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馳,剛開始兩人沒有過多的交流。
但是開了一會兒之後,楊可突然說:“衛平,我爸爸聽說了你的事!”
“嗯!叔叔說了什麽?”衛平禮貌性的問。
“他很欣賞你,希望你有空可到我家做客,他說你是一個十分有上進心的年輕人,還說十分欣賞你!”
“謝謝叔叔的誇獎,但我如果貿然去你們家,恐怕不好吧。”
“那……那個小護士,讓你去她家,你感覺也很想去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衛平就是不喜歡有錢人。
或者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不想去見楊父吧。
“你父親或者是有其他的想法,不單純是想見我吧?”衛平沒有正面回應楊可,反而這麽問說。
“這個我不知道!”
“他是成功人士,時間十分寶貴,肯撥出時間來見我,一定是有什麽想法!”
“你啊你,別把我爸爸想成那樣現實的人好嗎?”
楊可說道。
雖然她嘴裡這麽說,但是呢,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人。
不會沒有理由找一個陌生人上家裡做客的。
就目前來說,以衛平的技術表現,真的是一個值得拉攏的人。
據衛平所知,楊父是明鋒醫藥公司的老板。
手中掌握的資源相當可怕。
他心裡還是十分抵觸的。去與不去,到時候再說吧。
至少現在他沒有想法。
衛平沒有再說什麽了。
因為聊不下去了。
接下來兩人的氣氛有點尷尬。
而楊可為了緩和這種尷尬。
就打開了音樂。
伴隨著音樂聲音。
車子進入了車流之中。
而很快的,車子就駛入了一堆民房中。
一直到一家面館前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衛平看到了門外焦急等待的林靖靖。
這個時候面館已經打烊了。
亮著的廣告燈,襯托著林靖靖單薄的身軀。
車門一開,衛平下了車。
林靖靖一眼就看到了他。
“衛平,你來了,快……”
真要上前拉他,而後又停住。
隨後,又看到了下車的楊可。
以及這一輛紅色的跑車。
她頓了幾秒。
衛平怎麽會跟著這個女孩子一起過來。
兩個人是什麽關系。
這車子不便宜吧。
他們為什麽會在一起?
難道說是男女朋友關系?
……
大量的疑問在她腦海中閃過。
先是肯定,而後又否定。
之後在衛平的問話中恢復正常。
“林叔在哪裡?”
“在裡邊!”
林靖靖這才反應過來。
“快,帶我進去看看!”衛平說。
“走!”
林靖靖將衛平帶了進去。
楊可則是跟在後面。
她先是在店門口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周的民房。
覺得有些新奇。
這個城市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房子。
作為有錢人的她根本就不會懂得這些。
她也看到了林靖靖,本人比視頻要好看得多了。
但今天的她看起來十分憔悴。
哎喲……
哎喲……
衛平到了門口之後,可以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看這情況,應該是十分難受。
“林叔我來了!”
“衛平你總算來了!我疼!”
林叔吊著一口氣,整個人的右邊臉色慘白,而另一邊則是通紅。
他手捂著腦袋,還時不時的拍打著,借此來緩解這種疼痛。
衛平將他的手拿開,直接開啟透視!
APP提示:
“透視經驗+1,164/1000”
這一透視,在頭面部三叉神經分布區域內,果然看到了血管壓迫著那一段的神經。
整一條神經都被壓彎了。
“止疼藥吃了多久了?”
“三個小時了,我沒敢讓他再吃,因為吃了沒有用!”林靖靖說。
“很好,沒有吃就對了,我這裡有些藥,林叔,你先吃下去,疼痛會緩解的,然後我再給你治療一下,會好的!”
於是,他先拿出了藥片。
楊可也跟了進來。
她看到了藥片的名字。
“卡馬西平片?真的是三叉神經痛!”
卡馬西平片,是一種止痛藥,用來來緩解三叉神經痛很有效,但長期服藥可能會產生耐藥性,藥效會大大降低。
他為什麽拿這個藥,因為一般的止痛藥,容易弄到,吃得多了,容易產生耐藥性。
所以止疼的效果很差。
這就是為什麽林叔吃了止疼藥還沒有緩解疼痛的原因。
衛平沒有說什麽。
楊可又說:“這個病還是得開顱手術才能痊愈!衛平!”
林靖靖一聽要手術,還要開顱?
那得花多少錢啊。
但是為了救父親,她也會咬牙湊足手術費。
甚至將店面給轉出去也行!
林叔則是疼到不行,這個時候,讓他拿出所有錢來治療,他都願意,只要不疼就行。
這就是這個病的可怕之處,因為一直疼下去也不是辦法。
有些病人因為吃喝刷牙洗臉都會疼,為了不疼,甚至會不吃不喝,不洗臉刷牙。
還有些人因此直接餓死的。
足以證明這個病的可怕啊!
真的是痛不欲生!
“不用手術也可以,我有我的辦法,你先別說話!”衛平立即說道。
楊可說得多了,只會給父女兩造成一個巨大的心理壓力。
沒有必要那麽乾。
雖然她說的都是對的。
他的話給父女兩吃了一個定心丸。
“水,拿水過來,讓林叔把藥先吃了!”衛平說。
接下來他要用APP來治療林叔,可是前提是得讓他安靜下來。
否則不好控制啊。
而且這次用APP做手術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
他需要絕對的安靜才行。
還有病人要配合,不能亂動。
否則整壞了,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好!我去拿水!”林靖靖立即去拿了水過來。
而衛平直接給林叔給了藥。
在他的控制之下,藥物迅速到達病灶進行止疼。
大概等了二十來分鍾後,他的疼痛不那麽明顯了。
整個人也舒緩下來了。
“有用,真的有用!”林靖靖開心的很。
但是衛平的話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我還沒有開始治療,剛才只是止疼藥起了作用,真正治療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有我需要絕對的安靜,一會兒,你們先到外面,可以嗎?”衛平說。
他在治療的時候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否則自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指不定還會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不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