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會親自出來給你們敬酒。”柳如雲將頭靠在王子的胸膛,嬌羞無限的樣子。
公主真是國色無雙!
嫣然一笑,風情就也萬種,難怪王子對她如此癡迷,一直念念不忘。
“都愣著幹什麽?王子的命令沒聽到嗎!”一旁的拿滿度扯著嗓子嚷嚷。
“是!”兩千鐵甲轟然應答,立刻將盾牌刀槍全都放在地上,又將身上重重的鐵甲全都解脫下來。
他們已經習慣聽從塞巴王子的命令,並且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不管王子令下多麽奇怪,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都別堵在門口了,好像咱們是要逼宮似的!聽我口令,向後轉,齊步走!”王子奇怪的命令再次下達,兩千鐵甲二話不說全都遵行。
齊刷刷的轉過去,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走去,就沒有一個回頭的。
搞得乾羅老將軍都有點於心不忍……
忽聽嗖嗖嗖一陣弓弦聲響起,無數劇毒的弩箭如飛蝗一般鋪天蓋地,射向身無片甲,手無寸鐵的暹羅軍兵後背!
慘叫聲中,登時便倒下了一大半,隨著乾羅和多瑪兩聲令下,五百禁軍五百娘子軍一起殺出,手握長戟彎刀,直奔那些兀自懵逼的暹羅士兵!
這簡直就是一場慘無人道的大屠殺。
牛逼的鐵甲護衛沒有了鐵甲,沒有兵器,又是猝不及防,面對武裝到牙齒的禁軍,和母老虎一般的娘子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你想連蕭野和西廠兄弟錦衣衛們都根本沒有機會出手,屠殺就已經結束了……
這就驗證了一個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道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以有心算計無心,成功率總是特別高。
檢點傷亡,對方全軍覆沒,己方只是死傷了十來人,大多數還是被自己人誤傷的。
眾人再看向諸葛小生的目光,就都怪怪的。
本以為蕭野是殺神,卻不料這個白淨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殺神!
蕭野再狠,也不過隻殺了幾十個人,可是他略施小計,就活活搞死了兩千鐵甲,這種事若非親身經歷,打死他們都不信。
說出去更是沒人信。
蕭辰最後還是屈服了,被迫扮成了塞巴的摸樣,此刻渾身上下都別扭,見事情搞定,就準備要卸妝了。
“特麽的癢死我了!”他的嘴唇上的那兩撇滑稽的胡子是黏上去的,不動還行,一動就癢癢。
“且慢!”諸葛小生卻一把拉住了他。
“幹嘛,戲都演完了還要重拍啊?”蕭辰怒道。
“老大此言差矣,好戲才剛剛開場,還有一場重頭戲你忘了?”諸葛小生笑道。
“哪出戲?”蕭辰表示我又沒看過劇本。
“駙馬爺和公主的成婚大戲啊,那些小角色們都早已到場,等待多時,也該是你老大和貴妃娘娘兩位主角登場的時候了……”諸葛小生就是導演的口氣。
“唉……好吧,但這件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蕭辰無奈,隻得任由擺布了。
駙馬府今晚可真的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各路賓客齊聚一堂,歡聲笑語,等著見證兩位新人的幸福時刻!
就是等的太久鳥。
這特麽的都半夜了駙馬爺和公主怎還不來呢?
主要是菜也沒上啊,大家夥瓜果梨桃吃了一肚子,還是餓的咕咕作響,只是沒人敢出聲催促。
終於!
隨著門口一陣鼓樂大作,新郎新娘終於閃亮登場鳥!
在大家夥齊聲的歡呼之下,公主很大方的發表了一通新婚感言,無非就是嫁給塞巴王子她心中多麽歡喜,多麽驕傲,多麽願意……
奇怪的是塞巴王子卻似乎心情不佳,耷拉著一張大臉始終一言不發。
當然也沒人敢問為什麽。
婚禮司儀拿滿度說王子和公主都累了,就不一一敬大家夥酒了,請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歸!
“恭送王子和公主入洞房!”扯著脖子一聲呼喊,在滿堂賓客的喝彩起哄聲中,兩人匆匆離場,直奔洞房而去。
王子的婚禮圓滿結束,塞巴王子的手下們也都送了一口氣,知道這就等於是大事已定!
只要王子跟公主正式成了親,以後緬國就完全被我們控制了,這些天操心費力也真特麽的累死了,終於可以放松一下鳥。
於是全都歡飲達旦,大醉伶仃,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啥事兒明天再說吧!
洞房是真的洞房,紅燭掩映,錦被疊翠,美人如玉……
不過卻也沒有絲毫的喜氣,而是充滿了殺氣的作戰指揮部。
蕭辰也不是新郎官,而是作戰指揮官。
當然他只是坐鎮指揮,具體的事情還是諸葛小生和柳如雲兩人在做。
目前柳如雲已經派人悄悄的潛出了城外,分別去調動一東一西兩彪軍馬。
這裡則秘密聯絡城中那些忠於緬王和她的人,告知他們待會兒就要對城中的暹羅人發起攻擊,讓大家夥有個心理準備,並且各自做好接應工作。
兩個時辰後,派出去的人回來報告,兩支軍隊都已經兵臨城下!
只等公主一聲令下,馬上就可以展開攻擊。
諸葛小生命乾羅老將和部下換上那些鐵甲護衛的裝束,分成兩隊分別去藺陽城門東西兩關,帶著從塞巴王子身上搜出來的令箭,以換防的名義詐開城門。
不要搞什麽舉火為號,也盡量不要搞出什麽大動靜來。等到城門打開,立刻放外面的部隊進來,聲張的不要,一定要悄悄的乾活。
諸葛小生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見到鐵甲護衛來換防,還有王子本人的令箭,負責拱衛城門的暹羅士兵根本沒有任何懷疑,等他們起疑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兩支軍隊口銜枚,馬裹蹄,悄無聲息的進了城,將城中那些兀自蒙在鼓裡的暹羅部隊全都分割包圍起來。
一切準備妥當,這下可以搞出一點動靜來了!
隨著駙馬府中無數煙火飛上半空,綻放出梨花千樹的時候,就是進攻的號令!
這場戰鬥其實也毫無懸念,就在東方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城中已經血流成河,大局已定了。
當緬王忽然升朝的時候,城中好多的文武百官都還在懵逼的狀態。
緬王不是都要病死了麽?怎麽還能生朝?
嗯嗯,一定是駙馬爺假借王命,又要發出什麽荒唐的旨意了。
才進到宮門,果然就見到了駙馬爺趾氣勢昂揚,高高在上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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