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說完,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便回到宿舍趕緊睡一會兒。第二天就是開學上課的第一天了,我和文哥本來體質就和普通人不一樣,我在超度完女鬼後體質更是提升了一大個台階,所以第二天上課時候打著哈欠的安坤見我一臉精神抖擻,氣得在桌子底下掐了我整整一節課。
直到一整天的課都上完了,我們五人又聚在了外聯部的教室裡。果然,除了我和文哥,其他三人都無精打采的,但都又一臉激動,看著桌面上的一張銀行卡,眼裡露出詭異的光。
“這張卡裡是目前我們所有的資產,包括直播的所有收入提現以及之前兩個委托的收入,一共是十六萬五千七百二十六塊三。”徐梓晗咧開嘴笑著跟我們說。
“臥槽,一天就賺這麽多的麽?”安坤快要睡著的眼睛突然睜大。
我白了他一眼,咱這行本來就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而且昨天的那個事兒本來就特別棘手,差點把我的小命都搞沒了,所以當時張程掏出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給我的時候我也沒拒絕。
我們商量了一下,最後他們還是覺得卡應該放在我這,推脫了半天我最後還是收下了,讓他們以後有啥需要就跟我說,要花錢的讓我來就好。
“正好,現在就有要花錢的了。”文哥說道。他今天找朋友看了一下學校周圍的房子,比較合適的就是西門外的那個小區,基本都是兩室一廳的房子,一個月大約三千多,他認為咱可以在同一棟樓裡租三間,以後我們就不會影響室友了,半夜出入比較方便,然後還能空出一間屋子做直播。此外,他還聯系了喪葬用品店的老板王叔,王叔雖然做這一行做了好多年了,但是並沒有驅邪這一類的服務。但是呢,每次都會有人到他的店裡問這一類的問題,所以他就跟王叔商量好了,咱們東西都從他那邊進,然後他有相關的活兒就介紹到我們這邊來。
“那上課怎麽辦呀?”徐梓晗有點猶豫。
“我和哀生還有欣雨問題應該不大,修術之人的體質和記憶力都有很大的提升,所以我們學習上的壓力會比較少。你們倆的話確實需要自己權衡一下,總是半夜出去也不太好跟室友交待。”文哥回答道。
安坤的臉色一下子又好了起來:“哀生搬出去之後我就沒有室友了,我就可以在宿舍專心學習了!”
徐梓晗白了他一眼:“可我要怎麽辦呢,又不能像他們那樣不學習,又不能在宿舍呆著。”
林欣雨抱住徐梓晗的胳膊晃悠著:“沒事啦,你想想你也不用跟他們去委托現場,只需要在家裡呆著,那在宿舍學習和在出租屋也沒有區別啦。”
徐梓晗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麽回事,便答應了下來。文哥考慮了一下,讓我們周末一起去看看房子,搞兩個對門的兩室一廳就可以了。
第一周的課程基本都是介紹性的,還沒有涉及到課程的具體內容,所以大家的壓力也不大,偶爾有一點作業很快也就寫完了。
周六早上,我們一行四個人浩浩蕩蕩地就去看房了。安坤表面上毫不在乎地說是去打羽毛球就不陪我們去了,但實際上還是跟我們重複了好幾遍:“你們看房子時候一定要沙發足夠大啊,我要是哪天不想回去了就睡沙發上。”
學校附近的小區不多,西門也就這一個,我們為了互相之間方便聯系又要求是對門的,所以選擇就更少了。不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了一對比較合適的房子,是兩間對門的兩室一廳,
分別有一個比較大的書房,我們考慮一個可以用來做直播,另一個放個小床以防安坤要來住。廚房衛生間客廳都應有盡有,裝修也還算乾淨,於是我們很快就把房子定下了。 畢竟才開學一周,大家也沒啥行李。為了防止學校裡有什麽事情,每年一千塊錢的宿舍大家也都沒退,相當於帶了點衣服就來出租屋住下了,後面需要啥再慢慢添置。
等大家安頓好,我和文哥又去喪葬店找王叔進了一些貨,放在了我們那間屋的書房裡。不得不說, 如果安坤真的要在書房跟一堆黃紙冥幣元寶紙人睡的話,那他估計得嚇死,想想還有點搞笑。
一切都結束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大家一起在旁邊的火鍋店吃了頓火鍋,便往學校裡走去。出租屋的床還沒鋪,今晚還得在宿舍睡。而就在經過第二教學樓的時候,徐梓晗突然停下了腳步,問我們:“你們知道二教鬧鬼的故事嗎?”
……
傳說,我們學校第二教學樓的302教室,鬧鬼。
曾經有一天晚上,有一節通選課在這間教室上。有一個同學因為這節課比較無聊,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員工晚上關燈關門的時候,因為他是趴下睡的,所以一不小心也沒有看到他,就把教室門關上燈關上鎖上二教的大門就走了。
這個學生一直睡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然後就發現整個教室都是黑的,只有窗外的一絲月光透了進來。他知道自己被關在裡面了,就趕緊抓住了旁邊座位上放的自己的包,想要趕緊出去找人求救。
而就在他想要從座位上走出去的時候,卻被一個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整個教室的翻折座椅,明明沒有人,卻都被壓了下來。
於是,那一天半夜兩點多,全校的學生都聽到教學樓方向傳來了一聲大聲尖叫。據說那個男生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瘋了,抱著自己的包縮在教室的角落,嘴裡一直說著有鬼,最後被送到精神病院了。男生的父母也跟學校鬧了很久,最後學校賠償了一大筆錢,二教也就形成了夜裡不關燈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