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太陽的光芒照射進了臥室,將靠近窗戶一側睡的張致銘照醒。
“好不容易睡得那麽死,萬惡的太陽真討厭。”
今天起的比往日都要遲,搖頭晃腦舒展筋骨,穿上衣服到客廳去之後才看見白婕已經醒來在做早餐了。
白婕好像是刻意似的,今天的打扮比昨天的隨意的多讓人不太提得起欲望,一身粉色帶花的厚厚棉睡衣直接穿身上,腳下就是白襪加棉拖鞋,從前可沒見她這樣穿過。
“懶鬼,終於醒了。”白婕瞥了張致銘一眼,悄悄的遠離了他半步。
昨天因為張致銘做了太多讓白婕開心的事情,導致白婕在昨天晚上也好好配張致銘瘋了一回,現在她看到張致銘就下意識的捂住腰子感覺腰子已經疼了起來。
所以今天白婕起了個早,去菜市場趕了個早市,買了一大堆枸杞、桑甚、雞子、豬腰和牛腰等等諸多補腎寶品,打算好好給自己補補身體,爭取越戰越勇,最好達到以後能夠把張致銘榨乾的程度,讓他就算想去找外面的野女人也有心無力。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見張致銘靠近就有點害怕,想叫他先不要過來。
“哇塞,今天早餐好豐盛啊,生蠔、大腰子、韭菜都是我愛吃的,還有銀耳湯誒,真是愛死你了。”張致銘搭上白婕的肩膀,紅光滿面的笑著。
一聽這話,白婕的眉頭都跳了起來。
都是你愛吃的?
白婕把張致銘推開,沒好氣道:“這些是我做給自己吃的,有你什麽事啊,走開。”
怎滴啦?我什麽時候又惹到你了?
張致銘茫然道:“你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但是這些東西不是給你吃的,餓了的話我等會給你下面條,你別動我的東西。”白婕說。
這像是沒有生氣的樣子嗎....這麽多男人補腎的好東西居然不讓我吃....。
我可是你男人欸,我不吃誰吃?
“好啊,那我現在就餓了,面條多放辣椒少放鹽,我先洗漱去了。”張致銘說完轉身就去了衛生間。
白婕點頭答應,把給自己準備的十全大補湯擺上餐桌之後就給張致銘燒水煮麵,做面條拌料的時候想起辣椒放在了晾衣間裡面,那就先去拿辣椒。
這時,張致銘聽到白婕走路的聲響,立刻就走出了衛生間。
“那麽單純還跟我鬥呢?”
張致銘快速抽了雙快子,坐到餐桌前就直接開始猛造。
不讓我吃是吧,我非要吃,這個劍我還就販定了。
一口一個生蠔。
兩口一個腰子。
三十秒的時間,就把白婕今天做好的一鍋湯裡面的食材給吞了一半,導致白婕在一分鍾後找到辣椒出來的時候直接炸毛了。
“魂澹~!我殺了你。”
“雅蠛蝶,老師饒命。”
“饒你容易,還我的湯來!”
“瑪德,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個鴿鴿你就準備下蛋,小妞受死。”
客廳裡一陣啪啪啪的擊打聲,白婕的招式花樣百出,咬耳朵、掐手臂....相比之下張致銘就是一招鮮吃遍天,隻用一記打屁股就拍翻了白婕,將她打的抱著雙腿在沙發上“嚶嚶”抽泣。
“親親老師,不哭不哭。”
“是誰欺負你的,我幫你報仇。”
“原來是這隻右手啊,你居然敢欺負全世界最可愛的白老師,我打死你,壞右手壞右手。”
秉承著自己惹的自己哄的原則,張致銘立刻換了副面孔抱著她輕言細語的安慰,那樣子像極了某些姐姐們最喜歡的小奶狗。
不對,張致銘不認為自己是狗,應該是小奶人。
白婕就好這一口,才被惹出了沒多久,又被他給逗的想笑,可是買來的補品全被他吃完了,一想到他又要變強而自己的腰子還在隱隱作痛就好委屈根本就不想原諒,於是就造就了時哭時笑的怪異表情。
要在扮可愛的張致銘和失去強大腰子的食材之間做抉擇。
好心塞,都想擁有。
“老師!”
