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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的心情不好,薑暖暖看了傅穎一眼,“嗯,傅小姐也找你。”
傅穎眼神閃爍,害怕都直白的寫在臉上,又鼓起勇氣說:“新年好,翟霖,我姐姐說我以前有兩隻狗寄養在你們這了,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拿回去。”
翟霖盯著薑暖暖,“隨便你。”
話題一下終結了,薑暖暖夾在那感覺尷尬,“你們先聊,我等會再來。”
今天翟蘅在家,她不太想跟他接觸過多,轉身要走,房間裡的人闊步走出,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將人往回拖,動作粗暴沒半點溫柔。
傅穎眼睜睜看著薑暖暖被神色驟冷的翟霖拖進房間,房門砰的一聲在眼前關閉。
她愣在那,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尷尬油然而生。
身後的門落了鎖,薑暖暖一屁股跌坐在皮軟的沙發上,翟霖雙手抵在兩側,低頭問她,“找我什麽事。”
與她吵架後,他整個腦子都狂躁的將她的面孔塞滿,睡眠質量下降,脾氣暴躁,而這種情緒在看見她今天對翟蘅如此不同時抵達頂峰。
薑暖暖其實沒什麽事找他,那麽說只是不讓傅穎太尷尬,眼珠微微往旁邊側,看見了地毯上掉落的圓珠筆碎殼。
剛剛這裡進行了一場極為糟糕的心理疏導。
因為過於專注看她,以至於心思本就敏感的翟霖輕而易舉從她神態上看出了問題。
“你只是把她帶到我面前來,你沒什麽想跟我說的。”他陰森森的說,灰眸裡卷起了眼熟的暴虐。
更甚者,他燒掉過往一切決心走出來,她還認為他沉浸在過去。
這個認知更讓他生氣,林霞說他們只有友誼,薑暖暖一直都是這麽想的,她沒思考過更多與他相關的東西。
同樣,他也沒了解過她。
薑暖暖抿了抿唇,“是她還有點害怕見到你,讓我陪著。”
皮質的沙發扶手被他抓出奇怪的沙沙聲,像獅子亮出利爪,要是他還有鐵鉤的話,那估計能在上面留下幾道抓痕。
“你對她可真好。”翟霖嘲諷的說。
“我對你難道就不好了?”薑暖暖平靜道:“上次我們鬧的不愉快,這次還不能講和了?還是說你真希望我再也別來?”
翟霖慢慢靠近她,表情陰鬱可怕,“誰要和你講和?我們是朋友嗎?吻過睡過,算朋友嗎?”
她皺起眉,縮在沙發裡又無路可退,“你又指那次村裡的事?那幾天晚上只有我的房間裡有暖氣,我當然不希望你在隔壁屋凍感冒,而我睡覺不老實碰到你,這完全就是個...”
下頜忽的被翟霖捏住抬起,說話的殷唇還半張著,冰涼陌生的嘴唇貼了下來,翟霖根本不想聽她說是個意外,也根本不想承認什麽友誼。
他嫉妒自己的哥哥,嫉妒晚上她做夢都叫出口的男人。
薑暖暖抬手就去抵他瘦削的下頜,那張無瑕的面孔與她沒有距離,垂下的灰眸裡痛苦與歡愉的情緒交織。
她睜著眼睛看他,倉皇茫然,似乎不理解他為什麽這麽做,手裡抵抗他的力道因為恍神稍稍放松,這對翟霖來說完全是一種鼓舞,他試探性輕咬她的唇瓣,吻的更深。
理智與私欲極限拉扯產生的興奮感,全部被翟霖反饋到了薑暖暖身上,他掌住那脆弱白皙的脖頸,如同法國人的奔放式熱情都撕咬著吻了出來。
瘋狂的獅子在享用肖想已久的獵物。
薑暖暖張口去咬他,咬破出了血他都沒收斂,仍在她口中肆意癡纏。
直到兩三分鍾後門把手被轉動,有人試圖往裡推入,卻因為房門反鎖發出響聲。
王叔擔憂的敲敲門:“二少,薑小姐還好麽?”
薑暖暖猛地清醒,對上翟霖未從情欲裡完全抽離的眸,手抵在他胸口用力往外推。
他順勢松了口,指腹抹去唇上被她咬出的鮮血,似乎還想笑,“這次就不是意外了。”
她急促喘息,惱怒瞪他。
兩人拉開距離的下一秒,翟蘅讓王叔找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他最先注意到翟霖破皮的嘴,表情猛地冷凝。
翟霖舔了唇角,默不作聲站在那,目光坦然,也有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翟蘅過去拉起眼裡騰起水霧的薑暖暖,一句話沒說,帶著人離開。
她被推進他臥室內的盥洗室。
“他吻你了。”
翟蘅很平靜,聲音輕的不可思議。
薑暖暖扣起腳趾,彌漫起淚花掉下來,委屈哭了,“我說了我不要,是他強行拽我進去。”
她確實沒主動,哭起來也真實,絲毫沒演戲成分。
她埋進翟蘅懷裡,眼淚抹他身上,抬頭看他的時候眼睛通紅可憐。
“林霞跟我說翟霖這是把對傅穎的愛情,移情到我身上了,因為我治療了他一年,他以為他喜歡我。”
薑暖暖可憐兮兮的甩鍋,“他是不是看見我和傅穎一起出現,才發瘋。”
翟蘅的眼神微微變化,摸著她的頭髮,掌心順著她抽泣的後背,“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我不會輕易饒他。”
她的手裡被塞了牙杯和牙刷,叫她漱口。
薑暖暖照做,在翟蘅的眼皮子底下足足刷了五分鍾才洗乾淨。
她沾著水珠的唇被他指腹都摩挲紅了,翟蘅才俯身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本以為弟弟完了哥哥要繼續佔領地盤,薑暖暖暈乎乎的靠在他懷裡,聽他低聲誘惑:“顧家人來我這說,林笑夫人打算為顧廷宴辦個生日宴,你也去送個祝福,回來跟我去旅行。”
屆時斐欣一家也會到場,就是一場變相的聯姻宴,他算盤打的叮當響,不願透露更多的消息給薑暖暖。
薑暖暖點點頭,這會哪還能說不好,“本來就答應你的。”
(作話:有同名圍脖,部分通知會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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