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這張破爛不堪的沙發上,睡的非常的香,所以早早的就醒來了。
可是正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原本蓋在身上為自己保暖的大衣卻消失不見了蹤影,換而代之的是我昨天晚上給老頭蓋在身上的被子。
老頭他已經起來了吧?農村裡一般乾活路的人都起來的很早。當然因為,我是農村長大的所以自然有這個常識。
蓋在身上的軍大衣應該被他給穿走了吧?我這麽苦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
今天不像昨天一樣,那麽的空閑,因為有許多事情要做,首先就是說服,那個頑固的老頭,讓他相信流浪漢的存在,並不是玩笑,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這樣想著我於是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活動,活動了靜脈。
透過沒有玻璃的窗戶看見外面的天已經很亮了,但雞並沒有打鳴,呼喚我起床,這讓我感動非常的意外。
正當我要走出這間屋子,問問老頭有什麽活要幫忙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身上有什麽東西掉了似的,而慌忙不停的搜索著全身。
……是槍!
是我從流浪漢警察身上取的得手槍,消失不見了蹤影,這讓我感到非常的著急而又恐慌!
是昨晚喝的醉醺醺,曾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手槍它從身上滑落掉在了哪裡了吧?
因此我著急的在這個房間來回的搜尋著也包括著老頭的房間還有床下,廚房,過道。但所做的努力,也是白費的並沒有我所期待的那樣,手槍再次回到我的身邊。
正當我一籌莫展正要放棄尋找的時候。突然間“砰”的一聲,從遠處傳來一聲響亮的槍聲!
我聞著槍響聲,匆忙的跑到了外面,老頭種植蔬菜的那塊地,因為槍聲就是從這裡響起的,老頭也正好站在這裡。
不過讓我倍感瞠目結舌的是,他的手上正握著,我從流浪漢警察身上搜刮來的那把手槍。
“這是真家夥,你哪兒來的?”
老頭帶著一副懷疑態度問到我。因此我慌忙給老頭解釋到是從流浪漢手裡得來的,並且又把昨晚老話重複給他說了一遍。
可是不管我怎樣費盡口舌,他還是不相信。而且老頭的手上的動作讓我時不時的感到生命受到威脅,一會用槍口瞄著我,一會又用手擦一擦槍上面的汗漬。
老頭他畢竟是打過仗,上過前線的戰士,做什麽都會顯得毫無猶豫,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我也無法準確猜測。
可是接下來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為老頭他會用槍把我給威脅住,不讓我逃出他的視線,然後當然毫無猶豫的選擇報警。
但是老頭並沒有選擇這樣做,也沒有繼續盤問下去槍的來歷,反而說了一句讓我覺得苦笑不堪的話。
“你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好戰士!”
老頭他面對著我一臉正經,這麽說道。
然後又說了些讓我聽不懂的話說
“如果敵人把你的槍給奪走了,你還這麽傻站著,不迅速把槍從敵人手裡奪回來的話,早就去見閻王了!”
然後又指了指擺放在水渠邊上面的酒瓶靶子說。
他還忘不了年輕那會入伍,滿腔熱血報答祖國的時候,那些破碎的酒瓶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為沒有了槍,所以是用的彈弓代替的,把酒瓶子幻想成敵人,每當鋼珠擊中把酒瓶子打的粉碎的時候,自己就會高興的不得了,不失當年那麽的威風。
然後又接著說,這麽一直喋喋不休的,說他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他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就聯想到,昨晚又喝醉了,如果沒有人扶他去,床上睡覺的話,現在肯定躺在地上。
第一個連想到的人就是我,這當然不用說了。然後起了床來到另一外一個房間,發現我睡在沙發上,蓋在身上的大衣已經掉在了地上
因為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六點了,還有活要做,所以把大衣從地上撿了起來,並沒有蓋在我的的身上,而是折返回他的房間把被子蓋在了我的身上。
就在為我蓋被子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發翻了個身,手槍從裡側衣服口袋裡就這樣滾了出來,掉在了地上。老頭起初以為是一把玩具槍,於是把它撿了起來。
可是拿在手裡,和真槍的感覺又那麽相像,完全沒什麽區別,可以這麽說。
一時的心起,想拿來玩玩,可是見我還在睡覺並沒有醒來,於是就這麽自做主張的,拿走了我的槍。
想練練槍法還像當年那樣嗎?於是事情就這麽發生了,事後才知道,這把槍是真的,就是這麽一回事。
幸好老頭有過這方面的背景,還有加上個人的一些因素,所以並不顯得大驚小怪。如果換做常人的話恐怕早就驚慌失措了。
雖然整件事情下來就這麽草草的了事,不過讓我感到倍敢不安的是老頭說他身為合格的戰士,總不能手裡沒有槍。
……這把槍就暫時替我保管著。
我的心裡現在一直放心不下,還惦記著那把手槍。也不知道老頭是真的不知道這場末日災難,還是故意在裝蒜?
