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點左右,頭上的太陽已經不見了溫和的模樣,顯得異常毒辣。
谷倉旁,麻衝望著正在谷倉門口爭論不休的瑞克幾人,頓時沉默不語。
“瑞克!赫謝爾就是個瘋子,他居然在谷倉飼養著一群吃人行屍!”達裡爾透過門板看向谷倉內,然後憤怒的拍打大門,又轉過頭來,拖著一瘸一拐的右腳,快速靠近瑞克,然後大聲的說著:
“啊,對對對!”卡蘿爾在一旁小聲附和道,
“哦買嘎的!怪不得!昨晚,我和卡蘿爾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在帕特裡夏面前說起外面的情況,當時就發現她的臉上一陣不對勁!
天呐,居然是這樣!太可怕了!瑞克,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洛莉慌張的說著,又對著瑞克,不停揮手勸道:
“瑞克!我想我們得走了!這裡已經變得不安全了!”戴爾上前對著瑞克勸道,然後用手指著房車營地,又用手指著谷倉,說道:
“嘿!瑞克,看看,這只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它們如果晚上晚上摸了過來!偶買噶的!我都無法想象我們會變成什麽樣子!”
“法克!”
達裡爾,朝地上吐了一把口水,然後對著瑞克大聲說道:“瑞克,我們必須得走了!
去本寧堡也好,或者去其他地方也行,反正我們不能待在這裡了!
赫謝爾這個死變態!口味這麽這麽惡心!”
“我讚同!”卡媽,安德莉亞!
“不行!”瑞克聽著其他人的話,臉上越來越沉重,然後嚴肅地對著眾人說道:
“為什麽!”眾人不解!
“嘿!看看我們,這幾天在路上已經受夠了擔驚受怕,現在我們還有幾個傷者,他們需要醫生!需要安靜地修養!
還有索菲亞,她這幾天估計也被嚇壞了,她也需要好好地休息!
聽著!我們需要停下休整一下!”瑞克耐心地對著眾人解釋著,
“不,雖然我也很想和肖恩停下繼續休息,但是一想到我們要和一群行屍做鄰居,我就睡不著!
聽著瑞克,我們必須出發了!”安德莉亞努力爭論著,
“對啊,瑞克,我們可以在車上休息養傷的!”達裡爾,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小腿,然後著瑞克認真說道:
“夥計們,要不我們跟赫謝爾談談!”一旁的格倫望著遠處白色房子門口的瑪姬,臉上露出不舍,然後慢慢地提議道:
“嘿,夥計們,我實話實說吧!洛莉也懷孕了,我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也需要醫生!
聽著,我會跟赫謝爾好好談談的!
在此之前,聽著,誰都不要輕舉妄動。”瑞克聽了格倫的話,眼睛一亮,然後對著眾人說道,
“OK!那麽,這裡是不是需要有人看著!”安德莉亞上前著急地問道,
瑞克沒有回答,默默地圍著谷倉走了一圈,然後上前摸了摸門上的鐵鏈和鐵鎖,有扯了扯門上卡著的木板,仔細盯了一會兒!
才開口說道:
“這裡只有大門一個出口,木板很結實,鎖也很牢固,聽著,離著遠點,我現在就去找赫謝爾!”
說著朝房子走去。
……
“嘿!瑞克!發生了什麽,剛剛我聽到樓上動靜有點大,好像聽到提到了行屍!然後我看到你們圍在谷倉旁在爭吵著什麽!
嘿,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嗎?”肖恩看著走進來的瑞克,又看著門外聚集的人群,好奇地問道:
“別擔心肖恩,
你的傷恢復的怎麽樣了,傷口還疼嗎?” “謝謝關心,已經好多了,不過安德莉亞把我照顧的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
“嘿,老兄,我看你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沒有!”
“沒有?”