張致銘忽然按住白婕的肩膀,直視她的雙眼,曾經有著名學者說過,安慰一個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她感到由衷的快樂,張致銘覺得自己是能夠讓白婕快樂的。
白婕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然後下一刻白婕就被張致銘橫抱起來。
“你要做什麽?”白婕忽然感覺腰子再次發痛。
“什麽也不做。”張致銘把白婕抱進臥室裡面,然後丟在床上。
我去,不要了吧。
這都多少次了啊,還來,你不會累的嗎?
白婕劇烈掙扎,抬起雙腳就朝張致銘的方向踹:“啊啊啊,不要,你給我滾開,我討厭你。”
西遊記裡面的小白龍大師曾經說過,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
張致銘一把抓住白婕的雙腿夾在肘間,一隻一隻的把她的鞋子和白襪子給扯下來。
白婕依舊抗拒:“臭流氓你走開啊,整天腦子裡就想著那點破事,你太墮落了。”
“誰說我想著那事的。”
張致銘抓著白婕白嫩嫩的小腳,說:“現在是大河蟹時代你不造嗎,不純潔都是要被關小黑屋用小皮鞭抽打的。”
“那你這是要做什麽?”白婕淚眼汪汪的問。
張致銘滿臉正色道:“為了應變大環境,我來教你如何用意念法生孩子。”
白婕:“.....”
這人是智障嗎?
唉算了,看在他是個傻子的份上,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白婕默默拉上被子蓋住腦袋,低聲說:“要學習什麽意念法就快來吧,過時不候。”
哦耶!
張致銘喜滋滋的掀開被子,跟著躺了上去。
“唉~”白婕長長歎了口氣,她覺得她給天底下的女人們丟臉了,從來都只聽說過男人會因為腰子不適而害怕女人,而她大抵是天下第一個因為腰子痛而害怕男人的女人。
接下來一定要吃點好的好好補補身體,並且禁欲一個星期。
為了腰子的健康,暫且遠離張致銘。
“....”
2009年1月21日,張致銘很苦惱,自從昨天從白老師家出來以後白老師就變的冷澹了。
】
雖然說依舊正常保持著每天的聊天,但一旦提及要去找白老師的時候,白老師就會以身體不適為由立刻拒絕,張致銘說去照顧她,她居然說張致銘的照顧只會讓她更難受,並且威脅張致銘不準去,不然以後都不給張致銘開門了。
“這情節我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拒絕探視,威脅不準去,這是要青青草原頭上飄的節奏啊。”
張致銘哪裡受的了這氣,當天就衝到白婕家裡去了,然而並沒有發生自己想象中的事情,之後老老實實的接受了白婕的教訓,並用和從前同樣的方式安慰了白婕一番。
雖然最後的故事還算美好,但張致銘總覺得白老師好像更不得勁了,她該不會是有事瞞著自己吧。
“不行,堅決不能坐以待斃,我得行動起來....”
1月22日,張致銘在公司打卡上班,探查過劇組的準備工作之後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公司,甚至都沒有和饒雪慧或者鄭玉玲親熱一番。
怎麽做只是為了跑到某個商場淘了一堆針孔攝像頭,然後打電話給白婕約她一起吃晚飯,再被白婕拒絕之後張致銘更不得勁了,直接去敲門哄白婕今天一定要出來吃飯。
趁著白婕換衣服的時候,在門口的小盆栽上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僅僅隻拍得到客廳的位置,剩下的地方也就用不著裝了。
當天出於心理問題作祟,張致銘把自家別墅的每一個入口也都安裝上攝像頭。
1月23日,張致銘觀察監控看了一天,並沒有什麽異樣,白婕一整天都在客廳裡面看電視吃腰子和生蠔,時不時還拿枸杞泡點水喝。
家裡也一樣,於春嬌一整天都沒出過門,王小樂倒是經常會到院子裡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公司裡面也沒什麽事情,除了張致銘之外所有人都在忙碌,就連饒雪慧也在努力練歌,來找他玩耍的時間都少了。
而鄭玉玲則是徹底接手了張致銘從前每天都需要處理的一些不重要卻繁瑣的事物,比如員工的請假條、預支單和報銷單之類各式各樣的文件。
張致銘覺得現在的他就和王小樂一樣,兩個人都找不到事情做,都很無聊。
只不過王小樂在院子裡是除了看天空就是瞎晃悠,而他在公司是除了看監控就是鄭玉玲。
1月24日,監控還是沒有任何異樣,張致銘就很奇怪了,既然了連著兩天都沒去她那裡了也無事發生,那白婕到底是瞞著自己什麽東西,自己說想去找她為何會屢屢被拒絕?
