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武歷23年,明武帝登基,立天山教為國教,次年立新歷‘明武’。
同年,天山派掌門突破天象級,成為世界上已知的第三位頂點武者。
同時有傳言道,天山派掌門突破時用了大武王朝的國運,雖然成功突破,但也是傷到了國運,王朝即將更新換代。
朝廷極力否認,天山派也派遣門人維護朝廷。
但次年,天下突然四起災禍,乾旱、暴雨、颶風、地動在世界時常爆發,生靈塗炭,大武王朝四處救火,明武帝下罪己詔,祈求上天的原諒,無果。
三年後,天災逐漸消失,但傷痛依舊存在,大武國力衰微,諸侯作亂以求獨立,四方百姓皆有揭竿而起自立為王者。
同年年末,大武王朝聽天閣閣主臨死前預言,世間有一名可以與天交流的存在,同時留下名諱便去世了。
大武王朝早已被外來勢力挖的千瘡百孔,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世界各地,自此世界上所有名叫許川的人都被各地的掌權者請了起來。
聽天閣,許川躺在自己的休息室裡面查看著記憶,隨即一臉莫名其妙的睜開了眼。
“?”真的是!剛剛查看完記憶的許川人都傻了,萬萬沒有想到以來這個世界就有了這麽個爛攤子。
可以與上天交流?這是指的上個世界的世界意志嗎?真說到也是沒錯,但這個天他不是同一個啊。
在記憶裡面,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富商,從小的時候被檢查出不適合練武,然後就是一段經商的記憶,再然後就是天災,自己找了個地方憑借自己的家資苟起來安穩的過日子。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個什麽聽天閣閣主居然預言到了“許川”可以上達天聽,不過這也不算什麽,畢竟這個世界的人口不在少數,叫許川的更是有很多,記憶裡的許川因為認識的熟人幾乎沒有。
大多數周邊的也只知道他姓許,平常也就叫他許老板,居住的地方更是一個小縣城,連武者都沒有幾個,記憶裡的自己也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大不了改個名字就好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個什麽閣主居然同樣知曉了他的所在地址,只是這個消息沒有被傳出去,而是隱秘的告訴了自己的弟子,將他偷偷的帶回了聽天閣。
“這是什麽事啊?”許川在內心感歎。
在剛剛查看完記憶之後,許川就仔細地查看了身體,還是原先的哪一個,更是沒有發現什麽可以與上天交流的能力。
看來這個能力的來源大概是上個世界的事件了,雖然許川早就知曉了一部分【時空】這個技能的厲害之處,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還能這麽離譜,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同調相位?”。
不多時,許川變了臉色,因為此時他的所有力量體系居然都用不出來了,這個世界不支持神靈神力,以及法則神格之類的力量。
許川自記憶裡翻找一會兒,發現這個世界唯有一種力量體系,就是“武者”這一條路。
而晉升路線大概是後天、先天、什麽什麽還有天象。
沒辦法,記憶裡面的這個同位體的見識不高,知道天象還是因為這是頂點的緣故。
查看了一下技能譜裡面的兩個技能,發現【研究】與【時空】的力量還是可以動用的,頓時松了一口氣,畢竟這才是他真正的本錢。
同時也發覺到,似乎不同的世界裡面,力量的差異是比較大的,自己各種體系的力量再強,到了新的世界裡面,
只要在天地的壓製之下就等同於沒有力量。 不過來自於技能譜的‘技能’卻沒有這個限制,不知道是“神的技能譜”的位格高還是技能形成的基石高的緣故,這也告訴了自己主要著重點應該是‘技能’上面。
許川苦惱的揉揉眉頭,記憶裡面帶他來的是一個面若冰霜的女子,而且對於他這個同樣氣質出眾,面貌英俊的同位體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色,一看就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倒不是許川想怎麽樣,只是他覺得從這樣的女子手中弄到武功有點困難,現在的他迫切想要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起碼增加一點保命的力量。
“哎!”愁眉苦臉,許川頭一次遇到這種沒有力量傍身的處境,就感覺像是回到了沒有穿越時候的歲月,因此整個人也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起來。
許川的心頭有一個隱藏的小本本,上面大概記載了在心裡面各種東西的重要性,比方說‘法則’這種力量之前就排在前列,畢竟第二個世界雖然變得詭異了一點,但依舊還是有作用的。
因此許川錯誤的推斷其他世界應該都可以使用,因此許川曾經想吧研究的中心放在法則上,不過現在發現法則無用的時候,許川直接為其下降了數個檔次。
許川仔細感知,這個世界自然也是有‘法則’的存在,但似乎並不允許生靈直接掌握著一股力量,而且似乎惰性很強,大概是世界規則不允許存在吧。
許川突然一皺眉,發現遠處的角落居然有著一座梳妝台,只是看上去好像沒有動過的痕跡,像是新的一樣。
“這聽天閣的客房裡面還給配一個梳妝台?”許川心裡面冒出這個念頭。
隨即趕緊甩腦袋甩掉了這個想法,怎麽可能,再說了這給梳妝台不給別的也沒法用啊。
咳咳,說遠了,許川仔細環顧一圈,發現記憶裡的自己想錯了,這應該不是什麽客房,而是有什麽人居住的房間,不過倒是沒有什麽生活過的痕跡。
“有人嗎?外面有沒有人?”許川走下床榻向外面喊道。
門瞬間被推開,看來外面是一直有人在看著的。
“公子有什麽吩咐嗎?”
來人是一個身穿盔甲的將士,一看就是大武王朝的部將,雖然國力衰減,但在都城應該看不出太多來,起碼眼前的小將看起來精神的很。
“那什麽,我能出去走走嗎?”許川問道。
“請稍等一會兒,在下去詢問帶您來的邱姑娘。”說完便退了出去。
“原來帶他來的那個冷面女子姓邱?”許川沒有乘機出去的打算,因為他看到了,外面分明還有人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