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無命往事》第34章 左丘震與傻子
  李無命睜開了眼,他從木板床上坐起。

  這個床被李無命放回了原位。

  李無命對於之前看到的景象還是心有余悸。

  現在,他的頭很痛。他使用了分身術,就是之前羅建國交給他的靈魂碎片裡的東西。

  畢竟這個地方很危險,怎麽可能自己直接去。分身術所需條件很簡單,一具有活性,剛死的屍體。這具屍體雖然有些時候了,但是變異彼岸花在利用舊宿主的身體尋找新宿主時,不可能讓一個乾屍出門,所以彼岸花反而鎖住了屍體的殘余生機。

  李無命把咒文畫在了屍體的一小塊皮膚上,把自己的一部分靈魂注入進去。在分身死後,李無命收到了分身死前的記憶。他看到了變異彼岸花的可怕,一個人一會兒就死了。

  雖然分身不是本尊,但是還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仍然被虐殺了。

  更何況手持金屬棒的男人還沒動手。

  李無命覺得有些頭大,他現在什麽線索都沒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覺得有些頭暈,正巧,李無命在昨天看到了一家按摩店,不如去一趟那裡?

  黑城XC區醫院,一間小辦公室內,一個領導對著一個保安在訓話。

  “左丘震啊,我也不是想要故意和你杠,但是你看看,你做了點什麽?

  “值夜班的時候打瞌睡,你看看,停屍間裡的屍體的食指前半截都沒了。

  “你說說看,家屬看到了要送到焚化爐的屍體,少了一根手指。我是管行政的,你讓我這怎麽和家屬交代?”

  “只要把人裝袋子裡,誰有看得出來?而且這些屍體我都看過了,有好幾具都是冰櫃裡無人認領的屍體。剩下那幾個只要再裝飾一些下,誰都看不出來,而且,你怎麽就認為是我打瞌睡了導致的,管冰庫的就沒有責任嗎?”

  領導怒極反笑,“好好好,一有事情就推卸責任,而且你還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狗東西。對屍體極度不尊重,人家家屬都這麽痛苦了,你還想著欲蓋彌彰,你是人嗎?人家韓醫生在冰庫門口的時候,怎麽就沒有人偷手指?韓醫生請假一周,讓你在門口怎麽就有人了?你是不是忘記了是你自己管的冰庫?你之後是不是還要找借口說是因為屍體從裡面用力打開了冰櫃門劃出來割掉了手指?”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你現在馬上和我找院長拿錢走人!”

  一個人拿著一個包,背上背著一個包,帶著一副假眼鏡,手裡拿著一信封,這是他的工資。

  工作丟了,他又是一個月光族,僅剩的一點小錢也都寄給在農村的父母了。

  他數著錢,一千……一千九。這點錢不多但是足夠他在這裡逍遙兩天再安安穩穩地回去了。

  他走到了街口,上了西城35路。今天的車不知道為什麽,原本七八分鍾一班的區間車等了三十多分鍾才來。

  他罵罵咧咧地走上車,“妹的,聽說過飛機晚點的,沒聽說過區間車晚點的。”

  車開到申湖旁邊時,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左丘震沒帶傘,他一臉不高興,只希望這雨早點停。

  天不如願,雨沒有聽,他百無聊賴地坐在車上刷著視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知道怎麽的,今年的雨很多,才二月份,就下了好幾次。

  他一邊嘟囔著天氣預報不準,一邊心裡莫名地不安。他把手機關掉,看著窗外。

  公交車內有四個人,

一個是穿著紅裙子的年輕女人,一個是梳著平頭的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個是手裡死死攥著錢包的老太太,還有一個是開著車的三十多的女司機。  他看著女司機,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麽感覺她的臉有些浮腫?他看向其他人,他們都挺正常的。他呲了呲牙花子,狠狠地抓了兩把頭髮。

  車到了下一站,上來一對小情侶。這對小情侶還處於婚前的甜言蜜語期,而不是婚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和不得不接受一個曾經愛過的人,現在不得不愛和一起生活的人。

  男的抱著女的,兩人你儂我儂地上了車。

  兩人找到了一處空座位,女的趴在了男的懷裡,輕聲說著悄悄話。男的則用手撫著女的的頭髮,柔聲細語地答應。

  女的把頭不斷往男的的懷裡鑽,像是一隻發情期的貓,總是在主人旁邊叫喚,蹭著腿,求著抱抱。

  左丘震看著膩歪的倆人,忍不住說了一句,“秀恩愛,撒狗糧,離婚鬧得全家響。”

  女的抬起頭,而男的就有些惱火了,他站了起來,揮舞起拳頭,“你再說一遍?”

