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在小屋中,郝文無水感到痛苦,鑒於此,郝文決定給這片世界取名為水之陸地,或許這是一個美好願望,美好得郝文想哭。
屋中的布局陳設郝文都沒留意,但此刻才看清,屋內是上世紀的風格,或許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房間裡,郝文才發覺這是木板床,很硬,躺著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想著水,突然,他看到了茶幾上有一個被子,鏽跡斑斑,是老人杯,上面刻著兩個字勉娟。郝文不想仔細看,直接拿起喝了起來。突然,他震驚了,杯內竟然有水,但水不新鮮,但足以解渴。
正所謂,不遭遇類似的處境是很難理解撒哈拉人民的感受,那種渴啊,喉嚨冒煙,或許在古時候或現在世界,水將是人們爭奪的重點。突然,郝文猜到了一點他原本世界的模樣,他大吃一驚,突然,他很頭疼。
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片光陰,這是一個陳舊的故事,穿越了時光,穿越了紙片。畫面中的一個男人叫郝懂豐,他身邊做著一個女人,叫高潔梅,男人眼角粗糙,仿佛遭遇了時光的打磨,女人也不漂亮,不善於打扮,有一點土氣。
郝懂豐說:“你說在工地上,孩子出生了怎麽辦?”,懂豐的眼神只有迷惘。
潔梅的眼神雖然有點像他的丈夫,但她的眼神有光,這是對新生生命母性的照耀。
此刻,施工工地的人在催促著他們,懂豐,潔梅,快過來,乾活了。他們放下了對孩子的渴望,計劃,投入到了工作中。這是生計使然,曾經工人們的光榮他們未嘗感到,他們是農民工,隻盼望著收入,以及不被欠薪。
突然間,畫面變換,在醫院裡,一個娃娃在大聲哭換,潔梅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她要成為一個英勇的母親。一星期後,他們一家人回到了工地,新生命給他們帶來了新動力,可也帶來了新麻煩。
他們要認真工作,才能給家庭基本維持生計,可是此刻的寶寶在哭叫的厲害,他們抽不出時間去照顧,委托給輪班的工友,潔梅十分的不放心。
這是一個艱難的時刻,潔梅哭了,此刻郝文看著這個畫面也哭了,感覺揪心揪肺。就這樣,小嬰兒去到了一個鄉村的小房子。
這小房子是郝土貴與蘇勉娟的。很小也很破,透露出六七十年代的風味,一種古樸與寒酸,此刻已是1991年了,土貴與勉娟既要去耕地,同時要照顧小孩。往往土貴一個人主動往耕地走,而勉娟細心勤勉的照顧嬰兒,像母親一樣,勉娟像母親一樣照顧嬰兒,她想起了她的豐兒,他在南方的一個施工隊裡。
嬰兒閉著眼睛,晚上了,正是躺在那張木床上。郝文看到這,眼眶濕潤,他陷入了沉思,正是在這張床上,與這個被子上,他看到了曾經的時光,那段過去的往事,即使過去了,依舊充滿魅力,光陰刻在牆壁上,奮鬥的力量早已穿越了黑暗。
郝文想:如果我是這個嬰兒,我將感受這世間的愛與艱辛,這是酸甜苦辣。突然,一道光劃過,刺痛了郝文的眼睛,他再次失去了在牆壁上看到的記憶。
郝文隻感到為什麽他的眼睛常含淚水,只因為他愛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