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二天,在驅車返回廣珠市的時候,袁媛給楊小川打來了一個電話。
瞅著來電顯示是袁媛,楊小川不由得扭頭看了看副駕座位上的安董,然後才接通電話。
不過,袁媛倒是也沒啥事,就是問他回廣珠市之後,是否還好什麽的。
只是等他掛了電話之後,咱們安苒苒安董忍不住問了句:“你能告訴我,在袁媛和晏苒之間,你究竟喜歡誰多一點兒嗎?”
忽聽這話,楊小川不由得扭頭怔怔的看了看安董,他似乎還在想,她問這個是什麽意思呀?
見得他那樣的瞅著,咱們安董則是忍不住言道:“你那樣看著我幹嘛呀?放心吧,我不會參與她們的競爭的。我也知道你對我是一種怎樣的感情。我只是……對她們倆都多少了解一些,畢竟跟她們有過接觸,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抉擇是否……怎麽說呢……就算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吧?”
聽得她這麽的說著,楊小川也就忍不住問道:“那你說說你對她們倆的看法吧?”
咱們安苒苒安董想了想,便道:“我覺得……當然了,首先我想說的是,她們倆都是非常漂亮的,都是很美的,只是各自的性格不同而已,袁媛吧……有點兒傾向於賢妻良母型。至於晏苒……她心裡好像還住著一個小女孩的性格,不夠成熟似的,但與她在一起,絕對夠浪漫,因為她會撒嬌。”
聽得這話之後,咱們曾經的小川書記不由得笑了笑,也沒有立馬吱聲說什麽,只是他在想,這安董看人還是看得很準的?
事實上,袁媛和晏苒的性格,基本上就是那樣的。
過了一會兒,咱們曾經的小川書記便是微笑道:“其實就現在來說,我還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麽多。因為我在事業方面,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我現在一直都是飄著。其實我很想安定,但是還沒有條件安定。即便是以前,我雖然已經是副廳級幹部了,但是也是不能夠安定下來的。因為組織上說,調你去哪裡你就得去哪裡。事實上,我之所以會抉擇辭去公職,跟一直不能夠安定也有點兒關系。因為我渴望安定,渴望家庭。關於我,你也知道了,我打小就是個孤兒,所以我比誰都渴望安定和家庭的溫暖。所以我現在必須努力創造條件,讓自己盡量能夠安定下來。”
“……”
正聊著的時候,忽地,咱們安董的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
當她掏出手機一看,見得來電顯示的是自己的先生,她不由得心虛的怔了一下。
完了之後,她扭頭瞧了一眼楊小川,小聲的提示了一句:“你別說話了哈。”
說著,她這才接通電話……
這會兒,楊小川扭頭瞅著,似乎也想到了,應該是她先生打來的電話?
她先生聽得她接通了電話,便是開始問這問那的。
咱們安苒苒安董聽著,自然是一直在敷衍或者撒謊。
等過了一會兒,等她掛斷了電話,楊小川終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剛剛是你先生打來的電話吧?”
忽聽這個,只見咱們安董的面色泛起了一陣囧紅,然後如實的點頭道:“嗯,是他。”
聽說是她先生,楊小川便是‘哦’的應了一聲,然後沒有再說別的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適合說太多別的。
只是他在想,他與安董這事……要是被安董她先生知道了的話……不知道會怎樣?
盡管這事一直都是安董表現得主動,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地道似的。
事實上,這事也著實有些不地道。
畢竟是把人家的太太給那個啥了嘛。
這會兒,咱們安董瞅著他,她則是忍不住言道:“沒事,你不用想太多啦。”
聽得她這麽的說著,楊小川仍是沒有吱聲。
因為他也不知道說啥是好?
隨後,咱們安董又道:“一會兒到了廣珠市之後,你自己打車回十四街吧,我就不送你過去了吧。”
“……”
之後,待返回到廣珠市之後,楊小川果然是自個打車回十四街了,沒有要安董去送他了。
待他回到十四街,回到天天出租屋,那美女房東廖美怡見了他,便是忙道:“回來了呀?哦對了,昨天有人打聽你來著。”
忽聽這個,楊小川不由得一怔:“有人打聽我?!!誰呀?!!”
“具體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反正他就是問你來著。”說著,廖美怡不由得有些擔心的猜疑道,“不知道會不會是天狼幫的老大被放出來了,想要來報復你?”
