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馬大炮一聲厲喝!手中的長槍猛地向前刺出。
噗呲!
那靶子竟然如同豆腐一般,直接背馬大炮手中的長槍刺穿。
雖然那靶子不是用什麽鐵木做成的,但是三分厚的松樹板真不是豆腐那麽的脆弱。
馬大炮自己也覺得很神奇,雖然馬大炮一世比起現代人肯定身體素質要強得多,但是在清風山的山匪之中卻隻能算是末流。馬大炮不知道究竟是神奇系統對於自己的身體有加成作用,還是這一段時間頗為刻苦的訓練起了作用。
這年頭,武力遠比口水管用得多。馬大炮為山寨做的事情不可謂不多,雖然已經在清風寨眾人心目中建立了比較高大光輝的形象,但是都不如剛才這致命一擊帶來的效果好。隻是這麽簡單的一槍,當木靶在馬大炮搶下崩分離析之後,山寨幫眾看向馬大炮的眼神明顯變得大不一樣。
馬大炮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眼神,雖然他知道這樣的眼神表明了眾人的忠心,但是怎麽看,他們也不像在看人。倒像是在拜菩薩。
“少寨主不是人啊!”
果然很快就有人給了馬大炮當頭一棒,“學堂一定要抓緊修建起來!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這群泥腿子,一定得教育好。知道怎麽去誇一個人。”
最後那一點才是重點,因為清風寨畢竟是山匪窩,哪裡有多少兒童?不過等學堂建起來,馬大炮決定立即開夜校,要讓每一個清風寨的山匪都能夠讀書寫字。
但是這邊還沒等馬大炮收回心思來,那一邊卻因為爭鬥新製長槍的分配打了起來。
“老子是一營,自然長槍得先發給我們一營,等我們一營有了,然後再輪到二營,這樣一個個輪流下去。做什麽都有個先來後到,不是?咱們一營是最先建立的兵營。自然得優先。大夥說是不是這個理?”李冬生倒是長了個大嗓門。
“放你娘的狗屁,什麽你們一營是最先建立的?都是同一天分下去的,隻不過讓你走了個狗屎運,搶了個一營。憑什麽你們一營優先?是你們一營都是四條腿,還是你們一營都是馬臉長?”二營營長黃樹榮。
李冬生臉長,最忌諱別人說他馬臉。一聽這話,立即不樂意了,“黃樹榮,你個狗-日-的!老子當初就不該救你回來,讓你死在荒郊野外的活該!竟然救回來了一頭白眼狼!”
“冬生大哥,你這和稀泥。那事是私事。要是我黃樹榮自己的事情,十件百件也要讓這你。但是這事情關系到我們二營兩百兄弟,我若是做出讓步,我回去怎麽跟兄弟們交代?”黃樹榮雖然臉上一紅,語氣上卻毫不退讓。
“黃鼠狼沒說錯。憑什麽讓你們一營先裝備,我覺得,要麽大家抓鬮,誰抓中了誰先裝備。要麽,就是兵器廠造出來多少,大家平攤。這樣一來,誰也沒有意見。”刀一營營長李興平說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李興平來起什麽哄啊。你不是到營麽?少寨主不是說,你們刀營暫時不考慮。等我們長槍營都裝備好了,在考慮你們。你還是一邊涼快去吧!”李冬生說道。
“我們刀營可沒限定隻能用刀,其實我們也是要進行長槍訓練的。別以為你是用槍的,就算用槍,你們也不是我們刀營的對手。我們刀一營是清風寨的精銳。現在配備武器,自然要先配備我們精銳營。”李興平說道。
“我呸,你還精銳!信不信老子揍得你便了精怪?”黃樹榮這一次堅定地站在李冬生一邊,
“你個狗-日-的的李興平,寨子裡的刀全部分到你們刀營裡去了,連老子用來幾十年的刀都給搶了過去。老子那是看在少寨主的份上,你當你是你李興平有本事啊?來來,咱們過兩招。你若是能夠贏得了我,別說這分長槍,就是弓手營的弩炮也給你們刀營抬幾架過去。” “誰怕誰?隻是你黃樹榮的話說了有個屁用。等一下,別的長槍營還說不服氣,難道我一個個打過去?”李興平說道。
“你先打贏了老子再說!”黃樹榮衝上來,擼起拳頭便要開打。
“你真當你爺爺我怕你了?”李興平也不退縮,迎上去便要開打。
這兩個人還沒有衝到一起,便被眾人拉住。兩個人像已經紅了眼的公牛一般,依然不依不饒的要衝向前。
有人在他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才停了下來,各自站在原地不動,相互瞪著眼。