  女的一隻手豎起了中指,另一隻手挽住了男的的胳膊,“親愛的王鑫,輕一點,別鬧出事。”

  王鑫回過頭對著女的笑了笑,“張曉,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有輕重。”

  王鑫走到了左丘震面前,“你說啥?”戀愛中的男女總是會被衝動戰據頭腦,喪失思考能力。

  左丘震有些害怕,他站了起來,壯了壯自己的聲勢,“你想幹什麽?”只見王鑫上來就是兩拳,隨後,右臂狠擊左丘震背部,接著對著他的背部,左手就是一記肘擊,把左丘震這個三流保安打倒在地。

  他趴在了地上的不知道哪裡來的汙水裡,剛準備爬起來,又被王鑫踩住。

  眼鏡掉在了地上,他竭力支撐著地面,不讓自己的臉貼著地。“王鑫好帥,我好愛你!”

  張曉抱住了王鑫,王鑫也送開了腳,得到了女友的認可,他也沒有這麽生氣了。

  他對左丘震喊到,“你下一站下車,我就不揍你。”

  左丘震一個無業外地人,自然沒底氣梗著脖子爭論到底,他默默地收好了行李,走到門口,用紙巾擦著臉。

  衣服髒了,外面下大雨,這麽出去就當是洗澡了。

  這一站是申湖鎮,他看著一片煙雨中的旅遊小鎮,走下了車。

  剛跳下車,冰涼的雨水就讓他清醒了不少,這麽大的雨,不太好在這裡等。更何況,下一班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他家附近只有這一輛車經過,那是西城35路靠近終點站的地方。

  這一段路是比較高的公路,下面有一個涵洞去對面,但是都是水。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趟著水,經過了涵洞。

  “這天氣真晦氣啊。”左丘震來到了涵洞另一邊,這個鎮子他記得,公路附近有一座小房子,他之前有一次到這裡避雨。

  小房子裡有一對撿垃圾的母女。

  當然,這對母女和他也是老相識了。左丘震路過一處籃球場時,一顆籃球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眼鏡鏡片掉落,他撿起籃球,大罵道,“下雨天打籃球,腦子有病啊!”

  他看向籃球場,籃球場上空無一人,只有幾個孤零零的籃球在滾動。他有些害怕,他退後幾步,撞到了一面玻璃。

  他回過頭,這是一家服裝店,在大雨之中,那些塑料假人好像活人穿著衣服被人擺布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扭曲四肢,堆放在店鋪中。

  白天,這些東西就像是洋娃娃。雨天,這些東西好像活過來了。

  左丘震驚恐地看著一具塑料假人不知為何突然倒下,頭顱掉了下來,滾動著,像是調整好合適的位置,臉對著左丘震。天空中陰雲密布,澆透了左丘震,左丘震感覺身心巨寒。

  背後一束光照進了玻璃,這是車燈的光,不知為何,他借著光看見了假人在笑,他真的在笑。

  他驚懼萬分,繼續沿著這條路跑。

  前面有一家亮著燈的大型超市,他走進超市。左丘震感覺到了溫暖。超市還算正常,他在這裡稍作休整,買了一把傘。

  這是一把黑傘,不知道為什麽,這裡只有黑傘。

  打了傘,他從口袋裡摸出濕透的信封,背後的包裹也已經淋濕。好在,廢棄小樓就在旁邊。

  他站在小樓下面,不是他不想去其他地方,而是這個鎮子的人很奇怪,他們雖然在旅遊小鎮上,但是對待外鄉人,甚至是旁邊的XC區的人都有一股濃濃的戒備。

  中學時,他父母離婚,他隨著父親搬到了黑城,母親回了娘家,因為他操著一口外地口音,所以他在申湖鎮被這裡的孩子用警惕的眼神看著,而且格外排擠他。

  即使父親找過校長,但這並沒有改變什麽。這裡的本地人很奇怪,下雨天和晚上很少出門。如果說XC區是冷清,那這裡就是陰森。

  他隻堅持了一個學期就跟著父親去了母親家,而父母也意外複婚了。他對於這個地方一直有濃重的心理陰影。

  他也嘗試去消除它,但是一想起自己被冷漠傷透的心,他就放棄了。所以他從來不敢深入申湖鎮,盡管像是之前的老板已經不排斥外鄉人了。

  這個地方風評很差,你可以說是黑城的一座孤島也不為過,好在,近些年,隨著人員流動,情況好了很多。

  不知不覺,他走進了小樓,小樓裡滿地垃圾,但是他總能在這裡找到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庇護所。

