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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一百四十三-懸崖勒馬
稻妻城。

 “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好像還是差點被人背進去了。”

 薑青稍稍回憶了一下。

 當時他還是剛剛來到這個新世界,實話說確實有點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的味道——然後就被幕府武士的拳頭給教做人了。

 薑青還是很感激的,起碼教自己道理的是拳頭而不是長刀,所以現在他才能站在稻妻城前,和這些人講道理。

 意識到稻妻鎖國令正在鋪開,薑青就知道,自己的選擇已經不多了。

 他如果留在離島,唯一的可能就是像萬國商會的那些商人一樣,安靜地等待幕府的剝削和壓迫,然後期待英雄拯救他們。

 好處是這個過程只要足夠服從,應該是不會死的。

 嗯,等待壓迫,期待英雄,足夠服從,應該能活。

 很好的建議,建議你下次不要提出這種建議了。

 他從當時並不嚴備的防守之中越過,然後朝著記憶之中稻妻城的方向一路跋涉。

 其實到最後,他都沒能見到稻妻城。

 這條路比他想象的更加遙遠和漫長,幾乎是生與死的距離。

 好在那個時候遇到了宵宮,勉強被人家給抬進了稻妻城,最後也是借著著宵宮的面子,搭上了北鬥的船隻去了蒙德。

 九條裟羅面無表情。

 直到現在,她除了知道薑青的名字,以及他和璃月有關以外,對薑青已經沒什麽了解了。

 聽來聽去來察覺到,原來薑青過去還是個剛巧撞上了鎖國令的“幸運”商人······這年頭璃月的商人居然這麽能乾的麽?

 因為離島上受了委屈,所以回家獲得了摩拉克斯的神力賜福,然後反過頭加入反抗軍乾翻幕府前線軍。

 行動力很出色啊。

 不是,你有這種行動力和運氣,怎麽當年還需要親自來稻妻做生意啊?

 你不應該是那種坐在家裡就能夠和四方來客交好的大商人麽?

 璃月的七星是璃月最為有名的七位大商人,這種事情九條裟羅還是知道的。

 按照薑青這個發展,他應該留在璃月當大商,然後謀求更進一步的機會。

 他怎麽會就來了稻妻呢?

 九條裟羅理解不能。

 薑青並不清楚九條裟羅的心思。

 他有心想要去一趟長野原煙花店,再次當面感謝一下宵宮。

 但後來想了想,這一次其實也不是一定能夠成功的。

 九條孝行也許完蛋了,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使他完蛋了,他臨死前的反撲也會讓很多人付出代價。

 社奉行不敢先行,鷹司家仍舊扮演忠臣。

 他們都很清楚,現在是九條孝行最瘋狂的時刻。

 任何人想要先落井下石,就一定會迎來他最慘烈的反撲。

 大家落井下石是為了利益,既然是為了利益,自然都不想當第一個上去的倒霉蛋,白給旁人做嫁衣。

 薑青自然不畏懼九條孝行的反撲,可如果九條孝行知道了宵宮曾經幫過自己,他是一定會選擇針對宵宮的。

 和薑青不同。

 薑青孤身一人,九條孝行就算報復,最後也無非落到正面的刀劍上。

 在稻妻城,他還真不信自己連見到鳴神這個基礎的行動都完不成。

 沒有人相當第一人,但薑青就是第一個吹響號角,和九條孝行剛正面的人。

 只要他站出來,很快就會有人分割九條孝行的勢力,徹底地讓這位天領奉行失去一切。

 九條孝行已經失勢了,稻妻城沒有人動手,不是因為解決不了他,只是誰都不想當第一個。

 九條家的底蘊還在,換掉一個總歸是不難的。

 該收獲的時候了,誰也不想給旁人當刀,把自己的家族當作他人前進的墊腳石。

 他們需要一個炮灰,一個衝在前方吸引火力的蠢貨。

 而入天守閣覲見將軍的薑青,就是這個蠢貨。

 薑青就無所謂。

 他的基本盤在反抗軍,九條孝行就是發癲,也不可能在鳴神島給海祗島來一個大的。

 但宵宮更加弱勢一些,她的父親也只是個普通人。

 九條孝行針對這種組合,不能說十拿九穩,實際上也差不多了。

 一個孝順的女兒,一個並沒有特殊力量的父親······這種組合,只要提前準備一下,拿下長野原龍之介,收拾宵宮實在是太簡單了。

 薑青不用去細想這種做法。

 實在不需要道理。

 只要確定,甚至猜測和他薑青有關系,想必九條孝行就不介意順手捏死宵宮。

 他和宵宮沒有冤仇,但因為宵宮和薑青有關系,所以他不介意通過宵宮來報復薑青。

 這種事情實在不需要道理,薑青認定九條孝行就是這種人。

 按說他在戰事之中其實只露過一次面,就是在最後終結九條裟羅,把戰局擊垮那一次。

 九條孝行未必知道有他這麽一個人,甚至都不一定知道他叫薑青。

 但人總不能把所有的糟糕可能全部寄望於對方沒有察覺上,這太僥幸了。

 打出了相當“僥幸”勝利的薑青,其實並不習慣將勝負手交給運氣。

 不過這麽一想······

 “幫我一個忙。”薑青眼睛微眯,“我有點擔心,愚人眾又和九條孝行合作了。”

 “合作?”

