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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樂園生存守則》第104章 前車之鑒
  淦!淦!淦!

  我不假思索,三步並兩步向前撈起了那把斧子,然後蹦離了牆面。

  又是什麽妖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半截身子會突然發動攻擊,於是我橫起斧子用刃口對著那半截身子,擺好了架勢,打算只要它一動就用斧子把它砸個稀巴爛。

  但似乎是我反應過度了,那半截身子就像石像,一動不動的僵在那,半天了,我舉斧子舉得手都酸了,愣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呃,死了?這是屍體?也是,都這個味了,活著的東西哪怕是住在垃圾堆裡的叫花子估計都比這個好聞。

  誤判,誤判…一時間頭頂仿佛有烏鴉飛過,有點丟人,沒人看見吧…

  我一下泄了勁,差點把斧子隨手扔地下,想深呼吸一下緩緩,卻又被撲面而來的惡臭給生生地噎回去了。半截兄身上聞起來真的很像宿舍角落死了幾個月都沒人發現的死老鼠…再離近點估計能把我活活熏暈。

  這家夥怎麽回事啊?抬過小梁的屍體讓我的心理素質提升了不少,我回頭屏住一口氣又轉過來,慢慢地舉起斧子繞到了這位半截人的正面,是個年輕的成年男性,長得還挺壯,如果身材不是個五五分的話,站在平地上身高應該也是個接近一米八大漢了,他怎被填進水泥裡了?牆摸起來也不是新砌的…

  唔,看他一身毛衣夾克的打扮,和我之前在街上看到的少量幾個路人的複古穿著完全不一樣,莫非他也是從外面來的?

  就和我,還有尚翩然一樣。

  不會吧?想到這裡,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我想看看這人的正臉長啥樣,但他的整個面部全是被血汙黏住的頭髮,我又不想伸手去把這些頭髮撥開,一時竟無從下手。

  著急了一會,我看了看左手的木棍,又看了看右手的斧子,一咬牙決定還是犧牲木棍把他的頭髮挑開。

  可惜這根筆直的棍子了,長得這麽漂亮的樹棍可是很罕見的,我小時候在小樹林裡呆一下午都未必能撿到這麽一根,但現在要以大局為重,隻好和它說再見了。

  “得罪了。”

  做這種事還是有點嚇人,我象征性地朝屍體拱了拱手,希望它不要怪罪我,然後站在離屍體有一米的距離,舉著樹棍,盡量輕地把它戳在了屍體的臉蛋上。

  我慢慢地,慢慢地,把所有的發絲都一一挑開,挑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把這人給認出來了。

  這個人果然就是騙尚翩然來遊樂園的那個男的。這哥們的微信頭像就是自己的高清自拍,所以我很眼熟。

  臥槽…原來這家夥就是大山殺鬼啊,可是,可是這是不是有什麽不對?

  刹那間,我被無數個問號給擊中了但他怎麽把自己搞死了?他不是幫著遊樂園把尚翩然騙到這個異空間來的壞人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殺敵八百,自損一千?那他這壞人未免當得也太不值當了。話說回來,我還以為他是什麽妖魔鬼怪偽裝的,坑完尚翩然就跑路了,沒想到居然是還個真正的活人。

  額…還是說我之前都想錯了?這家夥其實也是個受害者,被遊樂園洗腦了附身了之類的?那他為什麽不和尚翩然呆在羅嘉先生的宅邸裡,而是一個人跑到了這裡,還變成了這樣,他們鬧翻了?

  該死,都怪尚翩然什麽都不願意和我說,她還有這個大山殺鬼到底是怎麽回事,萬一下一個是我可怎麽辦啊。

  我越想頭越痛,發了一會呆,

才想起要繼續在他身上找找線索。  在這個距離下,我發現屍體周圍的牆壁上印著很多凌亂的血手印,把風景壁畫蹭的髒兮兮的,似乎這人被卡進牆壁裡以後還掙扎了一段時間。

  他是動彈不得的時候被什麽給襲擊了?可沒找到傷口啊?看他衣服軀幹部分還挺乾淨的,唯一被血弄髒的部位只有他的臉和手。

  我心說沒辦法了,隻好捏著鼻子又湊近了一些,依舊沒什麽頭緒,至少他的臉上沒有明顯的傷口,倒是他露在外面的那隻左手上,手心上有大面積的皮膚脫落,血淋淋的,手背上則是有類似牙印的痕跡,但看不出是什麽東西咬的。我還特意在自己胳膊上現咬了一口,一對比印記也挺像的。

  唉…我歎了一口氣,心煩意亂地把已經被血弄髒的木棍往牆上一戳,心說難不成他的致命傷在下半身?要不要把他的上半身的衣服先脫下來看看?但那樣就得上手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直接接觸這具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我握著木棍的那隻手上突然一沉,好像有人狠狠地拽了一把我的棍子。

  嗯?我嚇得手心一松,整根棍子就脫手了,但棍子卻沒有往下掉,反而穩穩地漂浮在了空中。

  我震驚到無以複加,趕忙揉了揉眼睛,扭頭一看,不知什麽時候,牆面竟然像冰激凌一樣融化了,使得棍子陷進去了一半,卡在了那裡,所以看起來像是懸停在了空中。

  這…發生了什麽?

  我使勁拽了拽棍子,但愣是把棍子嘎嘣一聲折斷的了都沒拔出來---牆壁融化的狀態隻持續了幾秒便重新凝固了。我又拿著折下來的半截棍子再次去戳牆面,但這回牆壁卻毫無反應。

  為什麽?都是這一根棍子,為什麽剛才可以現在又不行了?

  我盯著木棍斷裂處白花花的木頭纖維看了一會, 好像突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是血。

  這堵牆壁會對血起反應,沾了血的東西都會被它吸進去?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我把剩下的那截木棍在屍體的手上蹭了好幾下,弄了不少血液下來,第三次懟向了牆壁,但這次動作要慢上許多。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牆面,盯著木棍尖端與牆面接觸的那個瞬間。

  下一秒鍾,柔軟的觸感從手上傳了過來,果然,木頭茬子被染成紅色的部分順利地融入了牆壁之中。

  幸好剛才摸牆的時候身上沒粘到血,我心有戚戚,又忍不住好奇,趁著牆壁還沒恢復成正常固態的時候握著棍子在裡頭快速攪合了一下,心說這牆到底什麽質地的?

  可我沒想到攪和起來的手感如此的絲滑,這堵牆融化的非常徹底,木棍就像插進了一桶稀薄的油漆,稍稍用了點力氣,就在牆身上劃出了一個大口子,我還沒來得及看清牆裡面有什麽東西,隨著撕拉一聲,就被口子中噴湧而出的血劈頭蓋臉地澆了一身,就好像捅破了一個灌滿了水的氣球。

  “擦!”

  哪來的血這牆還會出血?它是血肉之軀?我大叫出聲,因為血噴進了眼睛,視線被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顧不上體面不體面了,兩條腿本能地亂蹬,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推離了牆面。

  絕對不能再靠近這堵牆了,太危險了。

  我幾乎癱倒在地,與此同時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了在大山殺鬼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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