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皇帝在禦書房裡寫著詭聖兩個字,下面的人中,一個穿著黃衣四爪龍袍的青年站了出來說:
“父皇,你的意思是說,星羅海的秘境是詭聖閻天羅留下來的傳承?”
“不,閻天羅不可能留下傳承,他留下的應該是聖兵詭血珠,而秘境裡只會是詭道機關與無限的殺戮,供養詭血珠。”
楚國皇帝看著太子張道承不緊不慢地說,對於傳承自太古的張家來說,太古諸聖的秘聞他們家族都有記載。
“皇帝,這詭血珠若是問世,怕是會掀起血雨腥風,天下難得安寧。”
一個年邁的老者,擔憂地說道。他是皇室宗人府的宗正,是張家明面上的至強者,實力還在皇帝張仁誠之上,已經達到大聖境巔峰的存在,只差一步就進入聖皇境了。
“老宗正多慮了,詭血珠乃是太古時代至邪至煞聖兵,想要融煉可不容易,就算是聖皇境也不見得能融煉得了它。”
皇帝張仁城對於詭血珠太了解,根本不擔心詭血珠會問世。
“父皇,其他家族和勢力都前往星羅海,我們皇家不去,顯得我們皇家無人,不如讓三皇弟帶人過去歷練一翻。”
太子張道承又開口說道。
“道忠行事太魯莽了,他前往星羅海,朕不太放心,讓芷茹和他一起去,有芷茹在,能約束他。”
“陛下,東陵公主正閉關衝擊聖境,讓她出關會不會影響她的修煉。”
老宗正聽到讓張芷茹也去星羅海,擔憂地說。
太子張道承也出來開口說道:
“是啊父皇!皇姐正在閉關的關鍵,讓她出關不太好吧!”
皇帝張仁誠卻是擺擺手說:
“芷茹已經閉關半年,沒有突破到聖境,她的感悟還不夠,應該出去歷練一翻,或許回來她就已經達到聖境了。”
“陛下,東陵公主既然要前往星羅海,不如讓犬子帶領禦龍軍的精銳保護公主和齊王。”
白胡子的將軍又出來請命,只是這次為他兒子楊述請命。
楊家世代與張家姻親,從太古天庭時代開始,楊家就一直跟隨張家。白胡子將軍叫楊政通,禦龍軍的督軍,他的兒子楊述是禦龍軍皇衛軍統領,也是東陵公主的未婚夫,從小被皇帝賜婚,更可怕的是他兒子的實力,年紀不到三十歲,已經有了聖境的實力,與太子張道承被人們稱為皇城雙絕。
……
海水濤濤,碧波蕩漾,一舟大船行駛在天靈地區接壤的東靈海上沿海處,船上一對青年男女站在船頭甲板上,男的英俊,女的嬌美,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表哥,父皇讓我們去星羅海只是歷練嗎?沒讓我們搶奪聖兵。”
嬌美的女子叫張芷茹,楚國東陵公主,她對身邊的開口問道。
“公主,陛下不是說了,詭聖留下的聖兵太過邪煞,讓我們不要去碰聖兵詭血珠。”
青年是禦龍軍皇衛軍統領楊述,也是皇后楊雅晴的親侄子,太子和齊王,東陵公主三人的親表哥。他看張芷茹對聖兵心動的樣子,於是提醒說道。
“表哥,這聖兵我們不搶,讓別人搶到,將來霍亂楚國怎麽辦。”
“公主多慮了,我們楚國人才倍出,強者無數,沒人能霍亂楚國。”
“皇姐,表哥,你們在這裡不談情說愛,討論什麽聖兵。”
齊王張道忠在船倉中偷聽了一會,忍不住出聲說道。
“老三,是不是皮癢了,
找打啊!”張芷茹回頭瞪著張道忠。 “皇姐,我這是在幫你,你和表哥早日完婚,生個大胖娃,我可以帶他橫行京城。”
張道忠話音剛落,楊述尷尬地笑笑,而張芷茹滿臉羞紅,長裙揮動,一腳踢出,把張道忠踢退了幾步才說:
“老三,你胡說什麽,是不是太久沒揍你了, 皮癢了,敢調笑姐。”
“皇姐,你也太不識好人心了,我不幫你,你和表哥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卿卿我我。”
“你還說,看我不揍你!”
張芷茹拳頭出擊,打向張道忠,嚇得張道忠連忙躲閃,邊跑邊說:
“皇姐,你這太暴躁了,表哥還在看著呢!小心他被你嚇跑了,跟別人走了。”
張芷茹秀拳打了張道忠幾下,又看了楊述一下,狠狠地說:“他敢!”
楊述摸了摸鼻子說:“齊王,你可別胡說,我不是那種人,我對公主的心,天地可鑒!”
“哼!”
張芷茹揍了弟弟幾拳後,傲嬌地回應楊述。
張道忠被揍後直接躺甲板上,哀嚎地說:“這好人沒好報啊!”
“齊王,你還是趕緊地來吧!堂堂一個王爺,躺在地上什麽事,讓手下人看到不好。”
“表哥,你說的輕松,你讓我皇姐揍幾拳試試,很疼的!嗚呼!我真是命苦。”
“老三,你就是皮賤,不打不老實。”
張芷茹不顧張道忠訴苦,又看著楊述說:“表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暴躁了?”
“沒有,沒有,公主溫柔賢惠,怎麽可能會暴躁呢!”
楊述求生欲很強,違心地說道。他的實力明明比張芷茹強很多,但就是害怕張芷茹生氣。
“表哥,你這是典型的妻管嚴,一點皇衛軍統領的氣勢都沒有。”
張道忠繼續做死地說道,換來張芷茹踢了幾腳,又是嗷嗷大叫,楊述看得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