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院子裡面,嘩嘩的掃地聲,距離深秋越來越近,院子裡的落葉也越來越多。
打掃的人是於春嬌,王小樂今天上學,她只有在周末或者放假的時候會陪著於春嬌一起做家務。
至於張致銘這個懶貨,就連平時想讓他幫忙那都是必不可能的,更別說現在的張致銘隻想休息。
忙了一周,剛剛發布完新歌後張致銘就在家裡面專心躺屍,連續這麽多天高強度的練歌,雖然有作秀的成分在,但也是真的累的夠嗆。
躺的久了反而感覺腰酸背痛,身體不太習慣這麽安逸,張致銘去打開電腦準備玩一會兒遊戲。
然而剛剛登上企鵝就看見了看見了一條新的好友申請,看網名是一個不符合當下潮流的文藝女青年,叫做“墨香溫涼”。
一開始張致銘並沒有理會,最近加他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他一個都沒用通過。
結果沒過幾分鍾,那個名叫“墨香溫涼”的人又發來了一條好友申請,並附加信息:“我是上次一起吃飯的饒雪慧,通過一下。”
“我擦!”
“饒雪慧加我做什麽?”
饒雪慧作為女朋友的室友兼兄弟未來的老婆,張致銘自然是不會忘記的。
現在距離上次吃飯已經是時隔多日了,並且張致銘還明確表示過她們有事找柳詩詩通知即可,這個時候饒雪慧突然發來好友申請,這不得不讓張致銘所懷疑她的動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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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撩張致銘?
那不大可能,張致銘雖然帥而自知,也知道自身的條件確實方方面面都好,但是他還沒有自戀到覺得饒雪慧會莫名其妙的就想來撩自己的程度。
這世上又不是誰都是柳詩詩,哪裡有那麽多一見鍾情的愛。
所以張致銘嚴重懷疑饒雪慧的作桉動機其實是想整他。
原因是在大學裡面知曉張致銘企鵝號的人其實不多,張致銘就連大學班級群都沒加,有什麽事情全靠室友通知。
那在這種情況下饒雪慧是怎麽獲得張致銘的企鵝號的呢?
只有兩條路。
一個是陳閔已經開始追求饒雪慧了,並且饒雪慧知道了張致銘和陳閔是室友,但張致銘覺得這條不太可能,哪個男的會樂意把自己長的最帥的室友的企鵝推給女神。
那不純純腦癱麽。
而陳閔雖然平時low了點,但是他可不是個腦癱。
所以張致銘敢斷定,饒雪慧是通過柳詩詩那邊得到企鵝號的,至於她是偷偷從柳詩詩手機上瞄到悄悄加的,還是柳詩詩主動給的那都不重要。
做男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尤其是做一個腳踏幾條船的男人。
別管什麽原因,通通歸類到柳詩詩的試探那就對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關鍵時刻要拎的清,張致銘和饒雪慧又不熟,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想法。
要是通過了好友申請,萬一是這倆姑娘合謀來試探的,那不就扯蛋了麽。
況且張致銘對饒雪慧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麽想法,又不是見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再說了不久之後還有一個好兄弟陳閔正準備上趕著去追求饒雪慧,就算饒雪慧真的是貌若天仙他也不可能去搶兄弟的老婆是不是。
所以張致銘不僅沒有通過好友申請,還果斷選擇把這件事情告訴柳詩詩,這樣不僅什麽都損失不了還可以讓柳詩詩安心。
不一會兒,柳詩詩就給張致銘發來了一大串的紅色小愛心,張致銘就知道自己是正確的。
現在想了很久很久,
張致銘都還沒有想好過,到底該怎麽處理這錯綜複雜的四角關系,白婕,於春嬌,柳詩詩。目前來說,只能先藏著掖著,可是這又藏不了一輩子,到底該怎麽做呢?
在線等,急求教啊!
正當張致銘陷入了每日思考的時候,柳詩詩的信息又發過來了。
“阿銘,是我給慧慧你的號的,她太想當藝人了,說想問問你怎麽去你們公司面試,我不懂這些,又話傳來傳去的麻煩,所以就乾脆把你的帳號給她加了,你不會怪我吧!”
前面的話還算正常,但最後一句“你不會怪我吧!”,這不禁讓張致銘挑起了眉頭。
柳詩詩是什麽時候學來的“茶言茶語”,怎麽感覺和平時說話的語氣不太一樣。
張致銘不知道的是,這消息的確不是出自柳詩詩,而是饒雪慧幫柳詩詩回復的,饒雪慧告訴柳詩詩,說一切交給她,保證張致銘不會生氣。
“行吧,因為是詩詩你的要求,那我隻好勉為其難的通過一下了。”張致銘回復道。
女生宿舍裡面,柳詩詩的眼睛被小星星填滿:“慧慧,我家阿銘真的好溫柔吼,他說因為是我的要求就通過誒。”
旁邊饒雪慧的嘴角猛地一抽,臉上布滿了黑線。
什麽叫做勉為其難的通過一下?
通過我的好友申請是勉為其難?
