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號,晚上於春嬌做了頓豐盛的大餐,於春嬌坐在張致銘的身邊,王小樂坐在對面。
王小樂腮幫子吃的鼓鼓的,好奇的問張致銘:“叔,你這次怎麽好幾天都沒有出去過了啊?”
按照張致銘的慣例,一般來說就算晚上在家裡休息,那白天也指定會出去,基本上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所以王小樂才會這麽問。
張致銘說:“最近沒什麽事做,所以就留在家了。”
“在家裡做什麽?”王小樂不解,心想難道外面的女人散夥了?不然這麽多天不去安慰真的可以嗎?
“好好吃你的飯,瞎嚷嚷什麽呢!”
於春嬌輕輕敲了下王小樂的頭,禁止她多嘴。
王小樂愣了愣,看著於春嬌最近愈發紅潤的臉蛋,感覺似乎懂了些什麽,眸子在於春嬌和張致銘的身上來回瞄。
然後又挨於春嬌敲了一下肩膀。
這次於春嬌使了勁,王小樂吃痛,沒敢再亂看,老老實實的低頭扒飯。
吃完飯,於春嬌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王小樂擦了桌子洗了碗,跑到於春嬌身前蹲下摸她的肚皮,然而湊耳朵過去對準於春嬌的肚子。
“你這是在做什麽?”於春嬌問。
王小樂瞄著於春嬌的小腹,嚴肅說道:“聽聽弟弟妹妹的動靜。”
於春嬌被雷了一下,紅著臉賞了王小樂一個腦瓜崩:“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裡沒有你的弟弟妹妹。”
張致銘一臉黑線。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鬼靈精,該懂的不懂,不該懂的都懂,簡直就是胡鬧。
哦,我也是個孩子,
那沒事了。
“那我去寫作業去了。”王小樂了然無趣,悻悻退開,走時她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張致銘。
這幾天本來是王小樂找張致銘履行承諾陪她打遊戲的最佳時機,可是因為臨近月考,班上布置的作業實在是太多太多,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有上課和寫作業的時間。
而王小樂又不能不寫作業。
前幾天由於王小樂有一次作業沒交齊,被班主任滅絕師太狠狠的批評了,還打電話通知了於春嬌,讓於春嬌去學校盯著王小樂補完作業。
於春嬌大感丟臉,自那天起,王小樂就被下了禁令,沒有寫完作業不讓去二樓玩耍。
張致銘也未曾加以勸阻,甚至還在夜晚之時誇讚於春嬌做得對。
因為當初也吃過苦頭,現在就樂意看學生受苦。
見王小樂離開,於春嬌眨了眨眼睛,慢步進了臥室。
張致銘秒懂,跟著於春嬌一起走了進去,關上門於春嬌瞥了一眼張致銘,問他:“你跟著來做什麽?”
張致銘欣賞於春嬌的身材,她最近變胖了一點點,但測試過了並不是懷孕,所以於春嬌急了,當即展開了鍛煉計劃,買了瑜加墊和相應的服裝練瑜加。
此時此刻於春嬌就是穿著一件緊身的秋冬保暖衣,下身一條瑜加褲,兩條腿豐滿筆直,扎著丸子頭,有股子青春氣息。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張致銘湊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於春嬌。
於春嬌用臀兒撞開張致銘,紅著臉說:“我才沒有叫你來,你多想了。”
“我多想什麽了?”張致銘再次湊了上去,女人的欲拒還迎要是看不懂的話,那他簡直枉活這麽些年。
背對著張致銘的於春嬌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懷抱,嘴角微翹:“我力氣又沒你的大,該怎麽樣,還不是由著你。”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而是明示。
張致銘猛將於春嬌抱起來,然後丟在床上,跑去將房間門反鎖,雖然家裡就那麽些人,根本沒必要鎖,但是張致銘還是想好好保持好謹慎的習慣。
回頭時,於春嬌已是一臉嬌羞的等待他,好一個任君采摘的美嬌娘。
於春嬌幽幽的說道:“小哥,你知道嗎,我最近在看一些親子節目,還有早教視頻。”
張致銘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於春嬌盯著他,明明白白的說:“我想要一個孩子了。”
張致銘笑著說:“生孩子可是很疼的。”
於春嬌就說:“我不怕疼!”
