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間辦公室,我才發現剛才跟我在一起,及時趕來救了我一命的高費,不知了蹤影。
可能在我開門的那一瞬間偷偷的溜出去了也說不定,可能去找它原本的主人也說不定,這些我也懶得在胡思亂想了,反正高費是一隻及勇敢又不失可愛的狗兒。
我出了辦公室的門來到樓梯處,想到三樓去看看會發現什麽有用的收獲,不過很巧我在這裡撞見了正朝這裡走來的老頭。
我招呼了他,他還像原先那樣腦子裡全是想著找到他兒子是否還活下來這麽一個問題,因此並沒有回復我的話,甚至是招呼我一聲。只是默默的問了我一句“看見他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就是這樣平淡的回答的。
老頭聽了我默默的回答後像是感到非常憤怒一般把手裡捧著的那一株做為禮物送給他兒子的仙人掌使勁劈啪的摔在了地上。
大步,大步的踏著樓梯的階梯去了三樓。
我原本想問他關於黑樹林,還有六十三學校的具體位置,不過依照他現在的情形我看還是算了,等他精神稍微好一點在去問他。
那個被困在小賣部的女人,她現在的情形還不是那麽的糟糕,希望她能繼續再堅持下來。
有可能老頭的兒子已經遭到了不幸,或者已經變成了流浪漢其中的一員,剛來到這裡,見到這裡淪陷的情形時我就有想過。
哪怕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不過我還需照這樣情結繼續維持下去,至到老頭他徹底的死心下來。
我沒有打算跟著老頭一起走上三樓,因為他已經走上去,所以我就沒有去了的打算,但俗話說得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萬一老頭遇到了什麽危險,應付不過來,但畢竟老頭是當過兵的上過殺場的,更何況他的手裡還有我得到的手槍,因此老頭受到危險概率非常的小。
相反的是我只能近戰搏鬥,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叫跟在我屁股後面的高費跟了上去。
這隻聰明可愛勇敢的狗兒好像把我當成了比它主人,比老頭還親的第二個主人,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開心,不過當然這也基本上是我的猜測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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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著阿斯瑪,邁著步伐一步一步,很緩和的走出了這棟辦公樓,來到了這棟辦公樓的背後。
這裡有一個洗手處,於是我打開水籠頭在這裡仔細的洗了洗臉,跟弄的滿身是汙物的衣服。
緊接著我推開了那一扇鐵門,也就是宿舍處的路線,跨步溜進了裡面,這裡有三幢那種搭建的工地工棚,每幢都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五、六個房間。
如果要從一間一間慢慢的找起的話,就不知道要浪費我多少時間,之前我也說過我是個對時間看的非常緊的人,這一點沒錯,也不會改變不管怎樣這個習慣永遠不會從我的身上丟掉。
於是我快速的一間一間從上到下,通過玻璃看了一下房間除了被關在裡面無法出來的流浪漢之外,還有些被啃的稀爛堆在地下的屍體,除了這些就沒有其它什麽能讓我矚目的了。
如果老頭他的兒子變成了流浪漢其中一員的話,剛好有被我看見,我在思考是不是應該向老頭稟告一下?
不過我看還是算了,我連他兒子的照片都沒有,跟基本的長相描述都一無所知,有拿什麽去匯報他老人家?
值得我我慶幸的是,在一間工棚裡的床底下我找到了一把短式自製的火藥槍,槍膛裡面有三發子彈,是那種圓筒形狀的子彈。
不用說威力應該相當的大,一看就是用來打獵的那種。槍把子上刻著一小排藏文,不過因為我不懂這種語言的關系所以我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這把主人槍原本的主人有可能是個打獵愛好著,從黑市那裡得來的吧?或者單純的來講是個槍械愛好者。
這把短式火藥槍上面已經布滿了鐵鏽,如果不去找點柴油來清洗一下的話,恐怕握在手裡都覺得有那麽一種不太爽的感覺。
於是我從床單上扯下來一塊布,把它擦了又擦至到完全我認為我滿意了為之才把它撇在我的腰間處。
接下來我要去的地方只剩下一個了,也就是夥食團。如果還沒有找到老頭他的兒子的話,那我就真的認為他已經跟那些街頭流浪漢規劃到了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