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印的事我早就忘的一乾二淨,此時再次被胖子提起頓時老臉一紅,手不自覺地伸到臉上胡亂擦了一通。
“你胡說什麽呢?我好歹也是研究所的教授…”。
胖子滿不在乎地朝我擺擺手說道:“拉倒吧你,什麽磚家叫獸,胖爺就看不慣你們道貌岸然的樣子”,說到這裡他又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快回答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嘿,拿我當犯人審呢?”,我拍案而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撕了胖子的心都有了。
隨著我站起身,那封精致的請柬也飄然掉落在了沙發上。胖子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捏在手心裡,“怎麽樣,終於露出馬腳了吧,看胖爺怎麽揭穿你的真面目”。
一看請柬被搶我瞬間就急了,伸手想要搶回來,可胖子那還會給我搶回去的機會,他像護犢子一樣把請柬藏在如同銅牆鐵壁的懷裡。
當胖子小心翼翼第一眼看到信封的時候先是一愣,瞥了我一眼之後又磕磕跘跘地說道:“啊…這…胖爺認識,呃,應該就是客套話嘛”。
他暴力地扯開信封,眼睛瞪得溜圓盯著抽出的信紙,一秒鍾之後又重重地將其拍在桌面上,“我靠,你們這些人喝了點洋墨水就喜歡寫洋文了,欺負胖爺看不懂嗎”。
胖子吃癟的模樣看在眼中著實讓我心中大快,抑製住想要上揚的嘴角。我探手夾過有些褶皺的信紙陰陽怪氣地說道:“唉,這東西呀,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就算某些人搶過去也是讀不懂的”。
此時胖子只能坐在對面乾瞪眼,憋了一會還是繃不住催促道:“快說上面寫了什麽”。
斜睨了胖子一眼,我將信紙置於眼前大概地掃了一眼,只是一眼上面內容的地址就震驚到了我。
“敦煌…”,我兀自喃喃道。
胖子也皺起眉頭,緊接著問道:“什麽敦煌?你們不會要去偷佛頭吧”。
我將信紙放回桌面,食指不停地在其上敲打,思慮了將近一分鍾才緩緩說道:“偷佛頭可是犯罪,別侮辱我的人格行不行”,我又沉默了一會,眼神漸漸地落到胖子身上。
性情就算灑脫如胖子也經受不住別人的凝視,他見我一直盯著自己也不禁心裡發毛,緊了緊衣服說道:“小今子,你可別打胖爺的主意,哥們雖然豪放但是拒絕搞基”。
我苦笑一聲,搓著雙手跟胖子商量道:“你想什麽呢?哥們也不是彎的,眼下我們有一個前往羅布泊旅行的計劃,就缺一個身材像你這樣的隊長了,怎麽樣,加入我們吧”。
胖子似信非信地一口回絕了我,回絕的理由竟然長了痔瘡行動不便。
這小子什麽時候得了痔瘡我會不知道?那點小心思哪能逃得過我的法眼,於是我耐著性子勸說道:“小小痔瘡哪能擋得住胖爺你的步伐,而且這回是予馨他們主動要求高薪聘請你做隊長的”。
“誰會跟這個過不去”,我用手做了個數錢的動作,見胖子有了一絲心動的樣子便趁熱打鐵說道:“組織上一直很關心你的個人問題,這不跟著一起去的還有不少單身女青年,你發揮的空間還是很大的,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