  記得這個小樓存在了多年,現在算是嶄新小樓中間雞立鶴群的存在。也不曉得為什麽一直沒有拆,這很影響市容市貌啊。左丘震穿過垃圾,看到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三十多歲的髒兮兮的女孩。

  左丘震只能對這對母女表示同情,他上中學時就看到過這個女孩,她當時比她大一些,但是總是可以看到女孩瘦弱的身體扛起大袋垃圾。

  他和這對母女產生了共鳴,因為他們都被鎮上的人排擠。他經常來找這對母女,或許是同時天下淪落人的感慨,即使父親多次對他髒兮兮的感到不滿。

  這個母親是一個正常人。

  通過交談,他明白了母女的處境,女孩小時候被一個拿著槍的人嚇到了,而當時,她還小,那時似乎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但是母親閉口不言,無論說什麽都不肯交代一句。

  他也不想揭開別人傷疤,索性不問了。

  他說不清楚,自己這一次是去看一看這對母女,還是想過來避雨,他心裡有一種預感,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她們見面。

  他發現這個地方已經有人了,那是一個抱著靈龕的傻子。

  他看向傻子,這個傻子四十多歲了,看起來黑黑瘦瘦的。他問女人,“你們認識?”

  女人端詳了濕淋淋的左丘震一會兒,“是你啊。”

  左丘震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我也沒想到,你在下雨天會過來。”

  女人停頓了一下,“那個傻子是鎮上的人,他經常大街小巷地轉悠,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今天跑到了我這裡躲雨,聽鎮上人說這個傻子不受人待見,好像是這個傻子總是出現在將死之人的旁邊,不過我覺得這是謠言,怎麽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左丘震也不是很相信,他覺得不存在這種事情,但還是離傻子原遠了一點,晦氣啊。左丘震坐了下來,他把包放下,又看了那個傻子一眼,他抱著一個靈龕不累嗎?

  他又和女人寒暄了幾句,女人拿出一根煙,左丘震點上了煙。煙霧升騰,左丘震和女人告別。或許是完成了自己的目標,他感覺一陣輕松,他順手把煙頭丟在地上,走出了門。

  打開黑傘,他往外走。他背後的雨水打在地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真空地帶,左丘震回過頭,對著後面說,“你不要跟這著我了。”

  背後的真空地帶停下了,而很快,它就繼續移動。左丘震回頭看向身後的傻子,他也跟了出來。“天下雨,出去淋雨要生病的。還有,你跟著我幹什麽,我要回去的。”

  傻子也不回答,只是傻乎乎地笑,手中的靈龕被打濕,這個靈龕沒有任何供桌給它擺放,只有一雙手托舉著它。

  左丘震沒辦法,他繼續往前走,那個傻子在後面跟著。

  突然,左丘震好像有什麽感應一樣,他回頭望去,看見了一團火光。那是那座小樓。左丘震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趕緊往回跑。火焰點燃了垃圾,整座小樓化為火海。

  不應該啊,哪裡來的火?突然,他想起了煙頭。

  難道是自己乾的?他覺得很自責,他看了看小樓,小樓一樓的門被火焰淹沒。他踩著旁邊的一個大垃圾箱上了二樓,他從二樓的樓梯向下看。黑煙不斷從下方冒出。

  煙太大了,他用衣服捂住口鼻,快步跑下去。

  他半眯著眼睛,在濃煙中摸索著,他突然摸到了一個人,他拖拽著她盡力向著樓上拉。

  這個人已經昏迷了他的眼睛被煙熏得睜不開,他知道這是自己造下的孽,如果造成了什麽難以想象的後果,他一定會極度自責。他帶著烏漆嘛黑的臉走出了樓,他拉出來的人不是他最想要的人,這是那個女孩。

  他不管不顧,準備繼續衝進去,然而這時,玻璃震碎,房子裡發生了爆炸。一些粉塵帶著火焰飛了出來,是麵粉爆炸了。他沒有再衝進去,而是拿出了手機,打了110和119。

  他把女孩帶到了旁邊的一個居民樓門口。他失魂落魄地走到了涵洞旁邊,他的身後的那一片真空地帶和傻子還緊跟著他。他蹚水經過了涵洞,來到了公交車站。

  他等在這裡,看著一輛輛公交車經過,但是就是沒有西城35路。他打了一個噴嚏,感覺頭很暈,估摸著回去後要發燒了。他看著後面的傻子,他還在笑,那個靈龕的門不知何時打開了,左丘震呆在公交車站站牌下,他迷茫了,或許是自責,他看著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麽時候,真空地帶不見了。

  一片沾水的羽毛飄落,飄飄蕩蕩,最後到了左丘震手裡。老人打著一把大黑傘,走到了左丘震旁邊。

  “你好,小夥子,你能把這片羽毛給我看看嗎?”