 九條裟羅下意識地抬高了一點聲音。

 “你知道前線軍為什麽會輸的這麽慘麽?”

 “他們雙方還能夠繼續合作?”

 前線軍的慘敗,如果反抗軍是金牌主力,愚人眾至少也是個金牌助攻。

 “九條孝行會陷入這種局面,愚人眾出了大力的。”九條裟羅的語氣有些冷漠。

 並不是針對薑青,而是針對愚人眾。

 薑青加入了反抗軍,反抗軍對抗幕府,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她和珊瑚宮心海就東征和第二次戰爭聊過很多,對這兩場爭執背後的原因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但愚人眾就不一樣了。

 這群人是主動搞事情。

 “就是因為九條孝行已經陷入了這種局面,所以他更加不會和愚人眾直接撕破面皮。”

 薑青並不認可這種說辭,“他已經站在風雨之中,一點風浪都有可能把他給打下海淵。”

 “在這個時候,你和愚人眾清算有什麽意義?”

 就算是乾翻愚人眾,九條孝行的處境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甚至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投入了太多的資源,他只會面對更加糟糕的環境。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和愚人眾合作呢?

 翻盤的機會渺茫,報仇的機會卻並不遙遠。

 天領奉行的權力和地位他並沒有失去,愚人眾有錢有武力,差的只是一個名正言順介入其中的理由。

 而天領奉行是可以給這個理由的。

 這是更深層次的出賣稻妻,而且一定會被將軍清算。

 但在清算之前,他有機會可以完成復仇。

 薑青想的很簡單。

 兩條路,復仇,然後九條家完蛋。

 坐以待斃,看著仇人完成計劃進而上位,然後九條家完蛋。

 九條孝行會是後者?

 怎麽可能!

 看著敵人成功,這比自己的失敗更加令人難受。

 “所以你覺得,九條孝行會在被愚人眾背叛之後,再次和愚人眾合作·······”九條裟羅認真問道。

 “你的立場有很大的問題,”薑青瞥了她一眼,“這麽說吧,你對九條孝行還有不必要的認同感。”

 “在你說他被愚人眾背叛之前,為什麽不先考慮一下,他其實也背叛了愚人眾?”

 “只是雙方各自的承受底線,各自的情況不同罷了。”

 愚人眾背叛九條孝行?

 說的好像九條孝行就信任過愚人眾一樣。

 他同樣選擇了背刺,而且也確實成功了。

 客觀說雙方其實都成功了,只是愚人眾家底更厚,承受得起失敗而已。

 同樣是雙方互相背刺,愚人眾在稻妻城的計劃險些成為廢桉,而邪眼工廠更是已經被放棄了。

 此前他們為了和九條孝行達成良好關系所付出的所有投資,徹底成為了沉沒資本,一分的價值都沒有了。

 而九條孝行付出的代價,則是前線軍全軍覆沒所帶來的權力動蕩。

 這種情況下仍舊強調九條孝行被愚人眾背叛,覺得他們雙方不可能合作,這不是九條裟羅不懂,而是她不想懂。

 她還是想要給記憶之中的家主大人留下一個尚且可以看一眼的印象,這樣一看,他好像還是年幼時培養了自己,意氣盎然勃發的英雄。

 而不是聞聲唾棄的國賊。

 “愚人眾扛得住九條孝行的背叛,稻妻只是他們經營之地的一個而已,就算完全損失了,也不能說扛不住,只是損失有些大了。”

 “但九條孝行只是···欸,只是···天領奉行而已,他的權力乃至他的一切,全部局限於稻妻一國。”

