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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凶神》第五十五章:鬥劍
  白貓說了一大堆,絕大部分都是廢話,要不就是開個頭,卻不說下一半,平白惹人生氣。

  白貓不願陪同,那是他的事情,秦安還是要去。諸侯之劍,以知勇之士做劍端,以清廉之士劍刃,以賢良之士做劍背,以忠聖之士做劍環,以豪桀之士做劍把。

  諸侯劍直伸去也無前,舉它無上,按它也無下,運轉亦無旁。在上效法圓天,以順應日月星三光,在下效法方地,以順應四時;在中間和順民意,來安頓四方。

  聽著就讓人心神搖曳,無論如何,秦安也要去林丘一趟。

  一路直行,路線再崎嶇對於現在的秦安而言都和平地沒有什麽區別。等到回到大路主乾道上,不時能夠看見路過的身影。秦安隱去神通法力,和一個普通人一樣走在路上。

  秦安長衫飄飄,一副劍客打扮,身後背著一把平平無奇的青銅劍,隨便拿兩根帶子綁上,也沒有個劍鞘,像是個流浪劍客一樣。這是他的庶人劍,可輕可重,可變化為玩物,本質上是神通化物,和那酒壺是一樣的。

  豫國國神義神持劍以維護正義,國人也大多好佩劍,佩劍之風極為盛行。所以秦安走在人群之中,沒有絲毫的出彩色。原本那張遺傳自父親的禍國殃民臉蛋,秦安已經盡可能地改變得普通了。

  旅人佩劍,好處是不懼野獸山賊,壞處是一旦發生口角,往往是拔劍決鬥。所以豫國每天因鬥劍而死的百姓數量非常之多,大路之上看見無人收殮的屍體也不稀奇。

  而且,一旦有人決鬥,周圍人就會在旁邊圍觀,氣氛非常之熱烈。很多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言語不斷拱火,很多悲劇就是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此刻,秦安便遇上了一樁決鬥,一方是初出茅廬的青年,估計不比秦安大多少,說不定還比秦安年紀小。另一邊,則是一個中年人,長身而立,氣宇軒昂,自有一股雍容不迫的意味。

  在二人決鬥的時候,秦安從周圍人口中得到了二人的家世背景。

  青年是北地豪族蘇家子弟蘇聰,年方十六,自小就是族裡的天才,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甚至還曾隨軍作戰,陣斬敵人十一人。

  而中年是北地有名的劍師鄭肅,乾的是出入國境,販運貨物的買賣。一來一回或許不易,但是往往暴利,一趟賺取數千上萬錢也是有的。

  此刻二人之所以決鬥,那是因為蘇聰懷疑鄭肅將國中生銅賣與敵國,是在資敵。鄭肅自然是不接受這項指責的,認為蘇聰是貪圖他家財,想要強取豪奪。

  “我派去調查的三個族人,一死兩傷,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我賣去的都是珍貴的銅器,朝廷隻不許生銅出運,蘇家公子,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平白汙蔑好人。”

  對話再多,終究是沒有意義的,在旁邊人的唆使下,一場對決無可避免。

  蘇聰拔劍出鞘,口中低語道:“義神在上,今日此賊私自販賣生銅,請助我一臂之力,剿滅此獠!”

  另一邊鄭肅也是一般,“義神在上,我今日受人汙蔑,清白被毀,唯有滅殺此獠,方可解心頭之恨。”

  經過二人一陣念誦,天空之中浮現出義神虛影來,秦安看見這虛影就厭惡,雖然不是為自己而來。

  “協議已定,生死自主,勝者便是正義!”義神虛影如是說著,劃定一方百米方圓的鬥場,免得波及旁人。此後,這義神虛影也不曾消失,而是端坐高空,默默注視著下方的戰鬥。

  所謂正義,竟然是勝者嗎?正義都是由正義者來書寫的嗎?義神這般處理手段,秦安心中不恥,難怪豫國國內如此多欺世盜名之輩。

  兩人朝義神虛影躬身禮拜,禮畢之後便舉劍看著對方,繞著鬥場走著,尋找出手時機。或許是族人被殺的緣故,蘇聰當先動手,提劍便朝鄭肅刺去。

  蘇聰的劍法平平,倒是他這步法有些奇特,看著是往前衝,結果好像又不是,哪一腳朝前邁出都看不出來。

  “這蘇家的迷蹤步,蘇家公子掌握得可謂是爐火純青呀!”外人評價道,引來一陣附和之聲。

  鄭肅看著這迷蹤步,也是覺得頗為棘手,不敢托大,將手中佩劍揮舞而出,眨眼間便刺出十多劍來,如同一朵梅花盛開在空中, 劍劍刺向要害。鄭肅的劍術明顯比蘇聰的劍術厲害,只是看不穿對方的身形,也只能夠是攔阻對方身形。總之,一個人不斷輾轉騰挪,尋找進攻時機,另外一人以防代攻,同樣在等待進攻時機。

  只是看了兩眼,秦安就就覺得有些乏味,太低級了,不過是應對尋常野獸的手段而已。自己甚至不必用神通,靠著這幾日領悟的庶人劍,足以以一敵二。

  秦安不再繼續看,這種低級的比試如今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朝道路前方走去,找了一個客棧,先定了一間客房,隨後點了三兩小菜,一盤牛肉,在底樓吃著。

  吃飯不是關鍵,秦安不吃飯也行,關鍵是聽聽其他人的對話,若是能夠聽見關於豫國安國君李雲的事情,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很可惜,都是一些劍士對決的事情,秦安發現他們特別喜歡給別人取外號,什麽北境一霸,林丘七強這些。很多時候,決鬥就是這些劍士內部發生的,目的只是為了爭奪名次前後,他們人生存在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一個名次嗎?秦安很好奇,不理解他們的腦回路,除了拿來吹個牛,朝廷也不給他們錢。

  一盞茶時間後,秦安之前看見的蘇聰來到這家客棧,同樣要住宿。蘇聰臉上有著一道血痕,想來是在之前的對決中受傷的。看之前雙方那不死不休的模樣,顯然蘇聰站到了最後。

  “蘇公子,非常抱歉,本店最後一間客房已經被人定了,您瞧,就是坐在那吃飯的人。”

  秦安好端端吃著飯,忽然見店家用手指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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