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這在古籍殿掌握的知識。李誠已經能猜測出一些東西,包括李體內的存在和幕後之人的身份。
而唯一讓李誠不解的事,這幕後之人想讓李誠一個凡人來到這世界有何作用。
“就算正如他們所願自己真的成為第五隻神獸,那又如何?難道多一個神獸出現就能改變些什麽?”李誠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李說自問道:“我要不要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他人,誰又信得過呢?若我把我知道事情都告訴其他人會怎麽樣,幕後之人允許我這麽做嗎?”
“巫族蛇太君,我想你應該就是幕後的操棋手吧!你究竟有什麽目的呢?”李誠不解。
突然,李誠眼神一亮,他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人,這個人就是蟲梨花,她既然來自巫族,那麽肯定和蛇太君脫不了關系。
李誠暗道:“看來我了必要去問下蟲梨花。”
幾天之後。副宗院長下來批文,允許李誠帶依玲外出歷練。副宗院長還叮囑李誠和依玲要注意安全。
之後李誠就把這個歷練的事情告訴了依玲,依玲也是很高興能夠外出歷練。最近一個月依玲被那兩個小家夥天天拉去做一些低級的任務,依玲覺得自己都快無聊死了。
“沒想到宗院這麽快批準了我和依玲外出歷練。不過去靈咒雙淵之前,我們還需要去拜訪一個人。”李誠喃喃道。
第二天,李誠和依琳兩人來到梨花谷找到了蟲梨花。這一次兩人沒有經過測試就直接進來了。
時隔多日,再次看到蟲梨花那美若天仙的容顏,李誠不自覺地心跳加速。只是這一次李誠明白了一些事情,於是他極力地壓製心中這種情緒。
蟲梨慢慢走了過來,李誠禮貌道:“梨花姑娘,這一次我和依玲來找你,除了是和你告別之外,我還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這……”蟲梨花看向怪鳥:“小瑤,你和依玲到一邊玩去,我和李誠先生事相商。”
怪鳥看向依玲:“走吧。依玲,我們去花雨林逛逛。”
“是,青瑤前輩。”依玲答道。
很快地怪鳥和依玲就進入了花雨林,她們二人你追我趕地在花雨林中竄來竄去。
“青瑤前輩,你來追我呀!”李誠老遠就聽到依玲和怪鳥二人的打鬧聲。
李誠和蟲梨花坐在涼亭裡。蟲梨花看向李誠問道:“不知李誠先生會下棋?”
李誠看了看桌上的棋盤,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下囚棋。”
“李誠先生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蟲梨花說道。
李誠點了點頭。他覺得天色還早,下幾盤棋再說也不遲。
蟲梨花詳細地和和李誠講了一些下棋的規則。李誠聽懂後兩人就開始下棋。
第一局,李誠第八步輸了,
第二局,李誠第二十三步輸了
第三局,二人平局。
第四局,李誠險勝。
第五局,李誠贏了。
第六局……
自從第三局開始李誠就沒輸過。蟲梨花詫異道:“李誠先生真的是以前沒有玩過囚棋嗎?”
李點了點頭說道:“我沒玩過這棋,不過這棋和我家鄉的唯棋相似。而且我家鄉那個唯棋更加深奧。”
“原來是這樣,那梨花輸得也不冤,不過我也沒想到李誠先生只需玩三局後就可以一直完敗我。”蟲梨花說道。
李誠笑了笑:“梨花姑娘,你很喜歡下棋嗎?”
“有點吧!也不算太喜歡,
只是下棋的時候能讓我感覺到平靜。”蟲梨花答道。 李誠點了點頭:“梨花姑娘,我這裡有一種炮棋,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玩一下?”
蟲梨花曉有興趣說道:“不知這個炮棋如何玩法!”
李誠便把炮棋的規則告訴了蟲梨花,蟲梨花便用靈力製造出了棋盤和棋子。兩人就可以對弈起來。
“將君……”
幾輪下來,蟲梨花慘敗。不過她的興趣卻越來越濃。十幾局之後,他已經能在李誠手上過上二十手了。
“李誠先生,我感覺這炮棋比起我的囚棋可有意思多了。”蟲梨花說道。
“其實我也是比較喜歡下炮棋,因為炮棋中每一個棋子都有它自己的身份。”
“梨花姑娘你覺得你在棋中會是什麽樣的身份?”李誠問道。
“身份?我……”蟲梨花想了想:“我想我大概是卒吧!”