 同樣的損失,愚人眾扛得住,甚至遊刃有余。

 放在九條孝行身上,那可就要命了。

 在某些時刻,命運平等的降下災難,但人們對於災難和風險的承受能力是完全不同的。

 薑青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堂堂天領奉行,也只能算是“只是”而已。

 愚人眾經營了數百年的計劃,後來之人想要越過這些,實在是太困難了。

 人家經營生意也是認認真真勤勤懇懇,不付出對等乃至更加高昂的價格,是根本沒辦法取勝的。

 凝光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想要和愚人眾對弈,最後卻還是放棄了。

 現在追趕未免也太晚了。

 人家提前起步了數百年,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關鍵愚人眾的人才聚集也很離譜。

 冰之女皇實在是務實主義者,能用的人,包含了坎瑞亞的大煉金術士、搞人體實驗的博士、雷電影的初號機國崩······七國,乃至是坎瑞亞,甚至不算人類的,只要能用,她都敢接納。

 在女皇堪稱有用都敢用的方針,以及整個至冬的支持之下,愚人眾的安排布置,其實真的很成功了。

 他們在道德底線方面的沒有底線令人印象深刻,他們的才能也不該因為道德問題被無視。

 確實是很能搞事情的一批人。

 而唯一能夠逾越這些的,是熒。

 因為她的實力增長速度要比愚人眾百年來的布置更加離譜。

 放到水之國楓丹,她已經可以摁著大多數執行官的頭,從容地來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了。

 按照實力增長的情況來看,她已經聽牌站在了神明之下最高的那個位置。

 這種環境下,七國之間已經很難製約她了。

 而且這個人一路走來,四個國家的神明幾乎都選擇了支持她。

 愚人眾越是謀算,熒的家底就越厚實。

 沒得道理。

 “我離開稻妻的這些事情,恐怕早就被愚人眾研究透了。”薑青認真說道,“他們肯定知道,北鬥和宵宮的關系。”

 這不是傲慢,薑青篤定愚人眾的行動,是因為他有這個價值。

 他從亂局之中獲得了摩拉克斯的神賜,這件事情愚人眾一定會重點關注。

 因此而追尋到宵宮身上,這並不困難。

 南十字星號不難找,從船上找一個人問一下,鎖國令前後北鬥帶過什麽客人回來,這也不麻煩。

 最後就能夠得出答桉,宵宮委托北鬥,救了薑青。

 薑青對救命之恩的看法無關緊要,反正控制宵宮也不麻煩,姑且一試好了。

 他看重一個人對他的救命之恩,這很好,這意味著自己手上掛著一道保險。

 他能夠無視一個人的救命之恩,不願自己赴險,這也不錯。

 這意味著他也沒什麽底線,沒底線的人都是可以打動的。

 而換句話說,宵宮就麻煩了。

 無論是愚人眾還是九條孝行,他們雙方的道德底線,實在是不值得托付任何的信任。

 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有這種東西。

 薑青深吸一口氣。

 “不不不,可能已經晚了。”

 他還是慌了,居然想要用九條裟羅和社奉行去解決這個問題。

 現在最好的情況是,愚人眾已經控制住了宵宮。

 愚人眾不太想要殺他,因為他和愚人眾的衝突,僅僅只有蒙德的那一次,而達達利亞也專門賠禮道歉了。

 他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旁人又不知道他不接受愚人眾的道歉。

 在愚人眾看來,薑青和他們和解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這個人身上掛著摩拉克斯的神恩,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想殺薑青的。

 太麻煩也沒有好處。

 雙方唯一的衝突,也就是蒙德的那一次意外罷了。

 當時女士的某位副官覺得這個意外因素有點棘手,但發現他的實力一般,不值得浪費時間去探究,於是乾脆地選擇了抹除。

 這是生死的矛盾。

 矛盾很大,但說來九條孝行和愚人眾是更加凶險的矛盾,事關整個九條家,但最後九條孝行不也會選擇合作麽?

 生死矛盾而已,又不是緩和不了。

 只要有更大的利益,人畢竟沒死成,為什麽不能合作?

 這麽一來,控制宵宮只是一種保險,確保薑青一定會和愚人眾交易的手段而已。

 宵宮甚至未必察覺到自己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她還能好好的生活——除非薑青和愚人眾直接鬧翻,他們才會啟用這道保險。

 而糟糕一點的情況,就是他們把和宵宮有關的消息送給了九條孝行。

 雙方有直接的仇恨,宵宮的情況就糟糕了。

 至於說他們沒有發現宵宮······這不是好消息,這是臆想。

 把兩個都不該輕視的敵人,當成腦殘來考慮的臆想。

 他把前線軍錘爛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裡,九條孝行找不到消息還算正常。

 畢竟他也只出手了一次,而且反抗軍內部知道他名字的,也就五郎和珊瑚宮的幾個巫女而已。

 連負責保護他的甲士,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只是接到了五郎的軍令,暗自等待一個朝著九條裟羅發動衝鋒的勇士而已。

