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嘴邊的獵物。
不吃白不吃。
何況還是徐久硯感興趣的人。
可這一次他無論怎麽擁有婁璃的身體,卻感覺離她越來越遠。
婁璃喘息之際,藕臂掛上他脖頸,笑容嫵媚:“徐教授,你怎麽分心了?是心中愧對你的心上人嗎?”
徐久硯眸色驟沉,動作恢復以往粗野:“我沒有心上人。”
兩人做著最親密的事,卻各懷心思。
心的距離越來越遠。
隔日一早,徐久硯從婁璃家中離開。
恰好撞見加班回來的婁父。
兩人好似互相看不見,招呼都沒打。
直到婁父回家才冷聲道:“小璃,徐久硯上門對你做什麽了?”
婁璃想到徐久硯在床上的舉動,不覺得這是可以說的。
她微微臉熱:“不就是那回事嗎,放心吧,爸,他不會傷害我的……”
徐久硯的人品還是信得過。
氣急了頂多在床上折騰她,不會傷及性命。
但婁父臉色更加難看:“你們這到底是什麽關系,分分合合這麽久,就不能做個了斷?”
最近婁璃跟徐久硯的矛盾,他都看在眼中。
也替自己女兒著急。
怕她在徐久硯這個老狐狸手中吃虧。
婁璃安撫好一會,婁父才總算略過這件事。
“既然你說你有分寸,那我就相信你,現在公司股東希望你回去當總裁,小璃,你怎麽看?”
婁璃驚愕:“怎麽是我?”
她年紀輕輕,不覺得能有這麽出彩的本事管理一個公司。
婁父也擔心她掌管公司太累:“你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公司這些股東也大多是以前的老股東了,還有高層也是,他們將你的能力都看在眼裡,非常認可你。”
“其實他們也是真的為公司發展著想,想讓你帶領婁氏翻盤。”
婁璃意外受婁氏高層、員工愛戴。
她震驚後從容點頭:“沒問題,既然大家願意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好。”
婁璃本就是豪門名媛氣質優雅,面對大場面也臨危不亂。
她還只是在公司當了三天總裁,就被人讚不絕口。
“剛才的談判婁小姐帥呆了!條理清晰的為咱們公司爭取到了更大的利益!相信她一定能帶領大家重振婁氏!”
也有不看好婁璃的聲音:“不就是花拳繡腿裝裝樣子,其實遇到真正大事情,她估計得脫光衣服在床上哭求那些闊少……”
隨著婁氏一天天情況好起來。
外界也傳著許多婁氏更多不善言論。
最近這些宴會,總能聽到針對婁氏的話。
“你們居然還想跟婁氏合作,不知道他們是靠著那婁小姐的裙擺才重新站起來的嗎?嘖……”
婁璃也在宴會聽到這些不好的聲音,美豔面容依舊從容淡漠。
他們說的不錯。
從某種程度來說,婁氏能重新有卷土再來的機會,都是因為自己搭上了徐久硯。
雖說一開始就是各取所需。
但這是事實。
婁璃能受得了流言蜚語,但婁氏普通員工不行。
他們也不想在這種名聲的公司下做事。
兩三天來,離職率增幅過大。
婁璃第一時間制定對策,給員工開會鼓勵他們不要被外界影響。
同時,他們婁氏也上調相關工資福利。
婁璃忙了兩個通宵制定修改福利,以及公司其他事情的解決。
在婁氏離職率減緩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最近婁璃雖忙於公司的事情。
但A大那邊的舞蹈課婁璃也沒耽誤。
每一堂課,都有不少人旁觀。
徐久硯也是其中之一。
“這婁老師的身材未免太好了,我敢打包票肯定是被男人滋潤才氣色這麽好……嘖,不知道哪個狗男人這麽好運氣能上到婁老師!”
狗男人本人·徐久硯看著眾人落在婁璃身上淫邪的目光,心口悶堵。
晚上。
他買了一套自己喜歡的性感情趣睡衣給婁璃。
酒店房間燈光迷離,空中淡淡熏香增添曖昧氣氛。
婁璃拎著這兩片破布蹙眉:“徐教授,您怎麽還有這種癖好?”
上次她跳的時候就想著下次一定要拒絕。
太令人尷尬。
徐久硯淡淡挑眉:“要麽你自己換,要麽我幫你。”
“……”
這不叫選擇。
婁璃只能硬著頭皮自己換好情趣睡衣。
順從徐久硯心意,給他單獨跳舞。
如他所言,自己渾身都被他看過。
也沒什麽好扭捏。
但總不能自己難受。
婁璃紅唇揚著嫵媚笑容,纖細白皙小手緩緩從自己脖頸向下……
下一個舞步,她對徐久硯投懷送抱。
在男人意亂情迷想要俯身吻她時, 她只是無辜笑著遠離。
徐久硯越看越覺得是在對自己處刑。
他繃緊唇線果斷將婁璃扣入懷中,聲音低啞:“要你跳舞,沒讓你勾引我。”
婁璃輕笑,小手不安分落在他肌肉緊實的胸膛:“可是……你都讓我穿這種睡衣了,跟勾引沒差。”
徐久硯淡淡扔掉煙蒂將她按在床上:“看來你挺會辯駁,希望你待會也能這麽硬氣,別哭著求饒。”
婁璃慫了。
可來不及了。
她點的火,只能由他熄滅。
後來。
婁璃真的哭求。
但徐久硯只是淺淺吻去她淚珠,就粗野將她帶入更加痛苦的深淵。
還好隔日是周末休息。
婁璃在酒店足足睡了一天。
徐久硯早已去醫院上班。
傍晚。
天空的細碎小雨讓溫度驟降。
婁璃被冷醒,她難受的穿好衣服準備回公寓。
在徐久硯愛上自己前。
她不打算再回他別墅。
回去路上婁璃被傅司南騷擾。
她無法擺脫他,因不想引起路人注意,便來到他車中。
“如果你還是想說複合生孩子這種話,就沒什麽好談的。”
婁璃神色冷然:“傅司南,你有這閑工夫經常騷擾我,不如想辦法哄哄容熙。”
傅司南紅眼看著她脖頸上的吻痕,捏緊拳頭:“昨晚不接我電話,是著急跟徐久硯上床?”
“婁璃,你怎麽就這麽賤?都要跟我表弟結婚了,還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
“說完啦?”婁璃不耐煩揉著酸痛的肩膀:“沒事我就走了。”
聽來聽去還是這些話。
實在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