“額,好吧,我又要當爸爸了,本來打算吃晚飯的時候跟你說的,沒有想到被你發現了”
“偶買噶的!太好了,恭喜你老兄,”
肖恩臉上有些落寞,但腦海中又想起和瑞克一起在高中學習和警校讀書訓練,以及一起工作的日光,甩了甩頭又想起了這幾個月一直陪伴和照顧自己的安德莉亞,臉上這才露出微笑,打趣道:
“嘿!老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當爸爸,別太擔心了!”
“對啊對啊,你先躺著休息,我上去找赫謝爾談談!”
“快去吧。赫謝爾可是位厲害的老頭,瞧,他把我的傷口縫合的多漂亮!”
“額,嘿!肖恩!”
瑞克聽完,將肖恩的大腿旁,輕輕地按了按,
“啊!瑞克!”肖恩忍不住吃痛道:
“哈哈哈,肖恩,看來赫謝爾的醫術確實像你所說的技藝高超!
看你這情況,估計要不了一個月就能下床了!
我之前還以為你這條腿要廢了呢!哈哈哈……”
“瑞克!法克魷!快出去!”肖恩看著拿自己開玩笑的好友,一陣無語,然後指著門口,讓瑞克快出去!
“Ok!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上去了。我找赫謝爾問問孕婦有什麽要注意的。”
瑞克朝肖恩搖了搖手,快步走出門外,只是轉過去時,臉色又恢復沉重。
赫謝爾,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
中午十二點,白色房車內,
安德莉亞看著依靠在窗前,一邊用右手撐著下把,吹著微風,一邊用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未凸起的肚子的洛莉,
“嘿!洛莉,你的臉怎麽這麽難看!”
“額,我沒事!”
“洛莉,你是不是在想著肚裡寶寶的事?”
“嗯嗯”洛莉望了一會兒安德莉亞,還是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我不知的他的到來是好是壞!
這對於他來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而他是否能夠順利活著誕生,又順利的成長,這些我都不清楚!
有時候,我甚至認為,他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有了打胎的念頭!”
“偶買噶的!
你怎麽能可以想!洛莉!聽著,這可是一條新生命,那是一個希望!
是你和瑞克的希望,也是我們所有的希望!
嘿!姐妹,千萬不能這麽想了!”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但我只要一想到這一路遇到的情況,這個糟糕的世界!
嗚嗚嗚……”
“好了!洛莉,別哭了!
聽著!跟你說件事。
你知道嗎?以前我有多麽羨慕你,人們都是一直失去,可是你呢!卡爾,肖恩,瑞克,現在又有了新寶寶!
嘿!洛莉,聽上去,感覺你就是電影裡女主角,逃亡世界裡的美麗公主,什麽好事都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安德莉亞,這是真的嗎!可是我之前都沒有感覺到你表現出有任何羨慕我的樣子?”
“額,那是我遇到了肖恩!話先好了!以前我不管肖恩跟你發生什麽什麽,可是聽好了,姐妹!
肖恩現在是我的人了!”
“那是當然,以前我一直把他當做一個弟弟看待!”說著說著,又小聲的說了一句:
“恭喜你們安德莉亞!我真為你們兩個高興!”
只是低下頭的眼神,透露了一絲複雜。
“那就好!我們是永遠的好姐妹!”安德莉亞聽完高興的道,
然後又小聲的問了洛莉一句:
“你們倆之前有沒有內個過?”
“法克!”
洛莉當場亞麻呆住,然後瞠目結舌,臉上一陣羞紅,感覺自己快蚌埠住了!
過了一會兒,才對著安德莉亞吐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出了房車,不再理會她。
……
下午一點,上樓不到十分鍾的瑞克又一臉鬱悶的走下樓,然後慢慢地朝著谷倉走去!
“嘿!瑞克!赫謝爾那個怪老頭怎麽說?”達裡爾
“嘿!你沒事吧瑞克!”戴爾
“瑞克,快點公布答案吧”奇仔
“難道到了要跟瑪姬說分手的時候了嗎”格倫心裡想著,但感覺一陣頭疼,心裡也莫名的難受!
“額……額……怎麽說呢”瑞克,又想到剛剛敲著赫謝爾的房間的遭遇的情況。
……
“咚咚咚!”
“赫謝爾,你在嗎?”
