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孤單,因為寂寞,因為我們前世同為華夏,今世同為大奉!”
說著楚臨陽突然大笑起來,嚴肅的氣氛一掃而空,說道:“好了兄弟,這裡沒外人,用不著這麽嚴肅,你審犯人啊。”
“嘿嘿嘿,兄弟這不是習慣了,習慣了。”
許七安嘿嘿一笑,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二人真的可以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忽然,兩人同時站起身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鄉遇故知,異界版的,還有誰!!!
“還是你爽啊,權貴二代,世家子弟,這輩子注定是要瀟灑一生了!哎,你不會是主角吧!”重新坐下,許七安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我看你才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每天還都能撿到錢!”
又說道:“封建社會,皇帝一言而決,哪個不是如履薄冰,朝堂上的刀光劍影還少嗎,你現在這樣有上頭大老板罩著,每天上上班,下班就喝喝花酒那才舒服!”
楚臨陽搖搖頭轉移話題,系統的事暫時可不能漏出去,不然許七安哭天搶地的可太難看了。
許七安老臉一紅,在老鄉面前社死了,厚著臉皮說道:“這同僚之間嘛,應酬那是免不了的,我也無奈啊。”
“沒毛病,不是有一句古話說得好嘛,入鄉隨俗,過兩天我組個局,咱們好好玩玩!”楚臨陽嘿嘿一笑,他也沒少應酬,大哥不笑二哥。
“好啊,那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高端局啊,我可有些期待了,哈哈!”許七安在老鄉面前本性暴露無疑,車技溜得飛起。
“再高端也沒你玩的高端啊,一首詩換得眾花魁紛紛倒貼,自己玩著還把錢省了,你說這找誰說理去!”
“對了,你不是正在奉旨查案嗎?期限到了可是要殺頭的,怎麽還有時間來找我?”楚臨陽稍稍疑惑的問道。
“案子查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要等子彈飛一會兒,急也沒用,反正到時候他們去京城要經過這裡,我提前過來也不算開小差。”
許七安胸有成竹的說道,查案可是他的老本行,吃飯的家夥。
楚臨陽眼神一轉,不懷好意的笑道:“哦,原來如此,寧宴,我說咱們能在大奉相見那是比天還大的緣分,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我這裡有兩個選擇,你可以任選一個!保你驚喜!”
“謔,什麽選擇,能兩個都要嘛!”許七安腦筋一轉,剛見面的富貴老鄉給出的見面禮還能差了!
“噗...”楚臨陽實在是沒忍住,笑的停不下來。
“快說!”看著楚臨陽的樣子,許七安感覺自己可能想岔了,面無表情的催促道。
楚臨陽嘴角微揚的說道:“第一個選擇是你拜我為師,今後為師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第二個選擇嘛你我結為兄弟,今後有大哥一口吃的就有二弟你一口。”
“靠,我麻了,剛才我竟想兩個都要,哎,為何我是二弟,按照年齡來說...說...”
不待許七安把話說完,楚臨陽大手一揮,地上突然出現一堆白銀如同一座小山一般,許七安表情呆滯,眼睛放光地看著這堆起碼有一萬兩的銀子,剩下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了。
“大哥,你永遠是我的好大哥!”許七安發自肺腑的喊道。
雖然許七安得了皇帝的賞賜,但練武之人花錢如流水,錢永遠不嫌多啊,多認個大哥而已,現代人哪在乎這個。
而楚臨陽則是惡趣味上來了,開個玩笑,兩人都沒當真,但這一打岔兩人關系確實又近了幾分。
二位貌合神離的好兄弟一直聊到了深夜,方才抵足而眠。
而楚臨陽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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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睡的太晚,二人起來時天已經大亮,不過一個是公務外出,一個是出遊踏青,都不著急,統統慢悠悠的穿衣洗漱,然後邁步下樓去吃早飯。
到了樓下,宋屹、馨兒和一眾侍衛早已準備妥當,看到楚臨陽二人下樓,馨兒欣喜地快步迎了上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馨兒三天沒見他家公子,而楚臨陽則是三年沒見馨兒了。
只見她一身淡粉的裙子,唇若點櫻,眉如墨畫,俏生生的走過來,輕輕的挽住楚臨陽的臂彎,眼眸宛如一彎新月含笑的看著他。
楚臨陽淡淡笑著點點頭,輕輕拍了拍她白皙的纖手,隨後轉頭對著許七安說道:“你們還未見過吧,我介紹一下,這是馨兒,我府上的人。”
又指著許七安對著馨兒道:“這是許七安,目前在打更人衙門當差, 好朋友。”
楚臨陽和許七安已經商量好,在兩人除外的人面前要隱藏二人的關系,明面上只是要好的朋友關系,關鍵時刻可以拿來當殺手鐧。
“見過馨兒姑娘。”
“見過許大人。”
兩人互相施禮,今後算是認識了。
早飯沒有什麽特別的,都是些饅頭、包子、粥和小菜等等。
不過許七安意外的吃的挺香,因為許家有大帝之姿許鈴音在,恐怕許七安在家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吃飽過。
“寧宴,就你一個人嗎,帶手下的話叫過來一起吃。”楚臨陽說道。
“手下?沒有,這回過來我沒有帶手下。”許七安若有所思的回道。
“哦,那沒事!”楚臨陽淡淡一笑。
酒足飯飽,也是到了要分別的時候,一個北上京城,一個南下雲州,二人依依惜別。
“長留,我們就此別過,桑伯案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我就先回京城親自坐鎮!等事情了結,我們再敘!”
許七安一身官服,長發束齊,黑金長刀掛在後腰,身姿筆挺,牽著一匹亮麗的小母馬,在外人面前許七安一直是這般幹練。
楚臨陽眼睛都不眨的瞧了小母馬半響,腦中不由自主的閃過諸多念頭,聞言回道:“去吧,正事要緊,說不定我們很快又會見面!”
說著神秘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一本冊子。
對著許七安又說道:“剛好有個事情要你幫忙,我這裡有兩樣東西,其中這封信是給魏公的,而這卷經書則是給國師洛玉衡的,你幫我分別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