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和警察在去市警局的路上。陸小北看著窗外,小雪已經停了,微風撩撥思緒,讓他想起了早晨偶遇的老人,想起了老人說過的話。他心想:“這老頭還真神。他怎麽知道是我.........”
警車向前疾行,陸小北與隨行的警察一路無話。警察拿著手機,在漫無目的地刷著各類新聞。
與此同時,在一個幽靜的別墅區內,早晨陸小北遇到的老人正和另外兩人坐在一幢別墅的後院。紅木桌椅給人一種厚重感,桌上的茶杯冒出熱氣。
風掠過樹梢,盛開滿樹的臘梅,假山下的魚兒自由自在的穿梭,水面不時波光粼粼。
此時的老人,與陸小北早晨見時,外表形象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只見他一頭白發,雙目有神,面色紅潤,精神煥發。
老人正在說話:“楊戩、哪吒,今晨,我沒有達到點醒他的目的。為之奈何?唉。”
“老君,不必心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哪吒道。
“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楊戩,道理是如此。只是,西方神界也知道我們的謀劃,他們必不會給我們機會啊!”說完,老人站起身,踱步走到魚池邊。
聽老人言,剛剛說話的另一人人是楊戩,是東方神界的二郎顯聖真君。
“想我太上老君,曾經也是風光無限,怎落得如此境地!還是你們自在,一天無憂無慮。”太上老君對水中的魚兒戲言。
“老君,如今還不是煩憂的時候。為今之計,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救出陸小北。”
“哪吒,我們暫時不能動。敵在暗,我在明,敵不動,我不動。昨日,我算得陸小北今天有難,故而前去點撥。然而,天意不可違,他終究是沒有理會我。”
“到底是誰在背後算計他呢?”哪吒看似問其他兩人,也算是自問。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我們現在只能‘等’,等對手跳出來。按理說,西方神界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太上老君眯眼道。
太上老君話音剛落,一隻喜鵲飛入院子,穩穩落在太上老君肩頭。
喜鵲在太上老君耳邊細語,太上老君側耳聽。喜鵲話畢,拍打著翅膀,疾飛而去。
“老君,陸小北有難?”
“嗯。他所在的公司昨夜發生了一起命案,他被牽連其中,現在正在被帶去市警局的路上。”
“背後的對手要浮出水面了!希望不是西方神界的。”
合眾集團11樓,蘇秋辦公室。蘇秋坐在辦公桌的一邊,蘭柳、胡雪兒、張勁風坐在另一邊。辦公室的門緊閉。
“你們神秘兮兮的找我,有什麽事?”
“蘇總,小北被警察帶走了。”蘭柳答。
“小北?為什麽?”蘇秋問。
“聽警察說,有人實名舉報小北和老張的死有關。”蘭柳回答。
“帶走我部門的人,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這個部門老總呢?太不講規矩了。”蘇秋有些氣憤,“再說,小北一定和殺人案無關,我相信他。實名舉報?還真是稀奇!”
“那是肯定的。就他那個膽子,量他也不敢!媽了個巴子的,想殺張爛人的人,恐怕都能組成一個足球隊。”張勁風插話道。
“勁風,我們關著門,你可以這樣說。出了這門,你千萬不能這樣說。”蘇秋臉上閃過一絲擔憂,提醒道,“上午開會,領導嚴厲要求對內對外都不能亂說。”
“這不是我們幾個在這裡說的嘛。”
“那就好。張爛人,只能我們內部這麽叫!”
“對了,小北一個人在蓉城,又未成家,父母也在外地。算來,我們就是他最親近的人了。這樣,待會,勁風和胡雪兒去市警局問問情況,看看有什麽我們可以幫忙的。我也向市政府的老同學打聽一下,看看市警局那邊具體是什麽情況。至於蘭柳,就留守吧,密切關注公司今天的動態。各自去忙吧。”蘇秋繼續說。
“好。”其他三人應允而出。
待三人離去後,蘇秋關上辦公室的門,給市政府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了解了大致情況。掛斷電話後,蘇秋想:“章水是誰?他和陸小北有什麽過節?為什麽要舉報他呢?”
她在手機裡翻出企業電話簿,找到了章水的名字和電話。但她並不急於給章水打電話,她要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情背後的邏輯和關鍵節點。
“這個章水到底是衝著誰來的呢?這件事情背後會不會有更大的陰謀?和我們之前與張爛人的矛盾有關系嗎?”眾多疑問出現在蘇秋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