房間內沒有聲音,瑞克繼續敲門
“咚咚咚!”
“赫謝爾,你在房間內嗎?”
房間內還是沒有聲音,瑞克不放棄的繼續敲門。
“咚咚咚!”
“赫謝爾,我知道你在裡面!嘿!老兄!我們倆得好好談談!”
“咚咚咚!”
“聽著,老兄,不要這樣!我們在谷倉發現了行屍,滿屋子的行屍!”
瑞克見房間內依然沒有聲響,於是加大了手上拍打房門的力道,
“咚咚咚!咚咚咚!”
“!”
“聽著!那不是行屍!那是我妻子,我的兒子!還有我的親朋好友!法克!瑞克,聽著!不要讓我再聽到你這麽稱呼他們!”
“Ok!赫謝爾,我們得談談!”
“瑞克!聽著,要麽你們現在就給我馬上走,要麽就給我安安靜靜的待在農場裡,這是我的農場,是我的地盤!”
“是的,非常感謝您的熱情招待,不過……”
“沒有什麽不過的!”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
“好吧,你說了算!”
“抱歉瑞克!你先下去吧,我現在腦海中混亂的很!晚點我會找你談這件事的!”
“太好了!赫謝爾你沒事吧?”
“我非常好!你快走!”
“額,好吧,我走,我馬上離開房間!你好好休息吧!”
“快走啊!法克!”
……
“瑞克你倒是說啊!”眾人
“夥計們,再等等,赫謝爾剛剛身體不舒服,不想談這個事情。
晚上,等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會找他好好聊聊的!現在誰也不要靠近谷倉!”
眾人低聲罵了幾句,然後快步遠離了谷倉。
“嘿!瑞克!你沒事吧。”麻衝問道
“衝仔,你也要小心點,千萬不要靠近谷倉!那裡現在很危險!”
“OK!”
……
“貝絲!你怎麽來了!”
麻衝看到,貝絲牽著一匹棕紅色的朝著自己慢慢地走了過來,
“嘿!衝仔,陪我走走吧!”
“額,好吧!”麻衝抄起一大早重新做好的長槍,上前接過貝絲手裡的韁繩,慢慢地朝著遠處的草坪走去。
“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麻衝看著旁邊的貝絲,小聲的說道:
“嘿!沒關系,我已經忘記了。”貝絲左手扶了一下額頭的金色的發絲慢慢地說道,說完快步走向前,
然後一個轉身,湊到麻衝的面前,抬著頭望著麻衝,微笑的說道:“衝仔!帶我去昨天遇到索菲亞的那條小河吧!”
“額,好吧!”
隨後麻衝一個帥氣的翻身上馬,往前騎了一段,又慢慢的折返回來,
最後來到貝絲的旁邊,伸出右手,對著貝絲道:“Come on!”
貝絲緊緊的抓住麻衝的右手,隨機感到身子一輕,變被拉上了馬背,然後一陣失重感傳來,貝絲連忙緊緊抓抱住麻衝。
“嘿!慢點!”貝絲驚慌說道:
“慢不了,騎著馬兒,就要快!這樣才能追逐風,才能到感覺風兒是那麽美妙!”
麻衝左手抓著韁繩,雙腳輕輕踢了一下馬兒,嘴裡輕喊了一聲:
“駕!”
“駕!”
……
“駕!”
……
麻衝騎著歡快奔跑的馬兒,頓時感覺一陣興奮,又帶著貝絲在農場的草坪上跑了幾百米,熟悉了一下馬況和周邊的情況後,最後才對著農場西北邊方向的一條林內小道騎了過去!
一路上,貝絲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紅,額頭越來越熱,忍不住輕聲哼唱起來,林內頓時傳來了清脆悠揚的歌聲。
就這樣,兩人騎著馬在林中小跑三十多分鍾。
漸漸的,腳下的馬兒逐漸放慢速度,路邊的樹木也越來越低矮,稀疏,突然前面變得光亮起來,一條向前蜿蜒的小河出現在眼前,還有一片空曠的草坪以及荒廢的幾十畝地,幾排木屋。
“馭!”
