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和醜侄子他倆修為這麽高,讓曲家婆子驚詫。
她沒想到雲尚隱藏這麽深,沒想到侄子也隱藏了修為,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伴著兩聲悶響,兩人分開。
曲阜一抱拳轉身就走,因為他輸了,人家給他留了情面,陪他玩了一會。
曲家婆子傻了。
“看你年紀大,也不難為你,你走吧。”
“啊?可……”
曲家婆子不敢像先前那般囂張了,可還是要回被抓的人。
“那些人要麽去宗門刑律堂去要,要麽讓你們峰主來此賠禮道歉取人,你要是不走,連你也拿下了。”
曲家婆子一看沒辦法了,轉身跑了,回去叫人去了。
她能不能找來峰主雲尚不知道,但是這事肯定不能善了是真。
曲阜走了,有點心灰意冷的意思,自己已經夠努力了,卻沒一個孩子修為高,這些年的努力白費了。
曲婆子是嚇跑了,她回去邀人去了,一大幫曲家人被雲尚扣押,怎麽也得救回來,找誰救?
找老祖啊!
也就只有曲珠、曲蓮能有這能力了。
豈不知,她這是害了她家老祖。
她本來就違犯了宗門規矩,若是峰主曲珠、曲蓮腦袋一熱,殺上棋盤峰,這就有熱鬧看了。
不知道秦豐知道了會是什麽表情雲尚坐等雙珠上門。
可秦豐卻焦頭爛額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悲傷呢還是高興?
因為老祖雲熙死了!
雲熙被元康弑主暗殺了,元康在逃走的路上被穆長老擊殺。
宗門突然來了很多陌生人,他們直接把宗門控制了。
“召集峰主來宗門開會!”
烏葛藤爾冷冷的對秦豐道。
“我要見到老祖才能做其他的事。”
秦豐眼見事情不對勁了,雖然烏葛藤爾是老祖的朋友,可他卻沒權利對他發號施令。
烏葛藤爾想了想:
“秦老友正陪伴雲長老,他很悲傷,不如把秦峰主招來,你們可以相商該怎麽做。”
秦豐無奈,隻好派人去找秦綜,他總有種不祥之感,並不是來自雲熙的死,而是來自烏葛藤爾。
宗門的變化雲尚不知道,他也不怎麽關注宗門,第二天,曲珠、曲蓮真的來了。
“少宗主隱藏挺深的嗎!”
曲珠揶揄道。
“我本來就這修為,也沒隱藏啊,是你們沒人搭理我,沒人問我而亦。”
扯皮誰不會,玩唄!
“少宗主,把人放了,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如何?”
曲蓮皺眉道。
“不放,這官司還得去宗門打。”
你們騎到我頭上了,一句話就放人就當什麽也沒發生,扯淡嗎!
“撕破臉皮好嗎?”
“扯破臉皮自然不好,可我已經被人扯得沒有臉皮了,也就不在乎了,這兩天我在想,把這些人送給妖虎王,是不是能得到他的友誼,有事能幫我一把,或許一高興加入了棋盤峰,我豈不是又多了一份勢力。”
胡扯間把威脅還給了雙珠。
你嚇唬誰呀,我這可有妖狐一族,人氣不旺,妖氣可足,跟你姐妹峰玩起來,絕不會輸。
對於雲尚這般應對,雙珠也頗感無奈,她們還真的不敢把雲尚怎麽樣了,也不敢強取豪奪曲家人,因為雲尚身後還有個九尾狐,非常厲害,雙珠也很忌諱。
“據說少宗主修為很高,不如我們比一場,
以輸贏決定怎麽解決這件事。” 曲蓮腦瓜子轉的挺快。
“我們出一人與少宗主比試如何?”
曲珠怕雲尚把九尾狐也就是碧玉幽蘭給引出來二對二,她們姐倆倒是心意相通,先把這堵死了。
“好啊,不過嗎,我這人有些不自量力,喜歡挑戰極限,這樣吧,我一挑二,賭注呢,你們輸了就辭去峰主之位,讓給曲阜,我輸了任你們處置。”
“狂妄!”
“自大!”
“你們敢不?”
雲尚翻白眼,他這話確實有點侮辱雙珠之嫌,但他確實就想這麽乾。
“本想給你留些面皮,你不要休怪我們。”
“囉嗦,人都說越老越囉嗦。”
雲尚撇嘴,這可把雙珠氣壞了,可謂七竅生煙,不管對多大的女人,都不要說老字。
可雲尚偏偏就說了。
徹底激怒雙珠。
姐倆也不廢話了,一左一右抓向雲尚,好在她們還沒失去理智,沒有下死手,只是想抓住雲尚,教訓他一頓。
哪想抓了個寂寞,人消失了,姐妹一激靈,知道小瞧了少宗主,急忙氣運全身形成元氣鎧,背對背嚴陣以待,可前後左右都沒見到雲尚,姐倆兩雙手舉起衝頭頂推去,可下一秒,姐倆心都涼了。
雲尚就在她們兩人中間,她們背靠背實際是把雲尚夾中間了。
雲尚啥時候跑她們中間去了,只有雲尚自己知道,這還打個屁,真正生死戰,她們姐倆已經變成屍體了。
姐倆怏怏不樂,看著雲尚像見了鬼一般。
“你是怎麽做到的?”
“你猜!”
曲珠牙癢癢,她想咬雲尚。
“好,我們答應你的要求,退隱,峰主傳給曲阜。”
這讓雲尚有些驚訝。
“其實也沒什麽,我們早就有把峰主傳給曲阜的想法,只是想再觀察一段時間,既然少宗主提出來了,那就一起解決了了吧。”
忽然間,雲尚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傻子,還真是人老成精,被雙珠給利用了。
看到雙珠笑吟吟的樣子,雲尚卻想咬人了。
放人,恭送姐妹峰老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