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匹用善惡的絲線交錯成的布;我們的善行必須受我們過去過失的鞭撻,才不會過分趾高氣揚;我們的罪惡又賴我們的善行把它們掩蓋,才不會完全絕望。
.......
“轟!”
如同粉碎機般巨大的轟鳴聲在沐野原雪晗的耳邊爆開,一瞬間耳鳴聲貫徹在了腦海之中。
沐野原雪晗此刻真正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曼妙的身軀不斷地抽搐著,口水不斷流出,順著嘴角,順著白鳥簡述的手慢慢流下,滴落。
眼神失去焦距,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黑影。
“叮!”
【沐野原雪晗攻略進度降為0%】
【攻略獎勵:任意大師級技能獲取,技能等級點2點,基礎數值任意3點,1億日元】
不去理會耳邊的系統提示,白鳥簡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剛才那一腳自己有控制著力道,在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的同時,不傷及內髒器官,最後的一步擊碎對方的反抗意識。
“嗞拉!”
撕開對方的裙子,柔軟順滑的布料,扯起來卻並不輕松。
將對方的裙子扯的七零八落,沐野原雪晗的身體也變得襤褸,露出大片白嫩順滑的肌膚。
香氣彌漫的軀體誘惑著白鳥簡述。
腦海中仍舊保持著清明,白鳥簡述對魅力9點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抓過對方流著鮮血的手臂,在白皙的手腕上系了個死結,裙子束成的繩子與透明的紅線交疊在了一起。
轉過頭,再抬起對方的腳踝,緊緊系好。
一隻手撈起對方纖細的腰肢,白鳥簡述輕松地將沐野原雪晗的軀體扛在身上。
感受著肩膀上的軀體仍然不時地抽動,白鳥簡述向著家裡走去。
沿路上的路燈依舊亮著,只是空無一人,宛若空城。
路上除了植物,再無任何生物。
按照道理來講,這些植物也不應該存在,白鳥簡述觀察著這個世界奇特的景象。
這個世界就好像是模擬出的自己原來的世界,拋去了原有世界的動物,這些植物都憑空依存。
不再去思考這個世界的原理。
白鳥簡述已經走到了家門口,拿出自己口袋裡的鑰匙,和自己預想的一樣,能打開。
“哢。”
打開了門,依舊是記憶中熟悉的房間,白鳥簡儀已經消失不見。
肩上的沐野原雪晗已經停止了抽動,只是無力地癱軟在自己的身上。
白鳥簡述走進自己的房間,將對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嬌軀隨著床體上下彈動了兩下。
白鳥簡述打開燈光,走了過去,蹲在對方面前,抬起手將完美的臉龐轉向自己。
漆黑的眸子已經回復了神色,眼神冰冷地盯著白鳥簡述。
“恨我嗎?”
白鳥簡述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然而沐野原雪晗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似乎已經認清楚了兩人的力量差距,這種超自然般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是沐野原家的大小姐也無計可施。
“你要認清現狀,沒有了你背後的家族,你和一般人無異。”
“哦,或許還有一些別的...”
白鳥簡述的眼神在對方雪白的軀體上慢慢遊蕩。
“呸!”
一股唾液混雜著苦水的汁液吐在白鳥簡述的臉上。
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女,自己並不羞惱,
牽著紅線的左手將臉上的口水接好。 一點一點地塗抹在對方的紅唇上。
再也不需要偽裝。
眼神空洞地看著對方,白鳥簡述用著機械的語氣慢慢說道:
“沐野原小姐,不要想著自殺,如果這個世界的你死掉了,那麽原世界的自己也會消亡。”
“我想你應該不會去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吧?”
看了看對方仇恨的神情,確認沐野原雪晗不會自殺,白鳥簡述站起身:
“真正勇敢的人,應當能夠智慧地忍受最難堪的榮辱,不以身外的榮辱介懷,用息事寧人的態度避免無謂的橫禍。”
轉身走出了臥室。
「要無心太容易了!在乎才需要勇氣……」
這段電影《超脫》中的台詞蘊含了太多種絕望的境況,但其中正好包含了沐野原雪晗的情況。
在客廳中盯著自己的雙手,白鳥簡述眼神空洞,心情沒有變化,身體不用再做那些複雜的表演。
這才是真實的自己,不需要去做任何表情去模仿一個正常人,不用去取悅任何人,不用故意表現的和正常人無異。
現實世界自己有妹妹需要負責,有正常的生活狀態要維持,但這裡白鳥簡述可以重歸真實。
......
走出自己的臥室,從妹妹醬的屋子裡取出家用醫療箱。
如果只是將對方殺死,那樣太過於愚蠢。
殺死沐野原雪晗,原世界當天並不會重置,對方與自己生前接觸的最多,以對方在沐野原家的地位,迎來自己的只有冰冷的死亡。
白鳥簡述並不準備以命換命,這不僅僅在沐野原家看來不值得,在自己眼裡如是。
自己還沒有真正弄清楚這個【空白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境況。
生命力的消散與好感度的變化是怎樣。
無論怎樣看,將對方殺死都不是一個好的方式。
看著對方生命值慢慢消散,對自己的好感度慢慢增加。
白鳥簡述試圖進行人性調查管理社這學期的第一個人性調查測試:
讓一個人在理智上恨自己,但在情感上愛自己。
最後到底是怎樣的變化。
回到臥室,床上的沐野原雪晗已經坐了起來。
只是因為雙腳被綁住的緣故,無法動彈。
故意走路發出聲響,讓沐野原雪晗注意到自己。
對方的身體突然一顫,然後靜止在原地,呆愣愣地看著白鳥簡述。
緩慢走到對方面前,白鳥簡述伸出手撫摸著對方的秀發問道:
“理智已經恢復了嗎?沐野原小姐?”
白鳥簡述沒有封住對方的嘴巴,一方面是因為這樣實在不美觀,一方面是想讓對方能夠和自己進行交流,這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你到底想怎樣?”
語氣似乎平緩了許多,但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仇恨。
“伱覺得呢?”
“無論是錢,還是什麽?”
“不。”
白鳥簡述搖了搖頭,拿開了放在對方臉龐上的手:
“你會愛上我,即使現在恨我入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