“....”
實話實說,張致銘是真的不想太早要孩子,孩子對於某些人群來說是幸福的證明,但對於喜歡四處浪的人來講,孩子就是一根捆仙繩。
現在的他根本就無心去帶孩子,如果現在要了孩子,說白了根本就給不了孩子應有的父愛,那麽和當初老張同志將他放養十多年有什麽區別?
既然現在給不了孩子父愛,那不如晚幾年再生。
見張致銘沉默,於春嬌再次說:“我想要一個孩子。”
又要逼我出大招。
要孩子,行啊!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張致銘欣然抱住於春嬌的小蠻腰,緊致而富有彈性,手感一級棒!
張致銘許諾道:“今天騎車上路,我就不帶頭盔了。”
於春嬌嬌軀一顫,耳根子都紅了。
“....”
另一個房間,王小樂聽見習以為常的聲響,自覺的戴上耳塞做作業。
但今天的動靜格外的大,戴耳塞也沒啥作用,王小樂撇撇嘴,羞答答的從文具盒裡掏出一把鑰匙,將書桌的櫃子打開,從最底下翻出一本筆記本。
將之前的筆記給全過了一遍,王小樂轉了轉手裡的圓珠筆,隨後提筆刷刷寫了下去。
不得不說,王小樂著實寫得一手好字,筆走龍蛇,鐵劃銀鉤。
就是寫的東西貌似不太正經。
“四十五、根據聲音所觀察,他的身體素質相當不錯,且經過多日聽聲驗證,無論從時長到強度,比起遊戲人物裡面所敘述的隻強不弱,就是這件事情到底真的會舒服嗎?好害怕!”
“四十六、自從天氣越來越冷,我穿衣服越來越厚之後,他在我身上的視線很明顯的減少了許多,看來他是真的比較在乎我的累贅,唉,什麽時候天氣才能變好。”
文字一筆呵成,如果不連起來,單獨分開看的話,不得不說很妙。
就在王小樂即將要把筆記本收起來的時候,她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又打開了寫了一段話。
“四十七、差點忘記記錄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我已經和【白】還有【我是詩詩呀】成為了網絡上的好朋友,得知了她們倆人都在江陵大學,【我是詩詩呀】說話較為幼稚,應該是大一新生,且在談話中透露出對張致銘有些了解,按照張致銘去學校的次數不大可能認識太多人,所以其身份有可能是同班同學,而【白】說話比較穩重,沒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目測可能是輔導員,當然也有可能她確實只是單純的追星族不知道那麽多而已。”
寫完之後王小樂複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之後,心滿意足的收好。
其實按照她的想法,記在心底才是最安全的,但很可惜,她是一名即將升高三的高中生,再天才的腦容量都不會允許她在高二和高三的這兩年記住那麽多細節。
所以隻好冒險寫下來。
不過也沒什麽危險就是了,於春嬌從來不會亂動她的東西。
至於張致銘。
就算她想, 張致銘不可能進她的房間,那人明明很色,但卻有操守,沒有對她產生過什麽不該有的想法。
可惜了!
“....”
一夜過的很快,幾乎轉瞬之間就到了第二天,張致銘離開因為某件事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而鬧小脾氣的於春嬌,獨自前往了城市天地中心。
他接到了鄭玉玲的電話,鄭玉玲告訴他,整個十八樓都已經打掃好了,通風也做的差不多了。
讓他去驗收。
在見到鄭玉玲之後,她尷尬的和張致銘打了個招呼,張致銘相對就表現的很自然,邀請她一同去檢驗打掃的效果。
聽到這個請求,鄭玉玲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那十八樓可是沒人的啊!
她忽地感覺雙腿一陣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