算了,不生氣不生氣,美女怎麽能生氣呢,生氣老的快。
“呵呵,是啊,他是很好。”
“那當然咯。”
饒雪慧盡量心平氣和的說:“詩詩,那我就現在問問你家阿銘,他什麽時候介紹我去面試。”
“好啊!”柳詩詩點點頭。
現在,張致銘便通過了饒雪慧的好友申請,饒雪慧想著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姿態還是要拿捏的低一點,不要犯蠢。
“阿銘你好啊,我是詩詩的好閨蜜饒雪慧,你和詩詩一樣叫我慧慧就可以了。”饒雪慧先做了個自我介紹,順便瞥了一眼身邊的柳詩詩,她知道這點小事大方的柳詩詩是不可能計較的。
此時的柳詩詩癟著嘴,盯著饒雪慧的屏幕,實話說她覺得饒雪慧對自家阿銘的稱呼有些親近了,雖然感覺問題又不大,但是她有點不開心了。
可是饒雪慧說自己是她的好閨蜜,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要說出來的話,會顯得自己這個好閨蜜很小氣的吧。
柳詩詩不爽,但是只能生著悶氣。
然而接下來張致銘就在無意間幫她出了氣。
“饒學姐你好,我是詩詩的男朋友張致銘,請問找我具體有什麽要說的嗎?我還在忙,咱們有話直說吧!”張致銘回復。
第一句饒學姐,先拉和饒雪慧的距離,隨後點名自己是柳詩詩的男朋友,最後請饒雪慧直接說事。
這樣聊天,別說柳詩詩了,就算請女拳師在旁邊跟著看,也抓不出毛病來。
簡直就是當代男德典范。
效果的確很成功。
柳詩詩“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此時此刻她好想抱著張致銘狂吻三天三夜,給他一個大大的獎勵。
現在柳詩詩已經完全不擔心了,也懶得去看饒雪慧和張致銘的聊天記錄了,樂呵呵的播放張致銘的歌曲跟著唱。
而饒雪慧的心情就沒有那麽美妙了,尤其是在聽到柳詩詩肆無忌憚的笑聲之後,她的臉色幾乎黑成了鍋底。
饒雪慧心說:這個張致銘,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就非得讓她下不來台。
饒雪慧怎麽說也是實實在在的美女一枚,平時和她聊天時這麽說話的男生不是沒有,但那都能感覺到是在開玩笑用不同的方式在吸引注意力。
可張致銘很明顯,他是真的在嫌棄和饒雪慧聊天。
從加好友不樂意,再到現在說出這種話。
要不是張致銘有柳詩詩這麽一個女朋友的話,饒雪慧都覺得張致銘可能是個南通了。
世界上就真的有這麽純情的男人?
老娘還就不相信了,柳詩詩這種男人婆都能勾引的了你張致銘,我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姐姐你會不動心。
“阿銘,你說話真是幽默呢,好有趣,真羨慕詩詩【偷笑】。”饒雪慧用出了平時逗男生玩的招數。
男孩子是一種很單純的生物,往往只要表現的溫柔一點,明裡暗裡的誇讚,那麽男孩子就會慢慢淪陷。
這一招,用來對付男孩子,可謂是無往而不利。
可是,饒雪慧並不知道,張致銘對這招早就免疫了,這種招式對於他來說太簡單。
“也不知道這饒雪慧是性格就這樣,還是想放把我放進進魚塘,沒意思。”
張致銘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鋼鐵直男式回復道:“饒學姐,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拜拜!”
如果饒雪慧不是江陵大學的人的話,張致銘倒是可以和她過過招,但是江陵大學已經有了一個白老師,一個柳詩詩。
張致銘是著實不敢玩火啊,甚至連他不太想去學校的原因都有這兩個女人的關系,就怕突然來一個面對面。
雖然說江陵大學很大,相遇的幾率並不高,但不高不代表百分百不會遇見。
在沒有想好該怎麽做之前,張致銘覺得自己最好還是謹慎一點,避免出現在兩人可能同時出現的地方才可以。
所以現在無論饒雪慧是怎麽想的,反正張致銘都打算離她遠遠的,避免出現玩火自焚。
做男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阿銘,你先別走,你聽我說,我是有事拜托你。”見張致銘是真的不聊了,饒雪慧急忙回復道。
她都懵了,她發誓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直男的人,她現在嚴重懷疑張致銘是不是近視眼,吃飯那天根本就沒看見她的長相。
不然的話怎麽會有一個大男人,和一個美女居然連聊天的欲望都沒有。
張致銘的心是鋼鐵做的嗎?
不可能,不然他不可能會被柳詩詩給拿下的。
饒雪慧如是想,張致銘肯定就是近視眼,所以在沒看清楚自己長相的情況下認為自己比柳詩詩要醜,所以懶得和自己聊天,下次見面讓他好好看看就好了。
張致銘說:“學姐請說。”
面對一個近視眼男孩的冷言冷語,饒雪慧覺得可能自己說再多都是多余的了,於是簡短的將自己原本的目的給張致銘說了一遍,她想要去張致銘所在的娛樂公司面試。
然後張致銘隨便找了個理由把她給打發了,說當前季度還沒考慮招新,需要招新的時候會通知饒雪慧。
對此饒雪慧只能作罷,張致銘的話她也沒法去驗證真假。
和饒雪慧的聊天以張致銘的一句“拜拜”草草結束,隨後張致銘便在電腦上玩起了憂鬱鬥地主這個小遊戲。
這個遊戲有毒,免費領的豆子沒幾分鍾就輸完了,張致銘又花了六塊錢充了不少憂鬱豆,玩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贏到了一百萬豆,然後興衝衝的跑到高級場裡面一把梭哈又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玩的正起勁時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嚇了張致銘一跳,低頭去找手機沒找到,扭頭一看於春嬌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自己身邊的,她剛剛伸手拿到張致銘的手機。
看到屏幕上的“白老師”三個字,張致銘的心瞬間蹦到嗓子眼。
“挖槽,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