼架不住她一通絮叨,隻好黑著臉回了自己家洗澡換衣服,
余淼心說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真不珍惜自己難得想要主動下廚的心思。
余淼拉開自己家房門,耷拉著頭找拖鞋,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的,上輩子離了婚,白芷想吃都還吃不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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