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大學出了校門往右一直下,走個十五分鍾就能看到一個生意火爆的夜市,,這是專供四周幾所大學夜間生活的聖地,餐廳、酒吧、、賓館、還有兩家洗浴中心。
不僅僅只是學生,就連在校的教授有時候也會戴個口罩加墨鏡悄咪咪的來消費。
張致銘四人都是剛升大一的新生,第一次手裡拿著那麽多錢還不太敢亂花,隨便找了個搭著雨棚的小燒烤攤就坐下了。
“老板上一件雪花啤酒。”
對於張致銘來說這是難得再聚的一次,於是主動提出喝酒。
一聽到要喝酒,陳閔面露難色:“我們還是學生,喝酒會不會不太好,而且我也沒帶太多錢,一會錢不夠怎麽辦。”
“喝點酒怎了,誰規定學生不能喝酒了?”
陸承豪暗戳戳的嗆了陳閔一句:“你不會是這麽大了還沒喝過酒吧!”
陳閔聞言,紅著脖子一拍桌:“誰沒喝過酒了,我只不過是不太想喝。”
看到才第一天就開始互懟,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張致銘心裡都樂了,年輕真好。
“酒是我喊的,酒錢我一個人出,今天所有人都得喝。”
張致銘手一拍當即為他們做出了決定。
周自豪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銘哥,讓你一個人出錢不好吧,我和你平攤吧。”
“你下次請。”張致銘眨了眨眼,將他的話給憋回去了。
好家夥,平攤變成請客,感覺更虧了。
酒這個東西,喝的了的人哪怕是第一次喝都很強大,酒量不行的人你喝一百次也都不行,陳閔和陸承豪就是很好的例子。
一開始陳閔沒喝過酒,面對陸承豪的挑釁頻頻不敢接招,可是喝著喝著他就越來越勇了,直接和陸承豪吹瓶把陸承豪給吹吐了。
拿著啤酒瓶高喊著:“青島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飄我不飄。”
等到陸承豪從廁所回來之後,陳閔又叫了一件酒,直接開了兩瓶,其中一瓶遞給陸承豪:“兄弟,來乾來乾。”
張致銘眼見陸承豪是真不行了,現在已經滿臉通紅,看上去已經是上頭了的,再喝下去估計要出事,於是張致銘站了出來:“阿閔,現在讓我來會會你。”
有可能是張致銘身體加強過的緣故,這一世的他酒量竟然能乾翻陳閔,陳閔整個人都癱在桌子上了,他還只是有一點點微醺。
“閔哥,起來啊,你剛剛不是說男人不喝酒,白在世間走嗎?”一旁光吃菜沒喝多少酒的小胖子周自豪在一旁煽風點火,卻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
張致銘給周自豪開了一瓶,擺在他的面前:“二豪,這次換你來陪我喝。”
周自豪先看了陸承豪一眼,再看了張致銘一眼,最後將手指向自己:“我?”
“嗯,就是你,大豪都成這吊樣了,我怎麽會叫他喝。”
張致銘要好好教訓一下小胖子,不能在別人喝不下的時候勸酒,這種事搞不好是會害死人的。
“咦,陸承豪,你怎麽在這裡?”
就在這時,一道輕柔的女聲從張致銘身後響起。
趴在張致銘對面打著酒嗝的陸承豪猶如觸發了某個神奇的開關一樣,蹭的一下就躥起來立正站好。
“詩,詩詩姐,你怎麽來了。”陸承豪好似貓遇老鼠一樣,舌頭都開始打結。
柳詩詩繼續說著:“我想來就來了唄,話說你怎麽喝酒喝的臉紅脖子粗的,也不怕醉死啊。”
陸承豪不敢反駁只是訕訕的笑著,
一臉幸福的模樣應承著女生的話:“詩詩姐說的是,我再也不喝酒了。” “那你玩吧,我和閨蜜去逛了。”柳詩詩打完了招呼準備和室友一起離開。
“詩詩姐要不要我去陪你,背包拿袋什麽的我都有勁。”陸承豪想要跟上去獻殷勤。
柳詩詩直接拒絕:“不需要,拜拜。”
陸承豪樂呵呵的開始猛烈的揮手告別:“詩詩姐再見!”
張致銘一直在觀察著陸承豪的動作和神態,他現在感覺到了一陣無語,原來前世陸承豪需要追十多年才追到。
兄弟,追女孩子不是這樣追的啊。
你這,好舔啊....
難怪前世愣是沒有見過陸承豪所謂的女神,人家明顯只是把他當成某個遇見的熟人了,也許他約過人家,但人家根本就沒想鳥過他,之後嫁給他可能也只是因為實在找不到合心的了,才讓陸承豪這個備胎舔狗上位。
張致銘倒也想看看能讓陸承豪藏著掖著追逐那麽多年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眼見張致銘沒在針對自己,周自豪也慶幸起來,感謝陸承豪的朋友來的及時,聽陸承豪的語氣周自豪也沒把柳詩詩和陸承豪先前說的女朋友聯系到一起,因為這說話的語氣感覺還不如姐姐平常和他說話好,感覺就像只是一個普通朋友。
順著陸承豪的目光看去,是一雙超級大長腿,目測最少有一米七五這個樣子,若是穿上高跟鞋估計比張致銘都要高。
大腿的肉很是均勻,不多不少,看起來很潤,卻又不肥,往上是一條牛仔熱褲和黑色皮帶,上半身穿了一件圓領薄款衛衣。
再往上看去,呃.....
她回頭了。
張致銘終於想起了自己是在哪裡聽過柳詩詩的這個名字了,這不就是之前自己去找沈向龍的時候主動和自己搭訕的那個長腿辣妹嗎?
怪不得就說這雙大長腿好像在哪裡看過一樣。
舍友是找自己搭訕的女孩的舔狗,這關系有點亂,張致銘需要花一點時間捋捋。
“居然是你。”
柳詩詩也看見了張致銘,一雙漂亮的眸子裡露出不滿,拉著舍友就往回走。
柳詩詩的室友一臉懵逼的問道:“誒,詩詩,怎麽了?”
“陸承豪,我們來和你們一起喝,可以嗎?”柳詩詩雖然話是對陸承豪說的,但是時不時的瞟向張致銘的方向。
陸承豪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一樣,傻呵呵的讓出了位置和周自豪擠到了一起。
“詩詩姐,來來來,你坐這兒,要不要我再去加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