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坐在襤褸酒店的門口。
RCM的警察來了。
麻煩事。
工會的事情太多了。
雖然墨瑟教的教義從來不是殺戮,
或許很久以前是這個樣子。
但是太久了,太久遠了。久遠到根本沒有人記得墨瑟當初的到底說了什麽話。
久遠到科斯塔還是帝國,甚至還是分裂格局時期。
幾千年,不,幾萬年前的故事了。
但是在西邊,那些富饒那些大資本家聚集的地方。
墨瑟教的教義才盛行。
現在只是弱肉強食而已。
溫妮莎盯著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
衣冠不整,喝了不少酒。
簡直了,這個年頭什麽人都可以當警察了。
他在和莉娜太太聊天。
問了關於所謂的那具屍體。
知道嗎,那具屍體已經被海鷗給吃透了。
現在剩下的只有骨頭,肉,血管。
那個人叫什麽來著。
一個瘋子,一個狂想家。
一個曾經的理想主義者。
在肖瓦克這種地方,居然想著推行所謂的改革,自由改革,民主改革。
相比之下,我寧願相信艾莫爾先生。
“你知道那個條子是誰嗎?”
這是艾莫爾先生告訴她的。
“你看見那個留著滿嘴胡須,穿著迪古怪皮大衣的迪斯科警察了嗎?”
她大老遠的瞅了一眼。
那是個醉醺醺的男人,端著酒瓶。就像是個廢物一樣癱軟著,想著來一首迪斯科。
“您在懷疑什麽?”
她懷疑艾莫爾先生的病是不是發作了。
“他的品味很奇怪,甚至是很邋遢,但是。”
他哈哈笑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溫斯特。
“那個人絕對不會停止腳步。”
“我曾經見過他的夥伴,他們兩個全部是偏執狂。”
“在卡洛斯莫哥,他們兩個的名字簡直就是噩夢。”
艾莫爾先生好像想起什麽不太友好的回憶。
“他們兩個就像灰霧一樣,你越是探索,灰霧越多,越大。灰霧是一切的未知。而他們兩個就是死纏爛打的不死鬼。”
“要小心他,盯緊他,必要時殺了他,如果可以的話。”
站在一旁的哈德蘭微微點了點頭。
“必要時,動用……”
他頓了頓,
“沒必要,那更麻煩。”
“或者想辦法把他攆走。製造一場意外之類的。”
……………
……………
溫妮莎見到了溫斯特。
根本不想艾默爾先生所想的那樣。
就是個笑話
搖搖換換,簡直了,跟個傻子一樣。
酒鬼,癮君子,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這是個被舊世界摧殘的很慘的家夥。
不過他咬的倒是很緊。
也就是一般的條子或者強一點。
她目送著兩人走遠。
“這地方已經又窮的了,沒必要再來兩個緊咬的警察。”
她緩緩起身。
看了看莉娜太太。
這是個很好的人。
或許那個那人讓他想去什麽逝去的青春。
哈德蘭從酒店的右側走出來。
“盯緊他,必要時辦了他。”
溫妮莎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放向。
“我們恨透了專職統治。”
“麻煩,阿覽,托德,走。”
於是他們沿著邊走入那間並不大的商店。