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幾道黑影再次從樹林中跑了出來,將女人給團團圍住了。
這些人和剛才那個披風殺手顯然是一夥的,他們都是殺手,而且目標都是眼前的這漂亮女人。
那些殺手的速度非常快,直接動手,沒有給女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就在李默猶豫要不要再出手幫忙的時候,忽然見女人動手,手法非常刁鑽,用了短短十秒鍾的時間,便將幾個殺手給解決了!
這讓李默愣住了!
這女人的身手非常厲害,甚至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
李默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京城果然是藏龍臥虎。
“想不到你的身手竟然這麽好,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你動手,還真看不出來!”
李默朝女人看了過去。
“你的身手也不錯!”
女人朝李默微微笑道,“不知道為什麽,當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感覺非常熟悉,就像是我們早就認識一樣!”
李默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也太巧了吧,剛才自己也看到她的第一眼,也感覺非常的熟悉,但是始終是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見過。
“我叫蕭妙妙,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
女人看向李默。
“我叫李默!”
李默說道。
“原來是李先生,我想知道,剛才你為什麽出手幫我?”
蕭妙妙問道。
“救人還需要什麽理由?不過你身手這麽好,根本不需要我出手,我出手也是多余的!”
李默聳了聳肩。
李默並未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也沒有提到照片的事情。
“李先生,你可別生氣,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蕭妙妙笑了笑,然後朝李默說道,“剛才你出手幫了我,我心裡非常感激。不如到我的別墅喝口茶吧!”
“行!”
李默點了點頭。
蕭妙妙見李默答應,便帶著李默回了別墅。
等李默到了別墅之後,頓時感覺到整個別墅有一股令人心裡發毛的寒氣,這種感覺李默非常熟悉。
在院子中,還有不少目光冰冷的女人在巡邏,這些女人身上的寒氣令人窒息。
很顯然,她們都是殺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殺手。
“他們都是我的保鏢,她們平時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你可別被她們給嚇到!”
蕭妙妙笑道。
李默只是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默可沒有這麽好騙,李默心裡其實很清楚,這棟別墅,其實就是殺手的老巢,而這些女人,全都是頂尖的殺手。
讓李默奇怪的是,蕭妙妙顯然是這些殺手的頭目,可是她似乎並不是一個殺手!
這些殺手也並非是蕭妙妙訓練出來的,因為李默剛才親眼看見她動手,她的手法都不是致命的殺招,反而更像是一個格鬥家。
】
李默猜測,蕭妙妙的身上一定有不少的秘密。
李默打算先調查清楚蕭妙妙的身份,然後再一步步調查清楚她跟自己父親的關系。
“李先生,你氣質不凡,想必應該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是從事什麽職業的?”
蕭妙妙笑著開口問道。
李默愣一下,自己還正準備開口打聽她的事情,結果她竟然先開口打聽自己的事情,看來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李默並不擔心,因為自己的身份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就算是告訴她自己是天鼎集團的老板也沒有什麽關系,她未必就知道有天鼎集團的存在。
這裡是京城,比天鼎集團更有名氣的公司還有不少。
“我是做生意的,準備來京城發展!”
李默說道。
“一定是大生意吧!”
蕭妙妙說道。
“大生意算不上,只是普通的小生意而已!”
李默微微笑道。
聽到這話,蕭妙妙臉上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不過並未繼續追問。
“蕭小姐,你能住上如此豪華的別墅,肯定是有錢人,不知道你又是從事什麽行業的?”
李默開口問道。
“我是喪葬主持人,專門給死人主持葬禮的!”
蕭妙妙笑道,“我這個職業讓很多人都很害怕,我平時是不會隨便透露我的工作的,畢竟這太嚇人,我見你膽子不小,所以才告訴你,你可別被嚇到!”
李默微微笑了起來。
李默感覺她不像是主持葬禮的主持人。
喝了一口茶之後,李默並未繼續問下去,擔心問的太多,會被蕭妙妙懷疑。
“蕭小姐,我還有事情,得走了,多謝你的款待!”
李默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不用客氣!”
蕭妙妙起身說道,“我送你?”
“不用,我的車子就在附近!”
李默說完,徑直朝大廳外面走去。
蕭妙妙看著李默的背影,眼神顯得有些複雜。
李默的背影剛消失,一個女殺手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地開口說說道,“主人,徐東,我們已經帶來了,怎麽處置他?”
蕭妙妙聽到女殺手的聲音之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瞬間變得凌厲,渾身都散發出冰冷的氣息,猶如一座冰山一般,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就連整個別墅的空氣都變得冷了起來,似乎連空氣都要被冰凍。
“把人給我帶到大廳裡,有件事我正好當面問問他!”
蕭妙妙冷聲說道。
“是!”
女殺手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幾分鍾之後,幾個女殺手帶著一個渾身死傷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隨後,那幾個女殺手直接將中年人扔到了地上。
這個中年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嘩啦……”
一個女殺手將一盆冷水從中年人的頭上淋了下去。
很快,中年人醒了過來。
中年人一睜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蕭妙妙,下一秒,中年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被嚇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我就饒了你,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蕭妙妙語氣冰冷地開口說道。
“當年,是什麽人給他下的毒?”
蕭妙妙凌厲的目光盯著中年人。
“我……我不知道,我當年也只是一個跑腿的而已。”
中年人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