  左丘震把羽毛遞給了老人。他翻過這片羽毛,上面有一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點,他收進了他隨身攜帶的布包。

  “小夥子,這片羽毛可以給我嗎?”

  “可以。”老人給左丘震打著傘,他靠近左丘震,對他說:“小夥子,你是不是失戀啦?”

  左丘震搖了搖頭。“那麽是工作丟了?”

  左丘震點了點頭。“你原先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我啊,在XC區醫院工作。”

  “那你怎麽被辭退了?這可是一個好工作,怎麽看也不會被隨便辭退,你也不會隨便跳槽啊?”

  “我是停屍間保安。”

  老人看著左丘震,“好吧,是我唐突了。”

  左丘震繼續失魂落魄,直到消防車和警車的聲音把他驚醒。老人站在他的身邊,他繼續問左丘震,“你為什麽被辭退啊?”

  “唉,老人家,別提了,我沒看好門,讓小賊跑進去砍了屍體食指,結果,人家領導就把我抄了。”

  “你也是有夠可憐的。”老人給了左丘震一根煙,他接了過來。

  “小夥子,後會有期了,你趕緊回去吧,要不然要生病了。老人走到了左丘震後面,突然問到,“你在幾樓當保安啊?”

  “地下二樓。”

  “謝謝嘍,小夥子。對了,那是我自製的卷煙,裡面加了點薄荷,聞一聞提神醒腦。”左丘震看著老人離開,他聞了聞香煙果然,他渾渾噩噩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他覺得有些迷茫,自己現在要幹什麽?他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自己要等西城35路車。

  然而,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西城35路車不是走另外一條路嗎?那自己是怎麽坐著這輛車到申湖鎮的。

  細思極恐啊,他好像,撞鬼了。

  他感覺自己變聰明了,不對,是自己之前變笨了。

  看來是這支卷煙讓自己變清醒了。他看到老人又走了回來。“老人家,又怎麽了?”

  “我落了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老人沒有直接回答左丘震,而是反問,“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麽失魂落魄嗎?”

  沒等左丘震回答,他就先說道,“是不是因為你殺了人?”

  在傻子的傻笑聲和左丘震驚恐的表情中,老人拿出一把尖刀,刺入了他的心臟,“我忘記拿你的命了,畢竟只有殺掉你,邀請函才真正屬於我啊,哈哈哈哈哈,嗝兒。”

  左丘震的身體倒下,他到死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麽到申湖鎮的。

  ……

  警察到了公交車站,發現了左丘震的屍體,而車站旁邊的一棟大樓裡,兩個人看著這一切。

  “你為什麽要給那個必死的人邀請函,他很可能會暴露我們。”

  “症結不在這裡,是因為我給了他邀請函,他才死掉的。”

  “有道理,但是警察看過我店裡的監控,他們不會把守村人抓走吧。”

  “不會,左丘震的黑傘在案發現場,而那枚煙頭更是好的佐證,守村人是個精神病,最多把他送到社會福利機構, 不會抓走的。就算他經常在案發現場晃悠,但絕對不會沒有證據抓神經病頂包的。”

  “那就好。”

  “我猜最後左丘震是最大嫌疑人,而傻子根本找不到理由定罪,他有沒有案底,沒事的。至於左丘震死的事,應該沒有問題,剛才那個老人把監控屏蔽了,而且只不過是一個皮囊,警察很難找到證據。”“看來我們招到了一個高手啊。”

  ……

  XC區醫院,領導坐在老板椅上看著報告,有一個家屬發現手指丟了,正在不斷追責醫院。他正焦頭爛額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你不會敲門嗎?”

  “大事不好了。呼哧呼哧。”來人是巡查冰櫃的醫生。

  “怎麽了,慢點講,冰櫃怎麽了?不瞞你說,我現在一聽到冰櫃就頭大。”

  “那我就說了。”

  “講啊,是食指又丟了嗎?”

  “不是。”領導剛松一口氣,又差點被嚇到心臟驟停,送到急救室去,“是屍體丟了,一共五具。”

  “然後呢?是不是無人認領的屍體?”

  “四具是,一具不是,那是交警存放在這裡的。”

  “難搞了啊,這還得和交警打交道了。”

  “我還沒說完。”

  “說。”

  “這些屍體好像是自己從裡面打開的,我們看到了這些屍體的指紋……您怎麽啦!”

  領導癱倒在地,“一天天的,食指丟了,現在開始丟人了,我們還怎麽活啊!左丘震,我*你媽,別讓我看見你,包括你的屍體!”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