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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倒霉的事情是,咱們小川助理回到陽熙縣縣城後,正乘坐公交車往縣黨校而去呢,可是在半道上,公交車竟是突然拋錨,不能走了,全車人都被趕下了車,只能擱道邊等著,等著換成下一趟車。
由此,咱們小川助理是那個鬱悶呀,心想打死都不再睡白虎女了,這玩意……這一上午,啥倒霉的事情都趕上了,今日個不會還有啥倒霉的事情發生吧?
正擱這時候,余晴晴竟然還給他打來了一個傳呼,要求他回電。
這會兒,瞧著這個傳呼,咱們小川助理是那個鬱悶呀,眉頭緊皺的,在想是給她回電呢……還是不回呢……
想來想去的,他見得這會兒擱在道邊等著,下一趟公交車也還沒來,於是,他也就在想,那就去附近找個公用電話給她個小婆娘回個電話吧……
這麽一想,他扭頭來回看了看四處,忽見前方就有個公用電話,於是他也就朝前方走去了。
正當他走到前方的公用電話那兒,回頭一看,只見下一趟公交車已經來了,剛剛和他一起擱在道邊等車的乘客正在陸陸續續的上車呢……
於是,他慌是撂下電話,趕緊的往回跑,然而只聽見‘汽哐’一聲,車門關上了,公交車出站了……
忽見這一幕,咱們小川助理不由得是心煩氣躁的一聲震怒:“臥槽——”
沒轍,無奈的皺了皺眉頭之後,他也隻好又回去,乾脆給余晴晴回了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後,咱們小川助理就是心煩氣躁的惱火道:“幹嘛?!!”
電話那端的余晴晴聽著,懵然的一怔,然後不滿的撇嘴道:“什麽幹嘛呀?”
“我是說,你打我傳呼幹嘛?!!”
聽得他這氣呼呼的,余晴晴也是不滿的生氣道:“姑奶奶我好心好意打個傳呼,關心你一下,想問你個死笨蛋到了陽熙縣城沒有,難道還有錯了呀?!!”
忽聽這余晴晴也惱火了,咱們小川助理這才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完了之後,他在想,昨晚上畢竟把她個丫頭給睡了,還是給破了她的處,所以……
想著想著,咱們小川助理這才稍稍的溫和道:“哎呀……我已經到陽熙縣城了。我這會兒正在往縣黨校趕呢。你要是沒啥事的話……那就先不說了,成不?”
電話那端的余晴晴聽著,這才好受一些,但她仍是有些氣呼呼的說道:“你往縣黨校趕就了不起了呀?!!”
“我……”咱們小川助理又是鬱悶的一皺眉頭,“我有說了不起嗎?我只是告訴你,我這會兒很忙而已好不好呀?”
“哼——”余晴晴還是忍不住氣呼呼的一聲哼,心想……看來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呀?男的都這樣呀?他們真是把女的給騙上了床,然後就不溫柔了呀……
越是這麽的想著,這余晴晴越是後悔了起來……
可是這會兒,就算是後悔,也沒啥用了。
因為那不該在婚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昨晚上給發生了。
其實,就這一上午,從咱們小川助理所遇的倒霉事情來看,他對她可是已經夠客氣了,夠溫柔了。
一會兒,待掛了電話,咱們小川助理也是苦悶呀,在想,這玩意……怎說呀?
因為他總不可能說她那兒沒毛就跟她分手吧?
畢竟……咱們小川助理多多少少還算是個文化人不是?
所以這種理由,他自然是不好意思那麽直白的說出口的。
想來想去的,咱們小川助理忽地心想,得了,老子還是打個的先去縣黨校報到吧……
這麽的想著,最終,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打的去縣黨校了。
畢竟是頭天到縣黨校報到嘛,所以那種緊迫感,咱們小川助理還是有的。
他也怕去晚了,不太好,會給人家印象不好。
不過,等他來到了縣黨校之後,才發現完全不必那麽的著急。
算是白打車緊忙趕來了。
因為今日個一整個上午都是報到的時間。
因為就這期的學員,大部分都是從各鄉鎮來縣黨校學習的,他們路途比較遠,所以這天上午都是報到的時間。
一會兒,待咱們小川助理按照要求報到完畢後,也就去了一趟縣黨校給臨時安排的宿舍。
因為學習期間,縣黨校是提供免費食宿的。
畢竟這地方就是培養黨政幹部的一個地方嘛。
來這兒學習,也就是鍍金。
基本上……來縣黨校學習完畢之後,都應該上位了。
這次,來縣黨校學習的,都是各鄉鎮的中層幹部,比方說,辦公室主任呀什麽的。
他們這次學習完畢之後,回到各自的鄉鎮,應該就是副鄉長或者副鎮長之類的角色了?