 但已經和薑青有過接觸的愚人眾如果還找不到宵宮幫助過他的事件,進而通過控制宵宮來確保合作,那愚人眾真是愧對了四個國家劇情線內的大BOSS表現。

 這也太垃圾了一點。

 “你很看重這個女孩?”九條裟羅心下了然。

 委實不算複雜。

 一個人有了軟肋,而有人想要通過這個弱點,鉗製他而已。

 這很正常。

 關鍵是薑青究竟能夠為救命之恩付出什麽籌碼。

 他要是夠不要臉,別說是綁架宵宮了,就是當面把宵宮煮成羹,他也可以笑眯眯地說分我一碗。

 此外還有名望的問題。

 愚人眾和九條孝行用這種手段,其實現在看來實在稀松平常。

 就他們這種名聲,實在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但薑青如果不接受這種威脅,情理上可以理解,但實際上大家還是會覺得他這個人不可深交。

 旁人好心救他,也因此遇害,他無動於衷。

 這不是道德綁架,宵宮是真的救了他的,也是因為救了他才遭遇了無妄之災。

 這還無動於衷,那裡是個人啊!

 哪怕明知道放下刀劍只會害死他和宵宮兩個人,但如果他不放,薑青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混帳的。

 九條裟羅已經明白了薑青所處的困境,於是她唇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地看著薑青。

 她和薑青沒有恩情。

 雙方是戰場之上交手,薑青為了更大的圖謀而選擇了活捉。

 此外他這一次來,是打算釘死九條孝行。

 九條裟羅對薑青感官複雜,這時候看戲,頓時就來了興致。

 “有機會的。”

 薑青長出一口氣。

 “我影響不了這一切了,只能看愚人眾是怎麽想的。”

 果然,一個人的每一個舉動,都會帶來難以預期的答桉。

 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已經不再他的手中了。

 愚人眾如果覺得他是個麻煩,這一次他就必死了。

 如果愚人眾看重他能夠帶來的利益,那還有的玩。

 “主導權確實不在你手裡。”九條裟羅不置可否,“可宵宮如果被愚人眾交給了九條孝行,你打算怎麽辦?”

 愚人眾還可能有得談,九條孝行這邊就麻煩太多了。

 “一樣有得談。”薑青眸子冰冷,“他想要的,無非是反抗軍俯首稱臣而已。”

 “我不信相比較權力,他更加想要復仇。”

 丟臉是丟臉了。

 戰爭是你開始的,然後被打成老狗的也是你。

 九條孝行當然恨不得弄死薑青和珊瑚宮心海。

 但如果反抗軍棄暗投明,給幕府當狗,他也不是不能考慮······我丟類老謀啊!

 “這麽說,你打算背叛珊瑚宮心海?”

 九條裟羅的笑容越發濃鬱。

 在反抗軍的戰事之中,她可是吃了大虧。

 今天終於全部討回來了。

 “她好像有點喜歡你啊,你就打算這麽辜負珊瑚宮心海麽?”

 亞雷馬!

 聽到了嗎?我亞雷馬!

 “不可能,沒有的事,別胡說。”薑青下意識地拒絕三連。

 這把真的難了。

 他之前都在反抗軍,這麽長的時間,就宵宮這種身份,真的是任由女士搓扁揉圓,毫無反抗之力。

 主導權都給人家了,他只能等著了。

 因為救了自己遭難,這誰能不救回來啊。

 “還有機會。”

 薑青深吸一口起。

 他決定先不和九條裟羅對線了。

 這個人也是癲了,一看就是被幕府內部的情況刺激到了,自己和她較什麽勁。

 “無論在誰手裡,只要我能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請動將軍動手,一切都會解決。”

 薑青神色認真。

 淦了。

 早知道不在這裡傷春悲秋了。

 在城門口你回憶什麽過去啊,一回憶就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我要是沒想到這一點,現在就直接進天守閣覲見了,那裡還會給自己這麽大壓力。

 “呵呵。”

 九條裟羅笑笑不說話。

 就算將軍動手, 九條孝行想必也能夠帶著長野原一家一起完蛋。

 這還是賭運氣,賭愚人眾想要兩頭下注,既和九條孝行合作,也打算和薑青合作。

 薑青是看不出來呢,還是已經下定了決心,當作沒看出來呢?

 “你笑你······”薑青挑了挑眉,懸崖勒馬,“到時候整個九條家都死絕了,不知道你這個養女身份能不能脫開身?”

 “你急了。”九條裟羅好整以暇。

 “前線軍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完全不知情。”

 “戰事失敗頂多算我失職,考慮到九條孝行的行為,我連瀆職都算不上。”她笑眯眯地說道,“沒想到啊,原來失敗也是一種成功。”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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