“卒,為什麽?”李誠問道。
蟲梨花搖了搖頭,她有點失落說道:“因為我覺得我的命運就和這棋子一樣!”
李誠暗道:“看來蟲梨花也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小兵。”
李誠認真地看著蟲梨花,他想要看穿對方的一切。
被李誠就這樣盯著自己看,這一次蟲梨花臉上並沒有像上次突然變得羞紅。她努力壓製著,但是心跳卻加速到平時的兩倍。
“不知李誠先生今日來,有什麽事要與我相商?”蟲梨花首先打破這個僵局。
李誠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和依玲明天打算外出歷練,地點是靈咒雙淵。不知道梨花姑娘對那裡有什麽了解?”
對於這李誠他們要去靈咒雙淵歷練的事情,蟲梨花是知道的。
特別是宗院還安排她秘密跟隨暗中保護她們二人,所以對於靈咒雙淵這種地方她也查過一些資料。
“這個,靈咒雙淵是一處奇異的地,不知李誠先生知不知道,我們這個世界有兩個大陸組成。一個叫做百靈大陸,還有一片大陸叫做千咒大陸。”
“我知道,我不但知道百靈大陸和千咒大陸,我還知道兩片大陸之間還有一片巫族大地,而梨花姑娘也是來自那一個地方。”李誠答道。
“原來如此!看來李誠先生了解的也很很多,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吧。”蟲梨花點頭頭道。
“百靈大陸,也就是這裡,這裡的人主要修行的是靈氣,是人族和獸族兩大種族的地盤。”
“而千咒大陸是咒族的地盤,那裡的人大多以咒氣修行。所以他們嗜殺成性,爭強好鬥。人族稱他們為魔族!”
“而我族巫在兩大陸之間,有些族以咒氣修行,有的以靈氣修行,還有很多巫族能做到靈氣和咒氣同修。”
“你說道靈咒雙淵那個地方其實和我們巫族差不多。不過我巫族是一個規模龐大並且有秩序的的族群,而哪裡則是一個零散的混亂之地。”
“你們不應該去那裡歷練,因為那裡很危險!”蟲梨花認真說道。
李誠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那裡很危險,但是我必需帶依玲去一趟。”
“為什麽!”蟲梨花問道。
李誠搖了搖頭:“其實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麽危險,我更希望去你們巫族,只是你們巫族離這裡太遠。”
蟲梨花沉默。
“梨花姑娘,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李誠問道。
“不知李誠先生想問什麽問題?”蟲梨花問道。
“我想問的是你和蛇太君什麽關系?你是不是蛇太君派來的?”
李誠認真地看著蟲梨花。他問出了他最想要了解的事。
蟲梨花一愣,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來到這裡是她的師尊安排的。
可這一點她重來沒有和任何人說,包括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小瑤,而眼前之人是又是如何知道的?
蟲梨花沉默,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李誠看到對方不語,心知對方可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梨花姑娘,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覺得梨花姑娘小小年紀如此天賦,應該是你巫族中某個大能的弟子。”李誠歉意道。
“沒事,先生之言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答應過師尊在外面不能隨便報出她老人家的名號。”蟲梨花委婉拒絕道。
李誠暗道:“不能隨便報出名字,那麽如果說你不是蛇太君的弟子之類,承認不是就對了。而你不承認,你這不是擺明了說的就是你就是蛇太君的弟子嗎?”
“梨花姑娘,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李誠目光如炬:“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麽?”
這次蟲梨花並沒有隱瞞:“我是為了尋找冶病的契機而來?”
“冶病?”這個答案出乎李誠所料。
“對,師尊曾說我中了咒族的詛咒,只能存活百年。”蟲梨花淡淡說道。
李誠沉思:“中了詛咒?梨花姑娘這病在你們在巫族都冶不好。你覺得在召靈宗院能冶好?”