我也不敢在多想了,因為在想下去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反在現在我處於安全的地方這就對了。
但現在還有至關重要的事情呈現在我的腦海裡,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我必須想辦法把槍給要回來,如果不行的話,我可能會采取一些強硬措施。
老頭他這時說道:現在太陽正慢慢的升起來,天氣正暖和,是時候從溫室裡把花壇從裡面抬出來,照照陽光了!
這麽說著當然就行動了,可是並沒有叫上我,而是單獨一個人在行動。我當然也想幫幫忙,可是老頭他沒有叫我也就算了。
我也不是非常喜歡樂意幫忙的一個人,除非裡面含有我應當得到的報酬。可是在往後的日子裡恰好正與之相反。
就這樣老頭一個人走進了溫室裡面,我一個人在外面像個傻子一樣,在外面傻等著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麽?或者找一些事情來做做。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老頭他的那條看家狗,像是很樂意要為我分擔憂愁一樣,搖著尾巴小跑了過來。
“高費!”
我隨口給這條黃毛土狗,取了個好聽的名字。
“高費”也好像很喜歡這個名字一樣,用它兩聲狗叫聲回應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昨晚扔魚骨頭在地下,給它吃原因?反正高費對我的態度很明顯,和昨晚不一樣了,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從側面可以反映出老頭不太關心他喂養的動物們。高費它真的很厲害,不光會,起立,坐下,還會念數,甚至會加減乘除,這些訓練起來高難度複雜的項目。
我逗著高費玩耍內心真的非常的開心,嘴裡一直笑個不停,高費的智商差不多相當於人類小孩十歲左右。我做出來的動作,它很多都能理解,或者說是懂得。
正是因為這樣,我產生一個想法,那就是想盡一卻辦法得到高費,讓我成為它名副其實的主人,或者得到一隻像它一樣聰明的狗兒。
這樣的想法在往後求生的日子裡,無疑是在安全的問題上,加上了一道防鎖,這真的在也好不過了!
老頭他去帳篷溫室裡般花般了這麽久也沒有見他般一壇出來,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或者說在裡面般必須兩個人的力量才般的動的花壇,強硬著一個人想把它給般出來結果摔了一跤?
我這麽胡亂猜想著,於是走了進去,想了解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
當我走進溫室裡面時,眼前的這一慕真的有點讓我驚慌失措!
老頭正伸長了手想把一隻困在水渠裡無法站回岸邊的女流浪漢拉起來,可是女流漢一直做著張牙舞爪的樣子,並且尖叫著,好像並不接受的樣子。
女流浪漢抓扯爛了老頭伸手前來拉她起來的袖口,隨即棉花大片,大片的往外飄。
老頭慌忙把手伸了回去,因為穿著是大衣的關系,所以並沒有抓傷的痕跡。
見此情形,我慌忙的從地下隨手撿了一根木頭棍子,內心絲毫沒有半點的憂鬱就朝女流浪漢的頭部重重的給她來了一擊。
因為身體機能還不像是豆腐渣一樣的結構,所以並沒有出現血肉橫飛的那一慕。
這隻被困住的女流浪漢居然還挨的住我這麽致命的一擊,真是可怕!
正當我給她來第二擊,正準備出手之時。老頭突然大聲的唬住了我,問我在幹什麽?這些可笑的話。
就這樣我原本舉高正準備在次攻擊拿著棍子的手就這樣停止了,漸漸的放了下來。
並且給老頭解釋到,這個就是流浪漢,它們殺人,吃人,反正是活著的東西!
如果被它們抓了,或者咬到了,都會變成它們的同類,它們的隊伍一直在不斷的擴大就像瘟疫蔓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