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砰。
任銘再次打空一個彈夾,只有一顆子彈脫靶,另外幾顆沒有一顆進入9環以內的。
“第一次打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吳冷夜端著咖啡走過來,手裡還有張金色的會員卡。
“呐,給你辦了張卡,以後可以常來玩。”
“謝謝。”
這個槍支俱樂部的消費並不算貴,但是必須有兩個會員推薦才能進。吳冷夜跟這裡的經理認識,很容易就拿到了推薦。
“別客氣,都是朋友。”
“你可以去黑市買把手槍,普通的手槍就可以。真實世界的武器對靈界怪物造成的傷害很難被修複,所以一把小手槍比級別不高的刀劍有用多了。”
“哦?這我還不知道。”
“那邊有專門的休息場所,歇一會差不多就到時間了。”
...
郊區,一處廢棄的工地。
重物墜地的聲音響起,一圈人圍著一個大木箱子。箱子打開,裡面是厚厚的稻草,中間還有一個黑皮箱。
“大人,這周的貨已經全在這了,您看..”
一胖一瘦兩個穿中山裝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瘦子看著試管裡顏色各異的藥劑,暗暗點頭。
“乾的不錯,放心,好好辦事,不會虧待你們的。”
“大人,您看我們已經為您運了這麽久了,那覺醒藥劑..”
“急什麽,這才哪到哪啊,你知不知道覺醒藥劑多貴啊?這些藥劑倒賣出去賺的都不夠一支覺醒藥劑的錢,難道要我倒貼錢給你買?”
“不,不是,只是..”
帶頭的混混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己唯一能接觸到那個世界的途徑就是幫人偷運藥劑,確實不知道覺醒藥劑多少錢。況且對方是神秘的超能力者,自己等人也不敢多問。
“不要說了,你們好好給我辦事,終有一天可以全部覺醒的。”
“你們還年輕著呢,年輕就是最大的本錢,想當年我覺醒的時候...”
胖子老氣橫秋道,還沒說完,就感覺地面一陣晃動,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
於此同時,一道白色閃電掠過,旁邊的瘦子同伴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啊!敵襲啊!快開槍,給我打。”
胖子慌忙站起身來,往地上摔了個東西,一團煙霧突然升起。
任銘用藤蔓把地痞甩飛,然後再用荊棘捆起來,隻用了5秒。結果就是這5秒,那胖子已經跑的沒影了,同樣消失的還有黑皮箱。
“任銘,快,把他也捆起來,最好弄個密封的空間關著。”
任銘抬眼一看,那個瘦子昏厥在地上,脖子上還有血,看來吳冷夜那一擊力道可不算小。
任銘用荊棘將瘦子的雙手雙腳捆了起來,然後再用藤蔓包了個粽子球。
“那個胖子跑了,我不知道跑哪了。”
“放心,我自有妙計,他跑不掉的。”
只見吳冷夜衝了出去,在外面瘋狂奔跑,一寸寸地搜索著。
任銘嘴角微微抽搐,感情這就是你的妙計,不得不說有個閃電俠的能力真是好用。
任銘也跳到高處觀望,見吳冷夜停了下來,也趕了過去。
胖子還在狂奔著,手上拽著黑皮箱,肚皮上還插著把刀。
任銘用藤蔓把他也綁了起來,胖子在地上不斷掙扎,死活掙不開藤蔓。
“帶你來還真帶對了,這個胖子被插了一刀居然一點事都沒,
還放了幾個毒煙,差點就中招了。” “接下來怎麽辦?”
“綁到一起,交給官方就行了,咱們犯不著殺人。”
打開黑皮箱,裡面有兩個泡沫板,一個裡面是10支清澈見底的藥劑,還有一個只有一支,呈綠色,內部渾濁,隱約可以看見裡面還有白色的絲絮物。
“沒想到還有一支獸化藥劑。按照市場價,一支E級屬性藥劑是10萬黑市幣,一支E級獸化藥劑則是50-80萬不等。”
“你要獸化藥劑嗎?”
“我用不著。”
“那我要了,就按80萬算吧,我拿一支獸化藥劑和一支基礎藥劑,剩下都是你的。”
“行。”
“那我就報給官方了,貢獻點我就獨享了。”
“沒事,我又沒組織,要這東西沒用,況且情報是你獨自完成的。”
“行,那你先走吧,我還要在這等官方來接收。”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任銘洗了個熱水澡,看著桌子上的藥劑,三支力量藥劑,兩支生機藥劑,四支敏捷藥劑。想了想,打開生機藥劑,給樹妖枝條澆了半管。
自從之前對戰血肉怪物的時候用了一下,就蔫不拉幾的,後來又提取了一些汁液做成藥劑了,插在荊棘盆栽裡半死不活的。生機藥劑畢竟只是E級,對自己作用不大,只能說增加一些恢復速度,況且自己的靈力就有這個作用。索性看看對植物的有沒有用,有了更好,沒有也沒什麽損失。
藥劑倒下之後,樹妖枝條看著更有光澤了,但是暫時沒什麽效果。反倒是荊棘的枝乾在緩慢地變粗,棘刺有些發白,明顯更尖銳了。
清晨。
任銘醒來,隻睡了4個小時,不過這對於超凡者來說都不是事,靈子加持之下,三天不睡覺都沒關系。
盆栽裡的荊棘通體已經變成灰白色了,可以明顯看出變化,而樹妖樹枝還是蔫巴巴的。
“這不對勁啊,都是靈界作物,只不過一個能級低一個能級高罷了,怎麽會差這麽多。”
任銘看著樹妖樹枝,猛然一驚。
端起盆栽進入靈界,剛進入靈界,頓時一陣靈子旋渦席卷而來,樹妖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不一會就完好如初。
“對啊,我怎麽忘了,能量守恆定律。真實世界靈子那麽稀薄,而樹妖樹枝需要大量能量恢復, 那點靈子哪夠啊。”
拔出樹枝,又多了個攻擊手段,自己目前還比較弱,手段自然是越多越好。
任銘將變白的荊棘也收了起來,重新放了個普通的進去。
...
健身館。
“強哥早啊。”
“嗯,今天怎麽來晚了。”
“昨天跟朋友去聚餐了,睡得太晚。”
“偶爾偷偷懶也沒事,健身在於持之以恆,不用給自己強製任務。”
...
湖邊。
國術館還有一個多小時教練才來,任銘不著急,繼續看景喝豆漿。
小姑娘依舊來喂鳥,只是老爺子沒來。
“老爺子怎麽不來了?”
“爺爺只是偶爾來,昨天正好讓你碰到了而已。”
“小姑娘叫什麽名字?”
“劉曉慧,我知道你叫任銘。”
“消息挺靈通的嘛,今年多大了?上沒上高中啊?”
“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你不比我大多少。”
“你怎麽天天來喂鳥啊?”
“它們是我的朋友。”
“朋友啊?那你叫它們一聲,它們會答應嗎?”
“當然。”
任銘笑了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靈靈,你來。”
一隻紅隼落到了劉曉慧的手上。
“歡歡。”
一隻白鷺遊了過來。
“花花。”
一隻柳鶯落在了劉曉慧的肩上。
劉曉慧扭頭看向任銘。
任銘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