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沫說的話,張火生和小醜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小醜依舊是在拿著陳沫喊下來的手臂,觀察著。
張火生則是注視到眾人的情緒不太對之後,上去安慰他們,也告訴他們情況。
雖然眾人還是有點心慌吧,但最起碼不會發出煩人的尖叫聲了。
陳沫看著天花板中低著頭看著他的“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而在之後天花板中的他便走了,而這一幕也都被眾人看到了,佐證了張火生對著他們的解釋。
在一段時間過後,見眾人的情緒都穩定的差不多了,張火生出來帶頭說。
“一直這麽呆著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我們再出去找找有什麽出去的辦法。”
聽到張火生的提議,眾人都表示讚同,陳沫和小醜也都沒有反對,於是眾人便齊齊站起身,向著臥室自帶的浴室走去,準備先從這一點開始探索整棟別墅。
走到臥室自帶的浴室裡面,這回眾人倒是不在避諱鏡子,而是認真的探索了起來。
眾人探索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麽關鍵線索,突然他們聽見了江建喊道。
“哎喲我去。”
原來江建正走動著,突然感覺像是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跌倒在浴缸中。
而江建的這一下,也都把眾人嚇了一跳,然後眾人便齊齊的聚了上去,凝視的將見的手腕,或者說將見的手腕處。
江建跌倒在浴缸,而他的手則正好落在浴缸的邊緣,在他的手腕對應處,那裡的浴缸壁,仔細看能看到一抹血紅。
“起來。”
陳沫讓江建起來給他讓了個位置,然後陳沫腳下也一滑,跌進了浴缸裡面。
陳沫能感覺到,他跌在浴缸裡面的落點和他設想中的落點並不一樣,他從浴缸裡站起身,然後小醜便直接把離他最近的張梅推了進去。
而張梅倒在浴缸裡,張梅的落點也和陳沫計算的落點並不一樣,而這麽一摔也讓所有人都發現了這個事情。
畢竟浴缸是長方形的,而小醜是在長方形的邊上推的張梅,按照正常來說,張梅應該是立在這長方形上的,但是現在張梅卻躺在了浴缸裡面。
張火生讓張梅離開了浴缸,向著人自殺或者受到傷害時最容易致人死亡的,浴缸強行讓人落下的頭部和手部的位置看去。
然後眾人便發現了一個事情,這浴缸強行讓人下落的地點上,位於人的頭部和手部的地方,都能看出血跡,並且按血跡凝固的程度,落下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小醜閉上眼,用手去摸著浴缸中頸部的位置,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小凹陷,如果從內部,正好可以把一把屠宰刀放進去,並且絕對特別穩定,怎麽拉都拉不出來。
而陳沫和張火生則是調查著手部位置的血跡,除了得出這應該是有人自殺時手部落下的血跡,並沒有什麽有用的結果。
再讓小醜也檢查一遍手部的位置,他們也去檢查一下頸部的位置之後,他們選擇直接拿東西把浴缸砸碎。
不過這時他們發現臥室並沒有什麽,能夠把浴缸砸碎的東西,而他們手裡的刀又太細了,針對的浴缸砸,很容易歪。
於是陳沫像是生氣發泄似的狠狠的踢了一下浴缸,在浴缸處踢下了一塊小碎片。
以防止有人突然失蹤,或者遭遇什麽東西被什麽東西替換,眾人決定一起去拿東西。
江健背了兩把椅子,張梅和薑婉清翻找的櫃子,在找裡面有沒有什麽工具箱,而看到他們這麽努力,張火生,小醜,陳沫他們很自然的摸了。
“話說,你們誰懂血跡鑒定的,先說好,我大學學的是金融,我可不懂。”
張火生以玩笑般的語氣,坐在桌子上對著陳沫他們問。
“我覺得對血跡鑒定,還是這位小醜先生比較有發言權。”
陳沫雙手靠了在桌邊,仰起頭看著上面的天花板,在聽到張火生的問題後,扭頭看向小醜臉上已經乾涸的血跡,也用著玩笑的語氣回的張火生。
而小醜則是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但是陳沫他們卻從小醜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種信息,那就是自信。
自信自己絕對超越他們。
這是陳沫和張火生都解讀出來的信息,但陳沫卻根據自己以前的經歷,解讀出了一種張火生沒有解讀出的信息,那就是。
瘋狂,喜悅的瘋狂。
陳沫感受著那種他很熟悉的情緒,嘴角不自覺的向外裂開,但就在他準備笑出來的時候,陳某用雙手按住了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