“打啊!繼續打啊!你們很有本事嘛!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起內訌了!”馬大炮瞪著眼睛看向四周,心裡卻很爽,“娘的,這當領導的感覺還真是爽,罵誰都跟罵孫子一樣。”
“這新槍我沒打算現在就分下去,我準備將所有的槍都放到庫房裡存起來。一條都不分。你們要是想最先裝備,就拿出你們的本事來。馬上,咱們清風寨就要進行一場比武。你們不是喜歡打架麽?每個營選拔二十名戰士來比賽。誰拿到了第一,誰就有權力最先裝備。其他的營按照名次依次類推。別說老子偏心眼。既然是要練兵打仗,就拿出你們的本事來。”馬大炮說道。
馬大炮此話一出,立即讓所有的營興奮了起來。
“少寨主,咱們刀營可不可以參加?”李興平問道。
“我說了刀營不能參加了麽?”衛景龍反問道。
這一下,李興平與刀二營營長徐興田露出了笑容。
“那我們弓手營呢?”陳森青問道。
“你小子給老子滾犢子!你弓手營湊什麽熱鬧。老子可是最優先配備你們弓手營。要是你們不能在關鍵的時候,給老子長臉,以後弓手營的弓手全部給我到輜重營去。”馬大炮說道。
其實,清風寨還並沒有輜重營。輜重對於此事還窩在清風寨裡,隻有偶爾出來打秋風的清風寨來說,輜重營顯得並不是那麽重要。
這一下兵營與長槍營的營長們都笑了起來。
“弓手營就是愛湊熱鬧。陳森青,你狗日的要不今天跟我們一營來一場?老子怎麽看你是不是皮癢了?”李冬生笑道。
“李冬生,別以為你有多厲害,老子就是不用弓箭,也能夠輕松將你放倒,你信不信?”陳森青說道。
馬大炮站在一邊也不做聲,任憑這兩個家夥鬥嘴,就算他們兩個打起來,隻要不過分,馬大炮也懶得去管。沒有血性的軍人要之何用?就是要他們多一點血性!
不過想了一下,馬大炮還是走出來說道,“你們若是想打,我也不攔你們。不過你們得按照規矩來。”
眾人立即知道馬大炮又要出鬼點子了。
聽馬大炮這麽一說,剛剛快要動手的陳森青與李冬生兩個也似乎沒有一點氣了。在眾人面前意氣一下沒什麽。出一點雷子也沒什麽。但是誰也不會願意被人當猴子耍了。這馬大炮一臉的壞笑,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他肚子裡那可全是壞水。
馬大炮的興頭又已經起來了,這兩個正主卻不動了,這怎麽行?
“你們兩個給老子滾過來,剛才不是霸氣得很麽?老子站在這裡,都乾乾架,現在怎麽一聲不吭了?怎麽?怕了?你們兩個都被對方折服了?但是我偏偏想看一下你們兩個乾架!看到底是誰的本事大!知道那邊那個台子是用來幹什麽的麽?”馬大炮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木台子問道。
那個木台子修建起來有一段時間了,以前都以為馬大炮是在那裡搭戲班子,但是那台子搭起來之後,一直空在那裡。其實那個地方叫比武台, 或者稱之為擂台。
“那個地方就是我專門為你們準備的。你們不是很想打麽?那個地方就是專門用來給你們打架的。以後,凡是有了矛盾,需要用拳頭解決的,跟老子說一聲,老子給你們安排一場擂台。在擂台上,隻要不給打死了打殘了,隨便你用什麽招數都行。聽清楚了老子的話!不許打殘更不許打死。否則,老子直接收拾了他!”馬大炮說道。
“少寨主,剛才我是跟陳營長開了一個玩笑。沒真的想要打。陳營長,你說是吧?”李冬生可不願意讓人圍觀。
“是的,少寨主。我們就是開一下玩笑。”陳森青應和道。李冬生畢竟是老人,陳森青知道自己升得太快,讓李冬生這些山寨的老人有些不太服氣。雖然心裡有些不甘,但是此時對方給了台階,陳森青也不想將關系搞得太僵。
“不行!必須得打。以後都是這樣,隻要提出來了,就必須上台去打。要麽就當眾認輸,說自己沒卵-蛋,不敢打。否則,就隻能打!你李冬生是不是要承認自己是沒有卵-蛋?”馬大炮問道。
眾人聽馬大炮如此一說,臉上都露出促狹的笑容。
馬大炮有回頭轉向陳森青,“你願意承認麽?”
馬大炮沒等他們兩個回答,接著說道,“看來你們都不願意承認,那麽就給老子上去。必須給老子打出一個輸贏來!但是規矩,老子已經說清楚了。別打殘了,更別打死了!打狠一點沒關系!”
UU看書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UU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