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提過我?我聽說他被道法世家下了通緝令!他還好嗎?唉,刀爺盯上我們的店了!”王東曉的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趕緊問道。
“他好得很,我現在也是受他之托回來打理凝金堂,你也跟著我乾吧,真是辛苦你了,看來你是為了看店才被這群混混綁起來的。”霍玄心裡十分的欣慰,他倒是沒想到王東曉居然為了幫自己看店敢得罪刀爺。
“那肯定的啊,這可是我跟玄哥的心血,夏大哥,我玄哥現在被人誣陷,得想辦法還他清白啊!要不他就不能回江城,哥我看你肯定本事也不差!你一定要幫我啊!”王東曉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在霍玄離開之後,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作為一個老油條,他心裡也知道霍玄是被有心之人陷害。
“放心,事情我都知道,那孕婦的事兒我會用我的方法調查清楚的!”說著霍玄就自信的笑了笑。
“行夏大哥,這幾天我就跟著你了,現在這樣我也不敢去找玄哥......”看著眼前的夏建,王東曉也是笑呵呵的答應了跟著他乾,因為他在夏建的身上感受到了和霍玄一樣的親和力。
“好!徒弟,你現在就回家找你爸,按我說的告訴他,現在時機應該已經到了。”霍玄看著江天鶴,自信的笑道。
在精神病院這屍體肯定是凶屍,肯定是要銷毀了,若是劉昕、張若山兩人真跟那孕婦屍體有關系,定會百般阻撓江城高層銷毀他,道法世家不幫忙,江城的道士也不願意出手,那江清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另請高人,現在自己出現正是時候。
安排完了這些事兒,江天鶴便離開了凝金堂,王東曉也是舊傷加新傷,隻得回家好好養傷。
現在凝金堂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剛才那群被扔出的小混混現在也全都跑了,他們也知道把自己扔出來的人肯定不好惹,便趕緊跑回去找刀爺了。
收拾完了屋子,霍玄就坐在了床上,打開了背包,把江天鶴送給他的這一堆東西都倒在了床上挨個檢查了一遍,不過除了哪兩塊巴掌大的碎片之外,其余的東西都沒有殘留的精神,不過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江天鶴送的,倒也不虧本。
拿起了兩塊黑色的碎片,霍玄便閉上了眼,從自己的神識中引導出了精神力,輸入了碎片之中。
隨著精神力的滲入,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段字。
“此物乃黑玄鐵,以奇火熔之可鍛造神兵利器,千年之前,吾欲斬一妖物,但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故將此物神識分為兩份,封於此鐵之中,故此鐵無法煉製神兵,願有緣之人妥善保管。”
讀取到這個信息之時,霍玄一愣,娘咧,看來這下是白高興了,這黑玄鐵中居然還封印著一個妖物。
本來聽到黑玄鐵的時候他還高興了一下,因為很小的時候劉三兒給他講過這些天材地寶,就是沒見過。
黑玄鐵要吸收幾千年天地靈氣才能形成一塊兒,因其內部含有極其精純的天地靈氣,對於邪物有著極強的壓製力,真是想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樣的大能居然用這等難以尋得的天材地寶來壓製妖物,而且此人的修為肯定不低,能將妖物神識分為兩份的道士,那修為肯定是銀符之上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是否可以先煉化一塊兒黑玄鐵呢?雖然煉化玄鐵會解除妖物的封印,但放出妖物的一半神識應該沒啥事兒吧?
看著自己手上的黑色碎片,霍玄陷入了沉思,煉還是不煉,
這是一個問題。 思索了良久之後,霍玄還是暫時放棄了煉化這東西,如今自己只有藍符一階的修為,萬一放出來的東西自己應付不了,那可是造孽啊。
想到這兒,他便搖了搖頭,把東西收了起來,便盤起了腿開始打坐修煉。
......
夜幕降臨,皓月當空,此刻街上人山人海,江城的夜生活現在也剛剛開始,江天鶴離開凝金堂之後便找了個夜市吃了口飯,隨之就回了家。
作為江城的城主,江清住的地方也是非常氣派,此處是江城中心,雖然院子不是很大,但那三層的小洋樓處處都透著奢華,門口兩隻石獅子還有幾根柱子上面都是鑲了鑽石的,放眼望去,就跟一座小皇宮一般,江清此刻正在三樓的陽台抽煙。
現在他的心中十分不爽,本來他以為龍虎會不會有膽量跟他直接作對, 但沒想到,他們居然跟道法世家的劉昕還有張若山也攪合到了一起,現在江城的道士不願意管他的事兒,本來願意幫他的霍玄現在也跑了,現在他的處境可以說是孤立無援。
更讓人忍不了的是,道法世家的倆小子在江城都是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江城政府已經花了不少錢了。
“爸!我回來了!”江天鶴拎著行李箱,站在樓下,跟江清打了個招呼!
看著突然出現的兒子,江清一愣。
當年,他曾執意想把江天鶴帶到江城,但這小子十分頑固,不想依靠他,因為這件事兒,江天鶴當時就跟他斷絕了關系,自己這個兒子已經好幾年沒聯系過他了,而他也找不到兒子的聯系方式!
“小鶴!”看著多年未見的兒子,江清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回家,隨之顫顫巍巍的下了樓。
把兒子迎進了屋子,江清二人坐在了沙發上,他的老臉上帶著幾分激動,說道:“小鶴,當年是爸的錯,現在爸也想通了,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支持你!”
“爸!我再也不出去了!”聽到江清這句話,江天鶴就想起了公司破產被阿龍欺負的日子。
......
父子兩人互相傾訴了幾年未見的相思之情後,江清也是對著自己的兒子訴說起了最近的困境,作為城主,他是孤獨的,不敢跟任何人說出他的煩惱。
“唉,兒子,你爸這城主現在當的累啊,可惜我沒有修為!現在被這群修道的欺負的慘死了!”說著,江清就無奈的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