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拉夫族的女士依舊抽著煙。
收音機裡播放著今天的天氣和日子。
晴,轉多雲,9度到12度。
放屁。
實際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外面會下小雨。
那場雨後來變成了終結一切的大雨。
在血與鐵的交融中,消化一切。
“請告訴我你的名字女士。我們是RCM的警官。”
你呵斥那名女性。
“醒了嗎?官威不小。”
她盯著你胸口的徽章看了一會兒。
“你大鬧了……”
“我作為一名警員再問你話。”
她很明顯心不在焉。
根本就不想搭理你。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金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
“不然我們有權以妨礙公務的名義將您逮捕。”
“就知道欺負我這種沒有權勢的弱勢群體。”
她惡狠狠的盯了你一眼。
還有金。
“您是不是弱勢群體我不知道,但是請您配合我們。”
“說吧,想問什麽?”
她正經的抬起頭。
“您見沒見過這起案件的死者。”
“什麽案件?偶對,拿起謀殺案。和我有什麽關系。”
她要麽對社會十分脫節。要麽是在故意掩飾一些什麽?
“年齡?”
“這算不算在撩我?”
“年齡!!”
“26”
“姓名!”
“維也納。”
“正經姓名!”
“我就叫維也納。”
你們兩個對視一眼。
胡攪蠻纏,這個女人就是胡攪蠻纏。
“那麽維也納女士您對案件有什麽了解。或者說您在這裡做什麽?”
“度假,每年一次的度假,為期三個月。算是靈感源泉或者說是逃避現實。”
“您的生活裡有沒有見過一些不合規的東西。比如工會!”
“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我為什麽要了解他們?”
她在撒謊。
你從她那不自然的眉眼之間看出了點什麽。
那是憔悴,度假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或者說她即便度假期間依舊操心著什麽。
“您在為這個社會發愁嗎?”
“你在為這個社會發愁嗎?警督大人?”
陰陽怪氣的反問。
你有些討厭這個家夥。
你現在退化了,退化成直立猿。
下次,下次,當你再次變成你的時候。
一等會有些不同。
“那好吧,希望我下次還能見到你。”
噠噠噠。
“再見,警官,不,再也不見!”
她頭也不回的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再也開不開。
你和金並排著走下樓梯。
“您大鬧了一場。”
“是啊,諸事不順,那段記憶我丟失了。連同警官證還有配槍。”
“不過至少,我還記得我叫什麽。”
你叫溫斯特,溫斯特?伊德萊斯。
你很確信,這是查爾斯告訴你的。
至少墨瑟在記憶力沒有警告過你。
“我還要賠酒店一筆錢。”
“金,你能不能先借給我?”
金猶豫了半秒,但是某些模糊的片段連續閃過他的腦海。
“嘿,小子。”
“可以,但要在您確認過身份之後。”
“好的,好的。”
屋外開始緩緩飄落下雨點。
什麽也沒有。
寧靜的廢墟,維斯特。
空港維斯特。
“這個世界毀滅過一次對嗎?”
你冷不丁的問過金。
“什麽?神話裡的毀滅嗎?”
“不,現實裡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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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其實是個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