麻衝勒住馬,伸出右手食指往前一處淺淺的河灣處指了指,然後指向旁邊的草坪說道:
“嘿!就是那裡!當是就是在那裡碰到陷入昏迷的索菲亞!”
“偶買噶的!可憐的小姑娘,她跑的真遠啊!真是個堅強的姑娘!”
貝絲朝著公路方向遠遠地望著,心裡面估摸著,得有七八公裡遠,然後向轉過身朝自家農場方向望了過去!
隔著密密麻麻的樹林,還是能影影約約地看到遠遠的坡頭上自家的農場以及白房子。
“嘿!衝仔,這個地方我到過,前面不遠處是苯娜芬阿姨家的農場!
小時候,我經常去她家玩耍,她家養了很多的馬,這一大片都是她家的草場!我和姐姐的騎術都是她教的,還有這匹小紅馬,也是她送的。
可是在三個月前,她的農場突然被一群瘋子闖入,然後她就和媽媽還有哥哥一樣病了,還是爸爸在遠處的小泥塘裡面發現的。
天呐!
不知道她遭受了什麽!
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認不出我了,偶買噶的,我都不敢想象!
那時候,我簡直要崩潰了!
後來還有媽媽,哥哥,都病了,然後越來越多的人都患病了!
嗚嗚嗚,衝仔!人們為什麽會生病啊!”
麻衝聽著小姑娘的話,沒有接,沉默著。
於是貝絲,繼續訴說著,
“爸爸後面就將他們關在谷倉裡面,從來都不讓我和瑪姬靠近!
“憑什麽不讓,那是我的媽媽!
嗚嗚嗚,衝仔,我想媽媽了!
我想苯娜芬阿姨了!嗚嗚嗚!”
貝絲左手傷心的抹著眼淚,右手卻更加用力的抱緊麻衝。
“額”
麻衝轉過來看著這個傷心的小姑娘,卻不知從何安慰起。想告訴她真相,卻又怕她承受不住。
然後右手抓著長槍和韁繩,左手輕輕地拍著自己肚子上的小手,輕聲安慰到:
“嘿!貝絲,別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對!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這一切都會變好的!”
貝絲感受著手背上的溫度,以及麻衝結實的後背,止住眼淚,高興的說道:
“嘿!傻瓜!真是個傻姑娘!”麻衝聽著聽著貝絲的自言自語,心中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走,衝仔,我們去前面看看,我已經好久沒有來了!
對了,你會永遠保護我的對嗎?”貝絲左手揪著麻衝左邊頭頂的黑發,調皮的說道:
“放手!疼!”麻衝吃疼地發出求饒聲,
“哈哈哈,不放!讓你剛剛看到我傷心,都不知道多說點話安慰安慰我!”
“哪有!我剛剛不是安慰你了嗎!”麻衝不解道,
“哼!你個呆子!還不快走!”貝絲撅著小嘴,又抽了抽布滿淚痕的小臉,狠狠地說道:
說完,貝絲小腿夾緊馬肚,左手輕拍馬背,朝著坐下的紅馬喊道:“小紅快走,駕!”
“額”
麻衝隻感覺這女人是真的奇怪!唉,一如既往的奇怪!
突然前方出現一排木屋,還有兩隻晃晃悠悠地木屋走出來的行屍。
麻衝左手抓緊馬繩,右手握緊長槍,然後對著轉頭對著貝絲大聲喊道:
“貝絲!抓緊了!”
“什麽!”貝絲感覺詫異,但還沒有來的及多問,
“噗呲!”
“噗呲!”
貝絲只聽到兩聲穿透傳來,然後看到兩個行屍應聲而倒。
原來麻衝一槍右前方兩米外的一隻行屍的腦袋被一槍刺穿,隨後又快速抽回,揮了一圈,緊接著右手用力一掄槍,只見左前方的行屍的腦子便從脖子處,與軀乾以下分了家,隨即倒地。
然後麻衝調轉馬頭,緩緩地踱著馬步,慢慢走近還在張開嘴巴低吼的行屍的頭顱前,長槍向下傾斜,槍頭冷冷地指著,下一秒就要用力刺出!