至於各鄉鎮的鎮委書記或者是鄉委書記,還有鎮長、鄉長,常務副鎮長、常務副鄉長,這些個都是縣組織部提名,然後在名單之列,選舉產生。
當然了,也有特例,也有縣委直接任命的。
比方說,鄔柳鎮鎮委書記秦羽國,當時就是縣委給直接任命的。
這次來縣黨校學習的那些個同志,基本上都是在各鄉鎮奮鬥了十幾二十年的,才有這麽個機會。
所以他們的年紀都在三十歲往上,四十歲左右。
唯有咱們小川助理是那麽一個年輕小子,才二十一歲。
顯然,跟他們在一起學習,咱們小川助理多少感覺有些格格不入似的。
這次在縣黨校學習,咱們小川助理被安排了跟一名叫羅稚暉的同志同一個宿舍。
因為都是兩個人一個宿舍。
所謂的宿舍,跟賓館的雙人標準間差不多,房間內兩個單人床,被褥啥的都是齊全的,帶有衛生間等設備,還有一台小電視。
總得來說,這條件還算是不錯的。
關於這次的學習,為期十五天,也就是半個月之久。
這會兒,由於咱們小川助理已經報完到了,所以呢……也就擱在房間內休息,仰躺在床上瞧著電視。
過了一會兒,只見房門忽然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
那男子胡子拉碴的,一身土裡土氣的衣衫,一看就知道是從鄉鎮上來的,來縣黨校學習的。
雖然門上張貼有名字,但是楊小川與這位名叫羅稚暉的男子並不認識。
這名名叫羅稚暉的男子進得房間內,忽見房內躺著的是一個小夥,他還以為自個走錯了房間呢,由此,他暗自一怔,又是退回去看了看門上張貼的名單……
只見門上的紙條上寫有兩個名字:楊小川、羅稚暉。
由此,他羅稚暉暗自心想,沒錯呀?是這兒呀?怎麽這兒……還躺著一個小屁孩呀?
沒轍,他也隻好進來,衝咱們小川助理問了句:“請問……小夥子,你是跟你爸來縣城玩的吧?”
忽聽那男子那麽的問著,咱們小川助理懵然的一怔:“啥玩意呀?!!怎還整出了一個我爸出來呀?!!”
咱們羅稚暉同志忙是囧笑道:“那個……你爸不是楊小川麽?”
聽得這個,咱們小川助理又是一愣一愣的:“啥我爸是楊小川呀?我就是楊小川!你怎還整出了一個我爸是楊小川呢?”
“……”忽聽這個,只見咱們羅稚暉同志猛的一囧,一臉囧紅,頓時汗顏、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囧笑道:“你就是楊小川同志?”
“對呀。我就是楊小川,楊小川就是我呀。”
無奈之下,這羅稚暉也隻好忙是囧色的問好道:“你好你好!我就是羅稚暉!我是來自青竹鄉的!對了,請問你是……”
聽得他這麽的說著,咱們小川助理便道:“我是來自鄔柳鎮的。”
隨即,羅稚暉又道:“對了,我目前在青竹鄉是辦公室主任。請問你在鄔柳鎮是……”
聽得這個,咱們小川助理愣了愣,然後回道:“我現在是縣長助理呀。”
忽聽是縣長助理,這羅稚暉不由得倍覺震驚的一怔,然後慌是歉意道:“那個……剛剛……不好意哈!純屬誤會哈!還希望楊助理您不要介意哈!”
見得他那一驚一乍的,咱們小川助理便道:“我靠!你那麽緊張和客氣乾毛呀?現在咱們不是同一期的學員麽?不就是同學麽?”
這忽聽楊助理說話還有幾分江湖的味道似的,羅稚暉又是暗自一怔,便是在想,我羅稚暉是不是被他個小屁孩給耍了呀?是不是他壓根就不是楊小川呀?
正在這羅稚暉有些懷疑的時候,忽然,縣黨校的辦公室主任廖曉燕找來了……
她一進來,就忙是衝咱們小川助理微笑道:“那個……楊助理呀,走吧,咱們一起去吃頓午飯吧。”
忽聽這個,那個羅稚暉猛的一怔,我擦,原來……這小子還真是縣長助理呀?
見得這廖主任來叫吃飯了,咱們小川助理忙是坐起身來,不大好意思的致謝道:“那個……廖主任,謝謝你了!我……我還是一會兒去黨校的食堂吃吧!”
“那哪行呀?”這廖曉燕廖主任惶急道,“好啦好啦,楊助理,走吧!這頭天報到,也沒啥事不是?中午咱們就出去吃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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