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校長淡淡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陳聰。
“你還配跟我說從前嗎?”
陳聰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眼裡甚至流出了眼淚。
“江鶴,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落到如今的地步,難道沒有你的一臂之力嗎?”
江鶴冷眼看著瘋狂的陳聰。
“當初你我可是華南大學,鼎鼎有名的大才子,我沉迷研究,你醉心於外交。”
“所以我成為了研究室裡的一個小小的研究員,每個月拿著微弱的工資,而你成為了華南大學鼎鼎有名的校長。”
“可是我們當初說好了的呀,你成為校長的話,我就能夠成為研究室的院長,那你為什麽不讓我成為院長呢?”
陳聰憤怒的吼叫,仿佛對面的那個人就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敵人。
江鶴笑了:“所以就是為了這些,你就去給北理那群混蛋,賣命?”
陳聰錯愕的抬起頭:“你說什麽?”
江鶴:“老夥計,我們合作多少年了,最近北理那邊的手伸的那麽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他們收買了?”
陳聰哈哈大笑,“我始終是鬥不過你,你既然早就知道了,那為什麽不阻止我呢?看我一步錯步步錯,然後坐在道德的高點來指責我?”
“說來說去,你不過也只是一個道貌岸然虛偽的小人罷了。”
江鶴搖頭歎息,忽然問了一句:“你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年我已經是校長,而你還只是一個研究員嗎?”
陳聰死氣沉沉的盯著江鶴。
“你呀,永遠只能在井底,看著那一片小小的天空,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見過的世面很大,所以做的每一步決定,都是錯的。”
“說吧,你的那些同夥,現在在哪。”
江鶴回歸正題,詢問北理那邊搞事的人在哪裡?
陳聰低下頭,沉默一會。
“江鶴,你想把我最後的一絲價值榨乾,然後成為你又一次高升的機會?”
“你做夢吧,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的。”
江鶴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陳聰,忽地笑了。
“你以為就你那點腦子怎麽可能在研究室裡待這麽久,鍾老那麽多聰明能乾的弟子,為什麽會盡心盡力的教導你?”
“你呀,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總是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會圍著你轉,現在好了,解決成這樣子了,你也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你身上了。”
陳聰皺眉,“你這話什麽意思。”
江鶴身邊一個類似秘書的男人,終於忍不住說道。
“你以為就你那點腦子,怎麽可能在研究室裡面當副級,手下還能管幾個小年輕?
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的能力和研究實力其他同行的能力?要不是校長在叢中幫你周旋,給你撐腰,就你?”
就你兩個字反問的很有靈性,讓一直高高昂起頭顱的陳聰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江鶴有這麽好心!”
“不相信?我看你是不敢相信吧!”
“你不敢直面自己的無用,所以才把這些年,遭受的冷遇,全都怪罪到校長的身上!”
秘書先生終於把校長這些年做過的事情公之於眾,大吐為快,舒服多了。
這些年他是看著校長,給這個白眼狼打掃尾巴的。
現在這個白眼狼竟然還把華南大學賣了,要去給北理賣命。
一點感恩心都沒有,
一點自省心都沒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聰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對這個結果難以置信。
“哈哈哈,原來校長你這麽多年就當了個冤大頭,都這個年代了,怎麽還流行做好事不留名這一套啊!”
林辰看了這麽一會兒,終於理清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並且其中的故事。
也知道了向來嚴肅的校長,原來也做了這麽多年的冤大頭。
江鶴嚴肅的瞪了一眼看笑話的幾個小孩。
剛剛怎麽沒把這幾個攔在外面呢?
現在好了,笑話全都被幾個小孩給看過去了。
林辰立馬閉嘴,還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不會再打斷兩人之間的談話。
“陳聰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北理那些人在哪裡。”
江鶴回過頭,直視著陳聰的眼睛。
陳聰回視,一會過後,終於泄氣。
“北理的人,在一周之前就來到了四城,這段時間,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跟他們有關。”
“我偶然聽到一個消息,說是上面會在這次比賽中,挑選幾個合適的人上去。”
“他們在黑市的一家酒樓裡面,用商人的身份給自己打掩護。”
終於,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江鶴帶著自己的秘書就開始計劃下一步該怎麽做。
“校長, 我不得不插一句嘴,這件事情,我們也有參與,所以你們不能把我們三個拋下。”
葉凡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對著江鶴說道。
江鶴低著頭,也不回話。
身後的三個小孩也不動,無奈的歎口氣。
“小兔崽子,過來吧。”
林辰高興的跳了起來,跟北理那群渣渣耶。
那群渣渣不止言語挑釁,動手挑釁,並且現在已經做到了,在各方面挑釁了。
當初,兩個學校的校長已經商量好了。
是在後天,北理那邊才會來人。
現在卻比商量好的已經提前了有10天。
北理那邊的心思昭然若揭。
為的是什麽?
江鶴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複雜的看了一眼葉凡,這一切都是葉家主為了他所做的。
北理那群混不吝的,什麽都想要,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去享受。
“今天的事情北理那邊應該已經知道了,對這兩個應該已經是放棄了,我們現在要找其他的突破口。”
葉凡用下巴指了指地上兩個狼狽的人。
“凡哥,這些要是動腦子的事情還是你來想。”林辰搓搓手一臉憨笑。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何不來個下馬威。”
葉凡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才笑著說道。
“下馬威?怎麽個說法?”秘書先生問。
“做人做事,肯定會留有痕跡,收買陳聰的痕跡總能找得到。”
“黑市上面大聲吆喝的人,總有幾個是知道內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