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李默正在跟忠伯密謀家主之位呢,忠伯不讓我們見老爺子,還說是老爺子的意思,依我之見,這肯定是為幫李默密謀家主之位拖延時間而已!”
李鑫表情凝重地繼續開口說道。
“你這話有些道理!”
李文和李武等一行人都覺得李鑫說的有道理。
其實他們都是裝傻而已,他們都想見老爺子一面,可是老爺子現在不想見他們。
所以他們只能找一個非常合適的借口強行見老爺子,而李鑫剛才的話,正好讓他們有了借口。
“諸位,我們一起去後院見老爺子吧!”
李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眾人也陸續起身。
在大廳左邊,有一條長廊,這條長廊是通往後遠的唯一通道。
通道處是一道大木門,老爺子的兩個貼身保鏢正守在大木門前面。
這兩個保鏢跟了老爺子二十多年了,已經有四五十歲的年紀了,但是他們的目光依然非常凌厲,絲毫不輸給年輕力壯的保鏢。
而且他們只聽命於老爺子一個人。
“馬上給我讓開,我們現在必須去見老爺子,我們並非是故意違抗老爺子的命令,而是我們擔心老爺子會被李默和忠伯欺騙,而且我們也是為了家族好!”
李武盯著兩個保鏢淡淡地開口說道。
“諸位老爺,還有諸位少爺,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老爺子說了,他不見任何人,而且不準任何人闖入後院!如果誰要敢硬闖,我們可以直接動手!”
其中一個保鏢淡淡地開口說道。
這兩個保鏢沒有給李文和李武他們任何面子。
“不放我們進去,難道想讓我們闖進去不成?”
李鑫怒聲吼道。
那兩個保鏢沒有搭理李鑫。
“行,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李鑫說完,然後朝大廳外面喊了一嗓子,片刻之後,只見十幾個打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李鑫是有備而來的,他早就把打手安排在大廳外面了,否則這些打手速度不會這麽快。
眾人並沒有開口阻攔,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動手,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李鑫開口朝那些打手喊道。
“是!”
那些打手應了一聲,然後直接對那兩個保鏢動手。
那兩個保鏢見狀,臉上露出了冷笑,他們根本沒有將李鑫的這些打手放在眼中,他們能夠成為老爺子的貼身保鏢,自然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身手。
眼看雙方就要打起來的時候,只見忠伯從後院裡走了出來。
“住手!”
忠伯大聲開口呵斥道。
見忠伯來了,那些打手目光朝李鑫看了過去,如果李鑫不繼續開口,他們不敢隨便動手,他們必須聽李鑫的指令行事,否則一分錢都別想拿到,而且還會惹上大麻煩。
“他們是你的人?”
忠伯盯著李鑫問道。
“沒錯,他們是我的人!”
李鑫沒有將忠伯放在眼中,語氣非常的狂妄。
“李鑫,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違抗老爺子的命令,而且找來打手,故意對老爺子的貼身保鏢動手,你想造反是不是?”
忠伯盯著李鑫問道。
李鑫聽到這話,有些慌了,這個罪名他可承擔不起。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幾個叔伯,還有大家的意思!”
“老爺子生病了,我們全都來探望老爺子,可是老爺子不肯見我們,我們現在連老爺子是什麽情況都不知,我們這是擔心老爺子!”
李鑫開口說道。
李鑫想將其他人也給牽扯進來,覺得人多力量大,只要所有人都站在一起,完全可以逼忠伯帶眾人去見老爺子。
可是讓李鑫沒有想到的是,眾人完全跟他撇清了關系。
“李鑫,你可別亂說,這些打手都是你找來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我們確實想見老爺子,但是絕對不會勾結打手對老爺子的貼身保鏢動手,這樣做跟造反有什麽區別?”
李文冷笑道。
“沒錯,打手的事情,跟我們毫無關系!”
李武也忙開口說道。
李鑫氣得臉都綠了,但是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因為這些打手確實是他找來的,而且這些叔伯剛才並沒有開口支持李鑫讓這些打手動手。
李鑫到現在才知道,自己被賣了!
“雖然打手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乾系,但是我們都想見老爺子一面,如果不見到老爺子,我們不能安心!”
“老爺子重病,我們這些當兒女的,怎麽能不在老爺子的身邊伺候?”
李文開口朝忠伯說道。
“沒錯,今天我們必須見到老爺子!”
眾人也大聲開口喊了起來。
場面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他們鐵了心要見老爺子。
“一群混帳東西,老子還沒有死,你們就敢違抗我的命令,怎麽?你們想逼供不成?”
“我最後警告你們一遍,全都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要是敢踏入這道木門一步,我立刻將他逐出家族,將他的名字從族譜中抹去!”
後面的院子中響起了老爺子的怒罵聲。
聽到老爺子的聲音之後,眾人的心裡都開始害怕了起來, 尤其是當他們聽到老爺子的警告之後,忙往後退,不敢靠近通往後院的木門。
現在,他們全都慫了。
“現在,還有誰想去後院的,可以去了,我絕對不會攔著他!”
忠伯掃視了眾人一眼。
這麽多人,沒有一個人敢踏入到木門中,之前叫得最凶的李鑫,此時也選擇沉默。
忠伯見狀,冷笑了起來,故意朝李鑫開口問道,“李鑫少爺,剛才你不是很想進去見老爺子嗎?怎麽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
“我剛才想進去,是因為我擔心老爺子,剛才聽見老爺子聲音洪亮,說明老爺子病得並不是很嚴重,我現在放心了,沒有必要去打擾老爺子了!”
李鑫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
其他人也開始找各種的借口為自己開脫,其實忠伯心裡清楚,他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