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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暖暖立即撇清關系:“可不是我叫來的。”
林笑看她一眼,“我知道,你去廁所躲著,我讓他來告訴你答案。”
薑暖暖乖順的起身躲進廁所。
她也很期待,顧廷宴和他母親的對話。
前腳廁所門關上,後腳,黑色西服身姿挺拔的男人穩步進入。
林笑看他進來,面對自家兒子身上愈發穩重迫人的壓迫感,她心中發怵,面上和藹:“工作日怎麽想到來了?”
顧廷宴環視一周,空桌上還有杯剛倒不久的熱茶,他黑眸微眯,過去坐下,“媽去找薑暖暖來了?”
“你消息到是靈通,我不能找她來聊聊天麽?”林笑換了杯子,重新給他倒茶。
早上薑暖暖出門被人帶走,窗口的梅姨看見怕她出事,就趕緊給他打了電話。
男人疊起雙腿,嗓音微冷,“說什麽了,她人呢。”
這盤問犯人的架勢,林笑不滿道:“我只是把人帶來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順便看看她跟詩柳到底有幾分相像,現在人已經回去了。”
顧廷宴喝了桌上那杯茶,算是認可她的話,“好好在這休養,我的事你少管。”
見兒子為了個情人趕來,坐了沒五分鍾起身就要走,林笑喊住他,“你站住,我再問你幾句話。”
男人停住腳步,收斂眼底的不耐,轉身聽她提問。
“那女人你養在外面我沒意見,但她那張臉...”林笑深吸一口氣,“你對詩柳那丫頭根本沒放下過是不是。”
顧廷宴眉眼深邃,神色漠然,“你想多了。”
“那你就回答我,你當初養薑暖暖,是不是因為她像傅詩柳?”
他單手插兜,回的乾脆,“是。”
這本就是事實,沒什麽好辯駁的。
林笑歎了口氣,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了一份文件給他看,“辛陶最近和翟蘅的主治醫師有聯系,這是他拿到的絕密文件,你看看。”
顧廷宴皺眉道:“你讓他查翟蘅?”
林笑點了點文件,“翟家對外宣稱翟蘅病情好轉中,但是你看看這份報告,醫生說他根本活不過30歲,都說找心源換顆心就治愈了,但他身體情況複雜,根本沒法承受換心手術,死在手術台上的概率99%,翟家不敢賭那1%的概率,才讓他這麽拖著命,三天兩頭跑醫院。”
顧廷宴連裡面的文件內容都沒細看就甩到床上,紙洋洋灑灑的落了不少到地板。
他從口袋裡掏了煙盒出來,抽了隻煙點燃,“媽,你到底想說什麽。”
林笑知道他煩了,耐著性子回:“你跟詩柳那孩子本來就是被迫分開的,她是個好的,你要是願意等翟蘅那小子...,總之我不介意你再把她娶回來。”
廁所裡的薑暖暖聽了都覺得震撼,世界上還真有不介意兒子娶二婚寡婦的豪門婆婆啊,這真的不是純純讓自家兒子當接盤俠麽,不愧是女主光環哪都有助攻。
顧廷宴額頭上的青筋一個勁地跳,指尖夾著煙,冷著嗓音道:“這裡人多嘴雜,媽頭腦不清醒容易被人帶偏,我會讓人安排給你換個療養院。”
林笑一愣,“為什麽!?我說的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我是在給你出主意啊!”
“我早知道了,翟蘅的情況。”
男人彈了煙灰,寬肩料峭,臉色難看,“我26歲那年家裡出事,翟家幫忙多少?傅詩柳自己要上門去嫁,不關我們的事你明白?機會我兩年前給過她,求她等過,是她背棄在先。”
“她是為家裡做出犧牲,我們都清楚的呀那會傅家也不太好。
”林笑對這個經常給自己獻血,還陪在身邊說話的姑娘,心裡都不知道偏到哪去了。顧廷宴眼神嘲諷,抽了口煙冷笑:“媽,還以為我是當年陪人喝酒喝到胃出血的風投小總?翟家拉我上岸,這兩年生意上利益往來,關系盤根錯節,利害關系不清楚?您什麽時候這麽感情用事了?”
要真等人死了去挖牆腳,先不說兩家關系合作有多少,說出去又難不難聽?
林笑被傅詩柳蠱惑的多了,這會這麽一提點,反應過來,臉色有點白。
要真跟人關系鬧僵,恐怕也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為了一個女人,犯不著。
“那麽。”林笑深吸一口氣,壓下顫抖的內心,穩著聲說:“你既然清楚你的商業宏圖,薑暖暖對你而言,就僅僅只是情人?”
顧廷宴掀起眼皮,難得,沒果斷回答她這個問題。
未來聯姻對他而言,是件再稀松平常的事,身邊所有生意人都是這麽做的,他也早已過了在乎愛情一腔奮勇的年齡。
一個情人,有什麽可令他衡量猶豫的?
強行拋卻心頭那升起的不適感, 男人將香煙掐進煙灰缸,用著極淡的聲音說:“只是情人,沒有價值我不會娶她。”
兩年合約到期,他放她走就是了。
可如果她想留呢...
想到也有這種可能,顧廷宴眸色流轉,情緒複雜難辨。
林笑松了口氣,明白自己兒子是個拎得清的人,將給薑暖暖看過的信封袋遞給他,“就當為了我,你去見見,不喜歡也無所謂,如果覺得合適,就結婚吧。”
薑暖暖在廁所裡聽了全程,66小聲問她難不難過,好歹也是睡過一張床的男人。
她輕笑一聲,眼波流轉,盡顯風情,“難過?到時候可不一定是誰難過呢。”
這本就是一場價值百億的金錢遊戲,她有什麽好難過的,簽下包養協議時她就對自己的身份有清楚定位。
廁所門被打開,林笑看見薑暖暖一張快哭出來的,我見猶憐的臉蛋,說:“薑小姐也聽明白了,希望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好好陪著他,我絕對不干涉什麽。”
告誡她不要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薑暖暖忍住心頭嘲諷,擺著一張哭喪臉出去,“好吧,你給我五千萬,我保證好好認清自己位置。”
林笑臉色一變,嗓音尖銳,“你說什麽?”
薑暖暖將鬢角散下的頭髮勾到耳後,不好意思的說:“我跟顧總在一起可是談愛情的,你這樣子威脅我,很難不讓我去吹吹枕頭風讓他改變主意啊夫人。”
然後,她被一張支票甩了臉。
作為她的乖乖情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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