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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樂園生存守則》第90章 心情複雜的尚翩然
  “有什麽不對麽?”

  “沒什麽…”她的眼珠瞥向一邊,顯然言不由衷:“只是奇怪它是不是吃錯藥了,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的下落,我還以為它是站在樂園主宰那一邊的,所以才能夠自由的進出樂園…”

  “只是想要攪混水?還是有別的圖謀…嘖,來歷不明的髒東西真惡心…”

  呃,她在說什麽啊...

  “我也覺得它很奇怪---”我試圖接過她的話茬:“不過你說它站在樂園的主宰的那邊?這個樂園的主宰是啥啊?”

  她的嘴裡吐出一個我貌似很熟悉的詞語,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在哪聽到過,我甚至覺得這不是我第一次因此而感到困惑,我想開口繼續問她,卻一下噎住了,因為她說完這句話後的表情變得實在有夠可怕,活脫脫一個電影裡活了幾千歲的反派老妖婆來到了現實。

  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了一種令我難受到抓耳撓腮的寂靜之中,不知為什麽,她似乎很在意吳唯幫我的問題,她用EVA裡碇司令常用那個經典款托下巴姿勢陰著臉沉思了好一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睜著眼睛睡過去了。

  …

  “咳。”

  “咳咳咳!”

  還是我先撐不住,把手攥成拳頭,放在下嘴唇那裡,在她面前做作地咳嗽了兩下,再這麽沉默地耗下去我倆要一塊坐化了,不能升仙的那種。

  “所以樂園的主宰是什麽東西?”我敲著桌面,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你覺得呢?你覺得是什麽?這個樂園的主宰還能有誰?”她這回倒是沒無視我,但也沒有正面回答我。

  …為什麽,為什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就那麽難?也許在她看來這似乎是個很簡單,很顯而易見的問題,可對我來說,我根本毫無頭緒我怎麽可能有頭緒嘛!自己猜的出來問她幹嘛!

  …和她尷尬地無言對視了一會,我放棄了:算了,看來這也是件她不想回答的事。

  我也真的問累了,真的。送走一個謎語人之後又喜迎另一個。這些人,無論是周敦也好,曉莉姐也罷,吳唯,甚至面前被疑似附身的尚翩然有一個算一個,他們知道的全比我多,卻個個惜字如金,賣的一手好關子,每次想從他們嘴裡摳出點什麽都讓我有咣咣撞大牆尋短見的衝動,溝通起來那叫一個費勁啊。

  還是抓大放小,先解決逃出去這個燃眉之急再說。

  “好好好,你不想說就不說吧,這回我真的不會再問你別的問題了。這是我最後一個問題,我剛才也已經問過了,但你可能沒聽清,我再重複一遍,我到底該和誰,玩一個怎樣的遊戲才能逃出去?只有這個問題,求求你,直接說吧,別賣關子了!”

  尚翩然歪了歪脖子,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奇行種:“你確定要和它作對?為了我和它作對嗎?醜話說在前頭,你可別後悔啊,你不該來這裡的,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特別還是為了我。”

  我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而且為啥我要後悔啊…莫名其妙的,就算她自己不想離開這裡,我自個還想離開呢。

  “呵,那你可真是好心啊,我謝謝你啊。”她綻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但我今天心情不好,懶得和你解釋,你自己看好了,但我勸你動作快一點,馬上就要天黑了。”

  “你需要的一切信息都在那副畫上,至於我,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要來打擾我。”她撇了一眼牆壁,示意我待會去看,

  我還想再說點什麽,卻被她剜了一眼打斷,然後就這樣一個人被丟在了房間裡。

  好吧,看來又要我一個人孤軍奮戰了,習慣就好,我望著尚翩然飄然離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些許沮喪和落寞。

  現在就開始吧,不過該從哪裡開始入手呢?我頭痛地撓了撓腦殼,她說畫?莫非就是

  我三步並兩步跳到了她發瘋之前駐足停留過的地方,那裡掛著整個房間唯一一幅非人物肖像畫的風景畫,我幾乎是貼在了上面,在這樣近的距離之下觀察才發現那普普通通的風景圖竟另有玄機,上面居然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

  畫面的主體由一條很寬的河流構成的,兩岸長著茂盛的植物,一看草叢裡蚊子就很多,那一行行字就藏在河水的波浪之間,被一道道粗獷的藍紫色筆觸給蓋了過去。

  在西洋油畫上寫漢字,這個操作是不是略城鄉結合部了,和這大豪宅畫風不符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讀了起來:

  本遊戲有兩個陣營:人與鬼,只有贏家才能獲得自由。

  規則一:不要進入大宅後的破屋。

  規則二:一開始只有一隻鬼,鬼一天只能殺一個人。

  規則三:不要讓鬼的數量超過活人的數量。

  規則四:找到所有的鬼,並指認。

  …呃,有點不覺明歷,這是狼人殺嗎?我遲疑了一秒,馬上意識到這幾條規則我其實曾經讀到過。

  在哪讀到過呢?某種意義上來講,就在這個地方,原地。

  我應該提到過吧,小半年前剛入職那會,我和楊隱把這座遊樂園裡幾乎所有能玩的項目都玩了一遍,當然也拜訪過天宇密室深度體驗屋,我們曾在這裡和普通遊客拚團玩過一場密室逃脫,除了這個規則一【不要進入大宅後的破屋】是新添加上去的,剩下幾條規則可以說和當時的遊戲規則一模一樣。

  雖然我覺得不會有人不知道,但還是解釋一下好了,所謂的密室逃脫,顧名思義,就是把一個到幾個人放入一個布置好機關的密閉房間,給他們提供線索和道具,讓他們依靠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打開房間的大門的遊戲。

  怎麽樣,聽起來有意思嗎?

  這個遊戲的形式很多變,根據不同的故事背景可以衍生很多不同的設計,這幾年在年輕人中間特別火爆,什麽盜墓尋寶啊,生化危機啊,越獄啊,玩家可以在不同的主題場景裡扮演不同的角色,發展的已經有點像沉浸式戲劇了。

  舉例來講,我和楊隱玩的那一場密室逃脫,遊戲主題名稱叫做“倀鬼”,故事背景大概是在民國,講的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慣偷有一天闖空門闖進了一座盤踞著厲鬼的老宅,慣偷為了活命,也為了求財,竟和那厲鬼狼狽為奸,不斷地騙人到老宅裡面給那鬼食用。

  我和楊隱當時在遊戲裡扮演的角色就是被慣偷騙去厲鬼家做木工活的倒霉工人,那老宅就是我們需要逃脫的密室除了我倆以外還有其他四個拚場玩家,一共三男三女,每個人在遊戲開始前都會抽到一個角色,五個好人一個壞人。

  我們好人,倒霉木工的任務就是一邊被鬼嚇,一邊解開機關找到老宅出口,同時抓住慣偷這個混在我們中間的倀鬼,而扮演壞人慣偷的那個玩家的任務則是偷偷在老宅內收集各種物品做儀式召喚出厲鬼,在我們做單人任務的時候想辦法把我們給逐個擊破。

  媽的,說起來那場遊戲玩的我及其不爽---不爽肯定不是因為害怕,我完全不怕這些牛鬼蛇神,真的都不怎麽怕就更別提假的了。是這樣的,一開始我體驗還不錯,因為那三個拚場的妹子嚇得嗷嗷叫喚,攔都攔不住一個勁的往我身上撲,那感覺真和做夢似的,讓我一度以為屬於我的春天來了,但好景不長,沒成想楊隱和另一個不認識的男的也怕的要死, 他倆在鬼宅的黑暗中矜持了沒五分鍾,竟合起夥來上手把妹子們一個一個從我身上摘了下來,然後自己掛了上來,自己掛了上來來來…

  …身上掛著兩個沙袋一樣的男的,動不動還飆個女高音,直接導致我後半場密逃進入了一種生無可戀的狀態,鬼都沒他倆能惡心人。

  咳,扯遠了。

  我輕撫那副油畫凹凸不平的表面,心說尚翩然是什麽意思,要我再玩一次密室逃脫?這套路,這場景怎麽有點眼熟,我的腦海裡冒出了很多作品,電鋸驚魂,xx默示錄,甚至是一些無限流小說。這麽說她是被一個虛擬作品裡的反派抓到這裡來玩遊戲的?要回去,就得把這個遊戲打通關?

  唔,知難行易啊,乾站在那幅畫前,我一時不知如何下手,半晌才想起來,這幅畫說不定不止藏了這一個秘密話說有沒有什麽遊戲初始道具?這也是密逃的套路之一,我記得當時我和楊隱入鬼宅前就給了一個護身符。

  於是,我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油畫框,這裡敲敲那裡敲敲的,最終在油畫布上摸到一個微微凸起的硬塊,輕輕一按,清脆的呯的一聲,有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從畫的後面掉了出來。

  臥槽!還真有東西?我把那個東西抄起一看,吃了一驚,這不是小梁之前給我的那塊用來照吳唯的小鏡子嗎?怎麽跑到這裡來了,這能幹嘛啊,遇見鬼把這玩意塞它喉嚨裡噎死它?摔成碎玻璃用它割腕都困難,好歹給把刀什麽的吧…我翻來覆去地玩了一會手心裡的鏡子,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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