“不要!”
貝絲在麻衝停下馬步的時候還看清楚發生了什麽,連忙大聲製止麻衝,傷心痛苦的喊道:“不要!
衝仔快停下!
他們是苯娜芬阿姨的家人!
偶買噶的!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
快住手!”
可是麻衝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後用力將長槍往前一刺!
“噗呲!”
“No!
不要!
快停下,你這暴徒!
麻衝,你這個混蛋!”
貝絲憤怒的拍打麻衝的後背,然後不停的哭訴著,這一刻,貝絲感覺前面的這個男人異常的陌生,異常的冷血!
麻衝感覺到背後的動靜,繃著臉轉過去看了貝絲一眼,然後翻身跳下嗎,不再理會這個抱頭痛哭的傻姑娘。
“嘿!你混蛋!你這個劊子手!
電鋸狂魔!
虐殺變態!
我不想理你了!”
貝絲坐在馬背上,不停地指責著麻衝,見麻衝不再說話,又拚命地說出一句句自己在同學那裡聽了的殺人魔頭的詞語,
“嘿!你聽到了沒!不準你傷害他們!”貝絲又一次警告麻衝:
麻衝背過身子,沒有答話,兩眼朝前探索著這個農場,慢慢的往前走。
“嘿!你這個混蛋!”
貝絲看著沒有理自己的麻衝,氣的發抖!拿起腰上的馬鞭,準備抽向麻衝。
突然,旁邊的馬棚中跑出來一個小身影,對著貝絲的左腳上的馬丁靴子就是一陣亂啃,
“啊!嘿!提姆!嘿!原來你還在這裡,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嘿!停下,快停下!
提姆,不要這樣,快住口!”
貝絲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瘋狂的七八歲大的孩子,望了慘白的臉上許久,才認出他是以前經常跟自己玩耍的小弟弟,苯娜芬阿姨的小兒子,
但看著啃著自己鞋子不肯松開的提姆,驚慌的呼喊著,
“不要!不要!”
看著逐漸看上自己小腿部位的提姆,連忙用力的蹬了幾下,沒有掙開,驚慌的朝麻衝大聲的呼喊著:
“啊,衝仔,救命!”
“貝絲!嘿!不要動!”麻衝轉過身來看到著一幕, 連忙對著貝絲大喊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長槍朝著小行屍用力拋擲。
“噗哧!”
長槍從小行屍的左肋間穿過,又從右肋間破處,將小行屍一下扎到地上。
槍頭隨後沒入土中,而小行屍仿佛被激怒一般,看向貝絲和麻衝,張牙舞爪著,又如同受傷的野獸,低聲嘶吼著。
“不要!衝仔,不要傷害提姆!”
貝絲看到這一幕,又害怕的對著麻衝大聲說著,然後著急地揮著雙手製止。
可是麻衝還是不聽,彎腰摸出小腿邊綁著的匕首,朝著小行屍走去,然後往它眼眶刺去,就此解脫了它。
“法克!麻衝,你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惡魔!駕!駕!駕!”貝絲還是接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幕,騎著小紅馬生氣的往自己家的農場跑去。
麻衝望著遠去的背影,嘴巴微張,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喊!
低下頭,一腳踹倒槍上的小行屍,雙手用力拔出長槍,然後在屋外找了一件舊衣服將長槍擦了擦,最後走進了漸漸蘇醒的農場內!
此時下午下午三點多,麻衝的頭頂飄來一朵烏雲,天色稍微顯得昏沉。
……
農場內,貝絲拴好小紅馬,就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後牢牢鎖住房門,趴在床上傷心的哭著。
“貝絲!貝絲!你怎麽了?”瑪姬在門外,輕聲問著:
“你還好嗎?衝仔呢?”
“麻衝他死了!再也沒有衝仔了!嗚嗚嗚……”貝絲傷心的痛苦的,又對著門口大聲咆哮道:
“Wh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