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大奉世界親兒子許七安活了兩世,即將第一次受到周姓官二代的碾壓,是許七安強大前的唯一一次吃癟,“二代”恐怖如斯啊。
這次事件對於許七安的影響頗深,導致其對力量和權力欲望的加深。
後面加入打更人後在魏淵和監正的眼皮下一路順風順水,有驚無險,直接無敵。
不過現在我楚臨陽來了,先給小老弟來個驚喜。
時間悄然流逝,又是波瀾不驚的幾天過去。天氣越發的冷了。
“稟報公子,就在剛剛許七安與戶部侍郎周顯平之子周立在鬧市起了衝突,長樂縣衙捕快現已趕到,估計是要將兩方都帶到長樂縣衙,宋頭領怕許七安出事,現隱藏在周邊關注情況,特命屬下急報。”暗衛單膝跪地說道。
“知道了,你去吧。”楚臨陽端茶的手一頓,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只見一柄血鋼條紋的寶劍突然出現在面前,如遊龍般上下飄忽不定。
楚臨陽一躍而上,神念屏蔽周身,禦劍衝天而起,劃過一道天痕,消失在雲端。
不多時,楚臨陽已禦劍來到長樂縣衙上空,神念遮蔽了一切痕跡,沒有一個普通人可以看到縣衙上空有一人禦劍而立。
這時宋屹也已來到附近,楚臨陽意識傳音讓其先按兵不動。
只見許七安和周公子一夥人都已被捕快帶到縣衙。
眾生相輪番上演。
周公子不依不饒,囂張跋扈。
眾家仆狗仗人勢,無法無天。
朱縣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許七安抓著稻草,要當雞毛。
......嗯許玲月,普通人家有長的這麽好看的確實少見,難得!
雙方輪番對線,不一會兒雙方最強者就已已經上線。
許七安一方最強是練氣鏡叔叔許平志,周公子一方最強是煉神鏡陳姓老狗。
差了一個大位階,就相當於“青銅”對“鑽石”,你說怎麽打。
眼見刑部郎中帶著一批披堅執銳的甲士衝了進去,楚臨陽示意“宗師段位”宋屹先進去暖場。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啊,還有沒有法律?”宋屹一步邁進大堂,仿佛山崩海嘯般的氣機直接震懾全場。
藍色長褂老仆僵立發顫,冷汗直冒,煉神鏡敏銳的直覺和五感都在不斷的提醒他快逃,有大恐怖。其余人等如墜冰窖,已是說不出話來。
安靜了片刻,還是朱縣令受到的威壓較小,拱手道:“請問您是?”
“本人武安侯府五品供奉宋屹。”
“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親眼看見侍郎之子周立當街調戲民女,意圖不軌,觸犯王法,應當嚴懲,後面也是周公子的家仆先打的這位兄弟,這位兄弟是被迫反抗,何罪之有啊?”
宋屹收回氣機義正嚴詞地說道。
許平志許七安叔侄對視一眼,驚喜莫名,本來已經絕望,突然峰回路轉。
許平志感歎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許七安則感歎穿越過來後這運氣不講道理啊,三路已崩只剩水晶,最後關頭還能蹦出個強援,這局我要躺贏,雙擊666。
青袍五品官後退一步,求生欲很強,面色微沉。
“怎麽回事,陳叔,快,想想辦法!”錦衣公子頓時臉色煞白喊道。
藍色長褂老仆面色難看拱手一禮說道:“宋供奉,自己人啊,我家老爺乃戶部侍郎,而且您看這件事情很複雜,現在我們兩邊各執一詞,
無法馬上決斷。” “但我家公子被打的頭破血流可是事實,他是受害者啊,按照流程是不是先把許七安關押起來,等刑部調查清楚後再做定奪,這也是為了盡快還許七安的清白不是?”
“黃郎中,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說罷,眼神直直看向青袍五品官刑部郎中。
“哦,你是在說我堂堂侯府五品供奉,五品化勁巔峰武夫眼神不好嘍。”宋屹眼神微眯冷冽著說道。
青袍五品官刑部郎中咬牙上前一步:“宋供奉言重了,本官添為刑部郎中,得朝廷信賴,掌天下刑罰之政令,受尚書、侍郎管轄,定秉公執法。”
“而本案事實確有不清楚的地方,需盡快調查清楚,給雙方一個交代,還請宋供奉休息片刻,稍後還得麻煩您和小吏說明下當時情況,按照程序,許七安我們刑部還是要先押下去!”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會和平民百姓說這樣的話嗎?”清冷的聲音從堂外傳來。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俊逸青年正緩緩走近,錦衣青袍,好似謫仙,分明沒有什麽霸道的氣勢,但不由自主的讓人從內心感到敬畏。
步入大堂,楚臨陽面色淡然,目空一切。
宋屹上前:“拜見世子。”
隨後站到楚臨陽身後。
眾人回過神來齊齊施禮:“世子有禮。”
許七安內心狂喊:“侯府世子,將來的武安候!大佬,真正的大腿。”
“哎,不是現在的大佬都是這麽閑的嗎!我覺得應該不是在教坊司就是去教坊司的路上啊!大大的有問題!”
許平志則眼神呆滯,腦袋瓜嗡嗡的,表情已經麻木了。
打蛇打七寸,“黃郎中,這點小事你難道是想要我找來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會審嗎!”楚臨陽直接了當。
“不敢,不敢,請恕本官告退。”說完刑部黃郎中帶著甲士奪門而去。
“至於你們......”
“誤會,世子,都是誤會,好在都無大事,驚嚇到了諸位,我們願意做出賠償,賠償白銀三百兩給這位許小兄弟。”老仆賠笑著說道。
“一千兩,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滾吧。”
“這就滾,這就滾。”老仆訕訕的說著,肉疼的遞過一疊銀票,然後領著周公子倉皇而出。
剩下的吃瓜群眾全部目瞪口呆,感歎世界變化如此之快,之前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楚臨陽微笑轉過頭來看著許七安,心中感慨道:“許七安,我們終於見面了。”
但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啊。
......
長樂縣衙,大堂
“在下許七安,拜謝世子和宋大人,世子力挽狂瀾,宋大人仗義執言,多虧世子和宋大人,不然今天我恐怕是凶多吉少,請受在下一拜。”
許七安快步上前,雙手握拳躬身一拜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