想不明白。
“......”
這天中午,公司集體開會,依舊是沉向龍坐主位張致銘坐次位,現在全公司知道張致銘和沉向龍關系的也就鄭玉玲一個,所以並無人覺得不妥。
沉向龍直接按照張致銘所囑咐的開門見山道:“明天就是除夕了,廢話不多說,公司呢從今天下午開始放假,假期一直持續到元宵節,總共十六天半,這半個月都是帶薪休假,當然已經回家了的同事提前請假回家的那些時間可是不算工資的啊,我在這裡先祝大家新年大吉吧。”
目前還留在公司工作的幾乎都是江陵本地人,許多的公司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本地的員工會被公司約談商量給予補償減少假期,就是想法設法讓人留下來加班,借口就是保證公司的正常運轉。
哪怕公司其實在過年期間一點逼事都沒有...
所以已經有一部分人做好了被留下來加班的準備的了,結果突如其來的大長假搞的他們猝不及防,瘋了似的歡呼雀躍。
頗有中夢回初三和高三畢業的時候那樣的瘋狂。
張致銘沒有參與他們的瘋狂,悄無聲息的帶著鄭玉玲走了。
“你倒是好運,剛上班不久又放半個月的假。”
“都是張總您心好。”
鄭玉玲說:“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您為什麽要讓沉總在明面裝一把手呢,是喜歡在幕後掌控一切的感覺嗎?”
張致銘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
他哪裡是喜歡在幕後掌控啊,如果柳詩詩和周悅當初沒進公司的話,那他估計都搞出“秘書時代”了,天天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一排排齊刷刷的大長腿,然後讓她們揉肩按腿那多舒服。
這也是當初張致銘為什麽會和沉向龍合計開這個公司的原因之一,但隨著柳詩詩和周悅的加入而破滅。
現在秘書時代是不可能了,有個鄭玉玲都要借著助理的名號。
而且也不知道等柳詩詩和周悅回來之後看到她會不會炸毛,幸好就算她們生氣也可以甩鍋給沉向龍,這個氣撒不到自己身上。
回到辦公室,一打開門,張致銘率先進去坐在大沙發上,隨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鄭玉玲。
鄭玉玲抿了抿唇,避開張致銘的眼神,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反鎖,這是張致銘千叮呤萬囑咐過的步驟她自然不會忘記。
“今天,要嗎?”
鄭玉玲問出這話,不由慚愧的低下頭。
其實一直以來都不只是張致銘對她有想法,她自己也饞張致銘,和前夫離婚已經有好幾年了,她也是一個正常女人,若是一直單身還好說,但與張致銘耳鬢廝磨過後,難免抑製自己的情緒。
張致銘笑了,其實要說所有女人裡面他在誰的身邊最舒心,那就是鄭玉玲。
因為鄭玉玲不僅長的漂亮身材好,還不用負責任,不需要在她身上傾注感情,只要把該滿足她的麵包給足就可以了。
鄭玉玲走到張致銘面前,張致銘擁住她的腰肢,頭隔著衣服靠在她的肚子上面,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很香!
歲月流逝並未在鄭玉玲的身上留下痕跡, 三十多歲的她除了多了幾分成熟與嬌豔之外,和二十歲出頭的姑娘並無區別,容貌秀麗、肌膚雪嫩,若是她自己不說任誰也看不出年紀。
“好聞嗎?”鄭玉玲情不自禁的張開雙掌,輕輕揉按著張致銘的頭,讓他能夠更加舒服。
不可否認的是,她對張致銘產生了女人對男人的愛戀之情,只是她也知道自己方方面面都是不可能的,安心做好自己的秘書就夠了。
張致銘抬頭,眼前的水靈女人眉眼似醉,吐氣如來,花朵般嬌豔的紅唇真盼著被采摘。
“好聞。”張致銘抬頭起身便往鄭玉玲的唇上吻去。
正當兩人都沉醉在熱吻的時候,張致銘的手機突然響起,將好心情給打斷。
張致銘煩躁的拿起手機看,來電提示顯示為“柳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