聽得她這樣的擔心和猜疑,楊小川則是予以了不屑的一笑,然後回了句:“沒事。”
因為就天狼幫,他楊小川又不是沒有見識過,真是的!
就去年,擱在這江塘村村口那兒,天狼幫的老大黑狼都被他給收拾成了那個草行了,要是黑狼還敢來,這回就乾脆讓他變成白狼好了。
顯然,對於社會上的那些個小混混什麽的,他楊小川一向都是不屑一顧的。
……
而就這會兒,咱們的安苒苒安董回到家之後,她先生就有些發作的跡象了,慍怒的問了句:“你到底幹嘛去了?!!”
忽聽這話,咱們安董便是回道:“我不是在電話裡都跟你解釋過了嗎?好啦,我累了,我得回房間去休息一會兒。”
見得她這樣,她先生心裡那個怒火呀,終於忍不住問了句:“你是不是跟一個叫楊小川的打工仔廝混在一起呀?”
忽聽這麽一句,咱們安董一怔,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先生見得她那樣,也不吱聲了,他便道:“我都知道了,那個叫楊小川的打工仔就是泰和集團最最底層的一名普通銷售員。”
忽地,咱們安董忙道:“他只是兼職銷售而已。實際上,他是我的貼身保鏢。我昨天外出,他跟我一起,並沒有什麽好意外的。因為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兼司機。”
而她先生便道:“可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老板開車去接自己的貼身保鏢。”
“他前晚上沒有住在咱們家,所以我昨天開車過去接他,怎麽啦?這有什麽不妥嗎?”
她先生忙道:“你們倆到底什麽關系,我想你心裡清楚!”
咱們安董便道:“你要是這麽的多疑,那我就不用去工作了。”
“你本來就可以不用去工作!”
聽得這話,咱們安董急了:“問題是,你一年能陪我幾天?即便是你在家,你也是只顧著你的科研項目!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時間陪在我身邊?你陪我出去逛過幾回街?吃過幾次飯?說幾次關心我的話?有幾次在乎過我的感受?即便親熱的時候,你也總是心不在焉的,你當我是什麽呀?機器呀?我是人!”
說著說著,咱們安董哭了……
這見得她嗚嚶嗚嚶的哭了起來,很是傷心,很是委屈,她先生可就有些無奈了。
俗話不是說嘛,眼淚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
這嗚嚶嗚嚶的哭著,咱們安董還不忘強調道:“你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好,那個叫楊小川的都是我的貼身保鏢,你若不信再去好好查查吧!還有,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待他,打工仔怎麽啦?現在誰不是打工呀?你搞科研不也是在為科研機構打工嗎?就算我是搞企業,我是董事長,那我也是在為我的員工打工不是?我也是在為稅務局打工不是?現在可是全民打工時代,打工仔怎麽啦?”
聽得太太嗚嚶嗚嚶的哭泣著、這麽的說著,這周先生也是頭痛呀,感覺頭都大了……
當他過來想要安撫一下太太的時候,然而咱們安董則是一把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
而這會兒,楊小川擱在自個所租的房間內休息的時候,只聽見外面的走廊裡又傳來了美女房東廖美怡的腳步聲。
再過一會兒,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由於他知道是那美女房東廖美怡,所以他隻好悶著不做聲。
因為他要是做聲的話,那就完了,因為這美女房東廖美怡指定會纏著他不放。
由此,他便是在想, 看來得盡快搬離這兒呀?否則的話……非得被這美女房東給逆推了不可呀?
過了一會兒,門口的美女房東廖美怡果然吱聲了:“不是吧?他剛回來,這麽一會兒就在房間裡睡著了?哼!”
聽得那美女房東在門外自言自語的說著,楊小川繼續悶著不做聲。
與此同時,他在想,得盡快搬離這兒。
想到這兒,他決定下午去找找房子,然後盡快的搬離這兒。
因為他也是不可能就擱在這兒住一輩子的。
這兒只是他剛來廣珠市時,隨便找的一個臨時的安置點罷了。
那美女房東廖美怡再敲了敲門,聽著房內沒有動靜,她隻好作罷,扭身走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哼!他肯定是在裝睡?我才不信他那麽快就睡著了呢?那……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他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