蟲梨花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師尊隻提示讓我來這裡尋找治病的契機。”
李誠沉默,現在李誠十有八九確定蟲梨花的師尊就是蛇太君本人。或許蟲梨花和自己一樣也是蛇太君這一枚棋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問了,希望梨花姑娘答應我一個請求,”林誠請求道。
“什麽請求?”蟲梨花疑惑。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希望,我今天所問,你不要告訴你師尊。”李誠答道
蟲梨花沉默了一會點頭道:“可以。”
“那好。那我就祈禱梨花姑娘早日尋找到治病的契機。我和依玲就先可回去了。”李誠說完便起身往花雨林方向尋找依玲去了。
李誠走後,蟲梨花呆呆地坐著,然後她用小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蟲梨花啊!蟲梨花,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對方問什麽你就答什麽?冶病這個目的不也是你的秘密嗎?”
李誠來到花雨林並沒有看到依玲和怪鳥的蹤跡,於是他繼續向前走去,最終來到一條小溪邊。
他便看到依玲和怪鳥正在溪邊歡快地打鬧著。怪鳥很討厭水,依玲老是把水潑在它身上。整得怪鳥嗷嗷叫,而依玲也笑得很是開心。
看著無憂無慮的依玲,李誠心生羨慕,若是我什麽也不知,估計也會活得很開心吧!
“依玲我們回去了!”李誠朝著依玲大聲喊道。
“回去,這麽快,我還沒玩夠呢!”依玲笑道。說完又把水潑到怪鳥身體上,
“啊……依玲你這丫頭,你趕緊給我回去,本前輩不想和你玩了!”怪鳥喳喳叫道。
依玲呵呵笑道:“我才不聽你的,梨花姐姐叫我們好好玩,你如果不陪我玩,我就告訴梨花姐姐。”
怪鳥氣急:“你,你你,有你這樣玩的嗎?”
說完它翅膀一扇,無數水花便落到依玲身上,依玲身上全身都濕漉漉!
依玲再次把水潑在怪鳥身上:“我說你這麽拍水,難道幾個月都不會洗一次澡?”
“你,你你……說誰幾個月不洗澡,你可別故意摸黑我。我天天都會洗澡,不然我的毛發為何這麽亮?”怪鳥辯駁道。
李誠看著眼前玩水的少女春光外泄的樣子,他覺得有些怪不好意思。
他有意的挪開他的眼睛,但是他邪惡的眼睛還是不是不自覺得向著依玲雙峰中瞄去。
李誠暗道:“這小妮子,好像又長大了。”
就這樣,一人一鳥在溪水中打鬧著,日光照耀下,居然出現了彩虹。李誠就這樣默默看著,感覺時間過很慢。
眼前的少女如花般的笑容,還有出水芙蓉般的美麗也深深地吸引了李誠。 令他忘記了很多憂愁的事情。
看著兩人如此開心地打鬧,李誠實在不忍心打斷兩人,隻好在一旁默默地欣賞著眼前的春光。
就這樣玩一人一鳥到傍晚時分,兩者終於鬧夠了,雙方都很累。
依玲坐在水面上突出的岩石上。她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身體,再看看不遠處正在打量著自己的李誠。
依玲小臉一紅:“不許看。”
李誠隻好不舍地離開這個地方,而是乖巧地在外面等著。
看著李誠離開後,依玲這才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重新換上。
依玲來到李誠面前,當想到李誠在岸邊一直看著濕漉漉的自己玩水的時候,她臉蛋就泛起一絲潮紅。
“依玲,玩也玩夠了,我們回去吧。然後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出去歷練了。”李誠一本正經說道。
“好。”依玲說完和兩人離開了。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居住地,
夜晚,李誠拉著依玲就去了依玲的閨房。然後他向外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把門關上。
依玲緊緊篹著小小的拳頭放在自己的了胸口上,她小臉蛋飛速地變得羞紅。
依玲似在腦補著什麽。只是她更多的是想著怎麽拒絕,畢竟對方可是是李誠先生。
“那個李誠先生,我……”依玲怯聲說道。
“依玲,明天出發歷練之前我要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
李誠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問題,而且自顧自己說道。
“什麽事,”依玲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