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壯不經勤學苦,老來方悔讀書遲。書到用時方恨少,事到經過才知難。
至理名言!
“楚兄,我已經把那諸葛臥龍前輩安全的帶回京城了,前輩不愧是治世能人,天下大事好像全部都在前輩的手掌心之中,天下百姓有福了。”
“還有我那死對頭夏侯劍客,接到我的傳書後也是日夜兼程的趕往京城,應該也快了。”
這時,大胡子燕赤霞走了進來,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後說道。
“燕大俠,別人都在努力的施展自己的抱負,那你呢,又是為何要推辭皇上的賞賜?”
楚臨陽放下手中書籍,同樣茗了一口茶水後問道。
是的,除了楚臨陽自己外大胡子燕赤霞也對封賞謝恩推辭不受。
“皇上的賞賜太豐厚了,燕某寸功未立,深感有愧,故而推辭!”燕赤霞表情微微有些尷尬。
楚臨陽看了大胡子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內心,又說道:“當今皇上初登大寶,如今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朝堂之上妖孽雖然已除,但事實是朝堂上忠臣良將也已被害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多是趨炎附勢之輩,大俠為何不趁此機會重回朝堂,為國為民又有何不可?”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這世道確實不公,那我們便去改變它,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我相信大俠也不是那種逃避之人?”
原著中第三部燕赤霞的徒弟小燕赤霞有提到,燕赤霞晚年窮困潦倒,最後鬱鬱而終,說明日子過的並不好。
那還等什麽,馬上就將他從火坑裡拉出來,雖說拉出來後也不知以後會怎樣,但想來也不會更差了。
而燕赤霞沉默不語,他早前辭官時,還真有幾分避世的念頭,不是因為放下了一切才去避世,而是看不慣官場黑暗,避世後實則內心憤憤不平,不然何至每日借酒消愁。
此刻聽到楚臨陽的話,自愧之余,心中不由的激蕩起滿腔豪情。
回憶起這段時間一起降妖除魔的眾人,大胡子燕赤霞不禁會心一笑,現在一起奮鬥的路上可不止他自己一人!
唯唯諾諾卻正直善良的書生寧采臣,迂腐守舊卻忠正不阿的左千戶,遭人陷害卻寧死不屈的傅天仇,再加上那個面冷心熱卻死腦筋的夏侯劍客。
而且現在的朝廷已經煥然一新,比之前的環境已經好了太多了,說一句大有可為一點都不過分。
“燕某報國為民之心不改,只是之前閑雲野鶴慣了,再進官場有些不太合適!”
楚臨陽聽懂了大胡子的意思,他是想有報效之心的,之前推辭是因為皇帝的封賞不合他意,他受不了官場的條條框框。
“嗯,大俠有心便好,過兩天朝廷會有一個新的衙門成立,到時自會有你的用武之地。”
“好,那燕某就靜侯消息。”燕赤霞豪情滿滿,迫不及待要大乾一場。
第二天,錦衣衛衙門。
一身藏青道袍的楚臨陽邁步來到了這個威名赫赫的衙門,繡春刀,飛魚服,沒想到在這個架空世界也少不了這個衙門。
出身此門的大佬也不少啊,不能小覷!
“拜見國師,不知國師大駕光臨,還請恕罪。”門口值守的幾個侍衛個個都是眼睛尖的,遠遠的為首的總旗就小跑著過來單膝跪地施禮道。
自從京城一役,楚臨陽的牌面算是拉滿了,楚臨陽的畫像早已傳遍京城各個衙門,實乃最不可怠慢之人。
“起來吧,不知者不怪,
你們左指揮使在衙門嗎?”楚臨陽點點頭笑容溫和。 “回國師,左指揮使正在後衙辦差,您請!”總旗起身抱拳,乾淨利落,一番話擲地有聲。
“行了,我自行去找他吧,你很不錯!”楚臨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邁步往後衙走去。
而那總旗官微微一愣,隨後嘴角微揚,朝著楚臨陽深深一躬:“總旗凌雲凱多謝國師誇獎!”
徑直穿過大堂,後院,原來的左千戶現在的左指揮使早已收到消息出門相迎。
“不知國師駕到,左某未能遠迎,還望恕罪。”左中行一絲不苟的抱拳施禮,對於規矩他向來是不僭越半分。
“好了左兄,你我都不是外人,今日找你是有正事!”楚臨陽大咧咧的走到茶座邊,端起茶壺,拿過一個空杯倒滿一飲而盡。
眼睛一亮說道:“你們衙門的茶水不賴嘛,馬上給我裝兩斤,等下我帶走!”
左中行一臉無奈的看著楚臨陽,一點都沒有堂堂國師的樣子,心中卻是暖暖的。
微微轉頭示意了一下屬下,左中行索性也放開了,上前問道:“你可是稀客,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日竟有正事找我?”
“確有正事,不過此事不止與我倆有關,容我先買個關子,等下我們一起去找下傅天仇傅大人,三人一同商量一下。”
左中行自無不可, 稍加吩咐後,二人一同進宮,傅天仇這些時日每天忙的是腳不著地,索性就在辦公的文淵閣內間搭了一張床,這才得以每日休息一兩個時辰。
進宮很是順利,七拐八拐後楚臨陽二人就來到了文淵閣外,只見在場的眾多小官小吏來回奔走,絡繹不絕,等待接見的大臣排到了大殿拐角。
真不愧是國家實質上的權利中樞。
而面對楚臨陽和左中行二人的到來,傅天仇難得的停下公務,揮退左右,親自給兩位上茶。
“這些時日,我這裡實在是千頭萬緒,亂做一團亂麻啊!”
傅天仇一上來就訴苦,皇帝年幼,下面一幫大臣不堪大用,還不得他這把老骨頭挑著重擔。
“好在諸葛先生馬上就能幫我分擔一些,這個說到底還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多虧了國師啊。”傅天仇鄭重的道謝。
“我也是不忍人才被埋沒而已,沒有傅大人說的這般偉大。”
楚臨陽看著面前的兩位朝廷重臣說道:“先說正事,二位也知我是方外之人,凡塵俗世不便久留,算算時日也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啊,國師,何必這般急切,現在朝廷還離不開你啊!”
“是啊,道長,是不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對,你說出來我們改!”
傅天仇和左中行急了,現在的穩定局面要說十分有七分都是靠著楚臨陽在支撐著,真以為蜈蚣精一死,底下就乾乾淨淨了,許多的魑魅魍魎都是礙於楚臨陽的存在而默默隱忍著。
楚臨陽一走,保準全都跳出來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